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厢,赫然发现女儿脸颊红肿肿的,慕妈妈焦急的问道:“悠儿,你这是怎么了?告诉妈妈,谁打的?到底是谁打的?疼不疼?哪个混蛋打你?”
慕悠然淡淡的笑道:“妈,我没事,只是不小心被一条疯狗咬了一下。”
“脸肿成这样还说没事?”慕妈妈长长的叹一声,“不吃了,回家去。”推着慕悠然就向门口走,慕正然、连悦相互交换了个脸色,起身跟着出去,楼下人来人往,并没有人注意到慕悠然那张被打肿的脸!岳恒毅扶在楼梯口的栏杆上,看着那个倩影慢慢的消失在视线中,阴霾的脸色更加的雾气重重。
坐在车上,慕妈妈小心翼翼的看着慕悠然的神色,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有说,一路保持沉默的回到家。别墅慕正然用当初慕悠然给的三千万买了回来,尽管她不在,慕妈妈还是把它布置成她当初在的那个模样,走进去,既熟悉又陌生,二十岁时候的自己还是个爱做梦的女孩,整个房间充满了梦幻的色彩,给人一种温馨而舒适的感觉。
床/上躺着一件紫色的小礼服,那是妈妈提前送给她的二十岁生日礼物,当初她就是穿着它准备去参加爸爸公司的庆典,然后掉进了一个陷阱里,至今仍爬不起来!
双十年华的那个梦留在了这个房间,而她的青春呢?
某小区车库。
“哥,你快醒醒,到家了。”岳恒运推着身旁烂醉如泥的岳恒毅大声喊叫道。
岳恒毅一点反应都没有,紧闭着眸,头靠在车窗上,英俊的面容丝毫没有因为醉酒而变得颓败,只是微微染上了一丝忧愁。
岳恒运扶他出车,刺鼻的酒味呛得他猛咳几声,抱怨道:“真是的,胃不好还喝那么多酒,你不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吗?”
好不容易扶他进房,岳恒毅突然来一个大呕吐,岳恒运躲闪不及,被吐了一身,岳恒运恼火的看着那个吐完之后安然入睡的罪魁祸首,哭丧着脸道:“哥,我前世欠你什么了,不带这样子折磨人的啊?”哀叹完,连忙跑到洗手间里去梳洗。
再次出来,围着一条毛巾到岳恒毅的衣柜里去找干净的衣服换穿,视线瞥到了衣柜角落里那个红色的锦盒上,岳恒运的手怯怯的伸出,手触到锦盒上又却步了,犹豫了良久才硬着头皮把锦盒打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穿着婚纱笑靥如花的慕悠然,慕悠然身后,是环抱住她腰身笑得如和煦的阳光一样温暖的岳恒毅。照片下面是一颗耀眼的钻戒,那是哥哥买给悠然的结婚钻戒,他记得。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哥哥这么多年来还在爱着悠然,他在等着她回来?
可是,那天哥哥为什么要打悠然呢?
“你在干什么?”岳恒毅冷不防的出现在岳恒运的身后,合上那个锦盒,用力的把它扔到衣柜下面,沉声道:“很晚了,你回去吧。”
“哥,你还爱悠然吗?”
岳恒毅轻蔑的撇撇嘴,“爱?她配吗?”
“哥……”
“走吧。”
走出岳恒毅住所,岳恒运靠在一棵树下一边吸着烟一边注视着那扇亮着的窗户,似有什么堵住了他的心,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摁灭烟头,掏出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