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用了?”凡柔气冲冲地说,“她凭什么说开人就开人?你又没犯什么错?她随便开人就不行。”
林以晴说:“她是经理,我们只是小职员,凡柔,我们斗不过她的。”翟凡柔说:“斗不过也要斗,她不分青红皂白炒人鱿鱼就不行,以晴,我们一定要找她评理去,这世上还有没有王法啦?”
林以晴还在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凡柔从她手里把东西夺回来说:“不要再收拾了,难道你还真的要走?”林以晴说:“不走,我能怎么办?”
凡柔说:“这份工作是你千辛万苦才找到的,你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再说没有了工作,你要怎么生活?”
这些问题林以晴不是没有考虑过,没有了工作,她岂非就失去了生活的支柱?可是势单力薄的她,又能怎样?
凡柔拉着林以晴就冲到了余青筠的办公室,“余经理。”凡柔说,“以晴究竟犯了什么错?让你炒她鱿鱼?”
余青筠抬起慵懒的双眼,说:“我的事情,还用不着你来管吧?”翟凡柔说:“是,我是没有资格管余大经理的事情,可是你也不能随便开人,林以晴她根本就没有犯错,你不能炒她鱿鱼?”
林以晴拉着凡柔的胳膊说:“凡柔,不要再说了,我们走吧!”凡柔说:“以晴,我们不能走,我一定要替你讨个公道。”
余青筠说:“她虽然没有犯什么大的过错,但也没有特殊的作为,所以我要炒她鱿鱼。”凡柔说:“哟,什么叫特殊的作为?以晴她每天义务加班,兢兢业业,像她这样的好职员,你们到哪里去找?你们非但不奖励她,还要炒她鱿鱼?”
余青筠说:“翟凡柔,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再多管闲事,你也收拾东西走人。”凡柔气极败坏,“我可不是忍气吞声的林以晴,你要炒我鱿鱼,一定要给我个理由,否则我就去找董事长。”
余青筠冷笑,“我是经理,这种小事,用得着麻烦董事长吗?”凡柔说:“我一定要讨个公道。”余青筠说:“翟凡柔,你再在这里无理取闹,你就收拾东西走人。”
林以晴说:“凡柔,算啦,我不想连累你。”
“余经理,怎么了?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莫吉彬走进来问。
余青筠冷哼着说:“她们两个在这里无理取闹。”凡柔说:“谁在这里无理取闹了?明明是你不讲道理。”
莫吉彬说:“翟凡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用这种语气对经理说话?”翟凡柔说:“她是经理又怎么了?是经理就可以不讲道理吗?她凭什么可以随便炒人鱿鱼?”
莫吉彬问:“她要炒谁的鱿鱼?”
凡柔说:“莫总,你给评评理,林以晴来公司这么久,不但对工作兢兢业业,而且每天义务加班,她是不是个好职员?”
莫吉彬说:“林以晴的确是个不错的职员。”
凡柔说:“这么好的员工你们哪里去找?你们非但不奖励她,而且还要炒她鱿鱼,你们还讲不讲道理?”
莫吉彬惊道:“余经理,你要炒林以晴鱿鱼?”
余青筠又取出那堆文件,扔在桌子上,“你看看这是林以晴打的材料,上面到底有多少错误?”
林以晴说:“我这几天心情不好,没有做好工作,不过我会努力的。”
余青筠说:“连个材料都打不好,我还留你在公司里做什么?”
莫吉彬说:“余经理,这只是小错误,没有必要把林以晴开除吧?”
余青筠冷哼说:“小事情,小事情可以犯大错误。”莫吉彬说:“余经理,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林以晴一次,总的来说,她还是个不错的员工。”
余青筠说:“不行,我的作风就是谨小慎微,我一定要开除她。”莫吉彬说:“青筠,没有必要这样小题大作吧?”
余青筠说:“我不是小题大作,我是经理,这件事情由我来作主。”莫吉彬说:“青筠——”
余青筠说:“好吧,如果你要留她的话,我走。”莫吉林说:“我并没有要你走,我是想让你把林以晴留下而已。”
余青筠说:“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如果你要她留下的话,我就走人。”
莫吉彬为难地说:“青筠,我并没有要你走,我只是想让你们都留下,大家有话好好说嘛!”
林以晴看到莫吉彬为难的样子,有些不忍,她只是太善良了,她不想看到别人为她为难,哪怕让她承受所有的一切,她说:“莫总,谢谢你,我知道你很想留下我,可是我对工作确实没有负责任,我应该走。”
余青筠掐着腰,一脸得意的表情。
说着,林以晴转身走了出去,“以晴——”凡柔喊道,追了出去。莫吉彬喃喃地说:“青筠,你又何必非要把她逼走?”
余青筠说:“吉彬,你这么想留下她,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你为什么就不肯给我一次机会?”
“青筠——”莫吉彬说,“这和我们的事情没有关系吧?”
余青筠说:“吉彬,我喜欢你喜欢了那么长的时间,宫曼冬在的时候,你选择了她,可是现在她都已经死了,你怎么就不肯给我一次机会?”
莫吉彬说:“青筠,你是不是因为我对她好,所以你才炒她鱿鱼的?”
余青筠说:“她长得没有我漂亮,工作能力也没有我强,她凭什么就能得到你的青睐?”
莫吉彬说:“青筠,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