站在前面的几个,段青柏目光盯着白素素,眼里闪过惊艳,真是绝色佳人,身体发烫起来,却被一道寒光扫来,只好马上收起色心,装模作样地问:“怎么回事?”
官兵的出现,吓得青怜和小桃子脸色苍白,紧紧握小手,洁白的额头上冒着冷汗,积成细细的汗滴慢慢地顺着脸颊留来。
某女嘲弄地望着官威十足的段青柏,微笑道:“你能上当官,还真是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可怜的家伙,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
脸色青白交错,想发飙却忍了下来,眼睛却移向她旁边的年青人身上,打量着让他心头有点不安的人物,仪表堂堂他淡漠而毫不畏惧地注视着自己,让自己一阵心虚!
“段大人,这位欧阳公子想把我们青楼的三位姑娘带走,你可为幸娘作主!”老鸨狠狠地瞪着欧阳一眼,回头对着段青柏叫。
“你说什么?欧阳公子?是不是欧阳世家的少庄主?”段青柏略带激动地问。
欧阳玉华冷笑地道:“下在就是欧阳玉华,不知道段大人有何事?”
“原来是欧阳公子,是误会一场,欧阳公子是否可以到下官府上一聚!”段青柏马上站起来,堆起笑脸道。
“没兴趣!”欧阳玉华冷冷地回应他。
“段大人,我的三个丫头可不能让他带着,都是老娘的台柱!”见到段青柏的反映,老鸨惊得蹦蹦跳,真怕人被带着了。
“这……”段青柏左右难了,欧阳玉华是四大公子之一,与当今皇上情同手足,根本惹不得,而青楼却是自己最大的收入,真是让他难于取舍,抱着微乎其微希望,对欧阳玉华赔着笑脸道:“欧阳公子,这是否不太合规矩,你能不能……这个……”
“大胆,敢直称圣上名讳,来人,给我拿下!”老气横秋的段青柏,忍无可忍地吼叫。
“发生什么事啦,这不是新来的冰莲小姐和段大人嘛!他们怎么吵起来了!”
“这怎么样回事?为什么要抓她们啊!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嘛!”
“我看啊,不是那位欧阳公子想把她们都带走吧!”
“看样子是这么一回事呢!”
“段大人可是妈妈的后台呢,这回有好戏瞧了!”
二楼上的栏杆上站满了倩影,原在厢房休息的姑娘们被段青柏的吼叫声吵醒了,个个被头散发地跑出来,对着下面僵局的场面指指点点讨论着,有的惊诧,有的好奇,有的幸灾乐祸,神色各异地围观着。
欧阳玉华眼中寒光四射,冷嘲热讽地道:“段青柏,如果不想自讨苦吃,就好就别管此事,否则你定然后悔!”
“想抓我啊,就怕你吃不完兜着走!就是李非凡也不敢碰姑奶奶半根寒毛,你算那根葱啊!”某女鄙视端官架子、打官腔的他,口出狂言。
段青柏青脸皮铁青,对方如此强势,真是不好惹的角色,似乎有点骑虎难下了,捉也不是,不捉也不是,更没想此女嚣张狂妄,就连当今皇上也不放在眼里,也不知是她何方神圣!
斜睨着老鸨,此时倒有点埋怨她多事,无故拉自己来混这趟水了,事情发展至此,当着众多下属面前,欧阳少庄恣意任性,丝毫给自己情面了,为了维护自己的官威和尊严,恨恨地咬着牙,怒道:“欧阳公子,不管怎么样,她们不许走,你走吧!”
“呸,凭你们几个就想留下本姑奶奶,简直是痴人说梦,都把自己当大神了不成!哼,老鸨,本姑奶奶说的话你没听到?把我们的票就还回来,否则,你死定了!”
“什么你的银票,到了老娘手里的东西,你别想拿回去!”咆哮如雷的老鸨戟指怒目,这丫头还敢染指银票的主意,真是不想活了,银子是自己的命根子,此次也是一生中最大收入,是绝对不会交还给她的。
段青柏死死地盯着面前狂傲自大、桀骜不驯的女人,把他堂堂朝廷大官员弃如草芥,怒发冲冠他,疾言厉色吼:“想要银票,先进本官的大牢再说吧!给我刻抓起来!快点!”
局而闹越来越大,青怜惊恐万状,死死抓住小桃子的手,小桃子也惊慌失措,与她相互支撑着。
接到命令后,十多位士兵凶相毕露拨刀而来,勃然大怒的欧阳立刻双手挥动成名招‘擒龙推尾’,手掌下骤增强劲的旋风后向士兵们而去!
“碰……碰……”
“啊哟……啊……”
“叮当……叮当……”十来位士兵被强风冲得飞起来,摔倒在舞台前的桌椅上,撞击声、惊叫声、刀剑脱手而飞掉下来的声音,同时响起!
“段青柏,你自寻死路,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收回双手,欧阳神色越来越冷硬,薄怒叫道,接着又轻轻地拍了几下手掌,“啪……啪……啪……”
“咻!”在掌声中,凌空飞下十位黑衣人,拱手齐叫:“公子!”
“啊……”
“天啊!”
“又来人了!”
“天啊!这回真的要打起来吧!”
突然飞下身影,二楼的姑娘们个个叽叽喳喳地叫着,事情比她们想象中严重多了,会不会血洗青楼啊,自己是不是可以……看出苗头来的姑娘们心中暗暗打算着自己的后路。
从地上爬起来的士兵们站回了段青柏身旁,忌惮不再敢动,欧阳玉华对他们点了点头,冷言冷语地吩咐:“给我看着他们,要是再敢动手的话,给我杀!”
杀气腾腾黑衣人让老鸨脸色也骤变了,冷汗直冒,心中颤抖,她真的无法想象,最有权势的父母官,在江怀一手遮天的段大人也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