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姐,给我开个小差吧
”
“昂?你说……”“什么”还没说出口,那是从她知道自己是女巫的那一刻起。巫格格便已经把电话挂断了,084、作为一名女巫,意味着不用自己的力量去伤害其他生命(四)
蕾蒂雅眼睛一瞪,嘴巴一撅:“我什么都没吃!!!”
“大晚上的,你……”
“算了!”蕾蒂雅突然站起身,“不跟你啰嗦,我在你屋外巡查,防护术的力量越来越小,我给你重新加固,你记着,若是最近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自己摆平不了,就别硬来,不出意外,我就在你附近。”
“不用这样,我自己能应付的来。”巫格格也站起身,今晚心里有些堵,不过,蕾蒂雅最后的关心,让她的心情,倒是好那么一点。
蕾蒂雅皱皱眉头,算了,这妞儿说的话,不能听,她该怎么做,还怎么做,决不能听巫格格的。
走到落地玻璃门边,蕾蒂雅搓搓手指,一身行头各就各位,她转头:“有什么就说什么,你不说,尤其是不说的具体点儿,会让更多的人误会的。”蕾蒂雅说这话,不是没有原因,郑子昂现在正烂醉如泥的躺在酒店包间里,她听他抱怨了很久,全是巫格格。
从郑子昂的嘴里,她知道,他是真的很喜欢巫格格,他为自己以前没有抓住巫格格而后悔,他为自己现在不能靠近巫格格而恼怒,最可恨的是,他到现在还有一丝希望,他还在等,等巫格格回头的那一天。
蕾蒂雅有种预感,郑子昂等的那个巫格格,永远不会让他等到。
她来看巫格格,她其实是想把巫格格带到郑子昂面前,让他们把事儿解决了,别弄的不清不楚的,这样不好,起码,这样,让蕾蒂雅的心里很不舒服。
她撂下郑子昂,自己骑着扫把飞去盛世,没人,又快速的飞到晟葛。没想到,在晟葛顶楼的窗外,看到小丫头正对巫格格“施.暴”呢。
从她们仅有的几句对话里,外加蕾蒂雅自己的琢磨,估计是巫格格一贯的作风,才让她被一小丫头欺负着了。
她只是微微施了咒,她也知道女巫守则,宫佳丽莫名其妙。,每天都要温习的东西,必须每一条都记在心里。
巫格格听到蕾蒂雅的话,心里又是一顿堵!她忽然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那个有些孤僻的时候了,敞开的心门,正在慢慢的紧闭。
蕾蒂雅骑上扫把,头也不回的走了,连声再见都没说。
巫格格双手抱臂,玻璃门没有关,夜风袭来,刮得她的脸颊有些疼。
她闭上眼睛,心想,如果这个时候,天亮了该多好,阳光射进来,起码,身子会暖和一点儿。
月亮在悄然落下,太阳一如既往的升起。
夏司循一个晚上都没有打电话给巫格格,等到巫格格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虽然有了光,可是心里却更冷了。
季节妙住院了,因为暴食,所以胃提出抗议了。
夏司循在病房里守了一夜。看到季节妙安静的躺在那里,脑海里忽然就有很多东西浮现。
从他们相遇的那一刻,她一直都是一副高傲的样子,做什么都理直气壮,那时,他大嫂就责备他,说他太惯着她了。
可夏司循却不以为意,他说,这就是季节妙,季节妙如果不是这般样子,那便不是她。他宠着她,他比任何人都惯着她。
夏司循从一开始就认为,她会是和自己走到一起的人,如果他惯着她,理所当然。她本就是他骄傲的公主。
可是,就在夏家出车祸的那天,他几乎以为自己也死了,浑天暗地的世界里,没有一丝生气。
季节妙来了,却不曾为他停留,她依旧高傲着,即便是那时,他也不曾觉得有何不好之处,只是,她高傲的转身,从此便不再联络,让他几乎跌落谷底,心咧开的声音,如今已经不在清晰。
吊瓶里的水滴,一下一下,夏司循的眼睛,一直盯着季节妙,她安静的样子,多久了,他不曾看到过。多久了,她不曾像现在这般安静的待在自己身边。
他的手,扶上她的额头,他说:“何必呢。”何必把自己折腾成这般模样,饭可以不吃,她不需要讨好任何人,他的世界,她已离开,她为何还要回来,为何不让自己依旧高傲着。
他对她,只希望她能比待在自己身边过的更好,做最原始的季节妙。
天边渐渐出现鱼肚白,晨风透过窗户,轻轻的吹进来。
季节妙的眼皮微动,而后缓缓睁开。
她看到夏司循覆在她额上的手,她看到夏司循关心的神情,眼圈一红,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季节妙紧抿着唇,抽泣着。
夏司循轻轻拂去她眼角的泪水,一个眼神,似乎代表很多,两人只是看着对方,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病房的门,被轻轻的关上,门外,巫格格低着头,他们的世界,她永远都介入不了。
她看看手里煲的粥,抬起重重的脚步,走到护士站,拜托护士小姐送进去。
“好的,您是哪位。”护士姐姐面带微笑的问道。
巫格格说:“她的崇拜者,保密,谢谢。”
护士姐姐不疑有他,心里还想着,昨晚住的这个,到底是何方神圣,有大牌商业才俊,还有铁杆崇拜者,这个签名,可一定得要。
今天的阳光特别好,大大咧咧,跟昨晚的雨天刚好相反。
巫格格站在医院楼下,看看顶楼的时钟,七点整。
“宫姐,我请个假。”
“大清早的,你跟郑主任说了么?”宫佳丽朦朦胧胧说道,一听就是刚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