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夜晚有些闷热,由于是平房,再热也不能开窗户睡觉。
一是怕进来人,妈妈每次来信,都嘱咐闫岩睡觉的时候关好门窗。二是怕进蚊子。山区蚊子多。
今天又是周末,甜甜这死丫头又回家了。害得闫岩又要一个人寂寞地过周末了。
还是离家近好,个个礼拜都可以回家。
由于屋里太热,闫岩睡不着觉。她穿着睡衣躺在床上,扇着扇子。
“咚,咚,咚。”有人敲门。
闫岩正睡不着觉,有人陪她聊聊天也挺好。
闫岩开开门,吓了闫岩一跳。门口站着一个男人,胡子拉碴,头发蓬乱,穿一身工作服。闫岩刚要关门。男人推门进来了。
“岩,别怕,是我。”
是林峰。
“你怎么这样?好像是逃犯。”
“我刚从山上下来。回来休息几天,我还没有回家,就先来看你了。”
“你快回家换换衣服吧。”
“不用了。我兜里有衣服。”
闫岩给林峰打了一盆水,林峰洗完脸,盆里的水变了颜色。
林峰换好衣服,精神多了。
林峰坐在闫岩的床上,看着闫岩。他还是第一次看闫岩穿睡衣。闫岩穿睡衣的样子真好看,妩媚娇柔。林峰抱住闫岩就吻。吻着吻着,林峰有些冲动,他开始扒闫岩的衣服。闫岩紧紧抓住衣服。
“峰,不要这样。我们还没有结婚。”
林峰已经听不进去了,他继续扒闫岩的衣服,闫岩也就半推半就地顺从了。
几分钟之后,林峰瘫软地躺在床上。
林峰睡在了闫岩的床上。第二天一大早,闫岩叫醒林峰。
“你快走吧,不然让别人看到该说闲话了。”
林峰走了,这一走就是一个星期。
闫岩每天下班,都盼着林峰来找她。可是,林峰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没了音信。
今天,闫岩再也忍不住了。她来到林峰的家。林峰的父母,还有林峰的弟弟妹妹,都非常热情地和闫岩打招呼。林峰好像没看见闫岩的到来。他坐在沙发上,继续看他的电视。
林峰的妈妈说:“峰,闫岩来了。”
林峰头也没回。
“啊!坐吧。”
闫岩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好你个林峰,你占了本姑娘的便宜,现在你想不要本姑娘?你耍我?没那么容易。你一定要给我一个说法,你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
想到这,闫岩对林峰说:“林峰,我有事找你。我们出去走走吧。”
林峰好像没有听见闫岩说的话。
林峰的母亲说:“峰,去和闫岩溜达溜达。”
走过无数次的乡间小路。今天,闫岩却觉得小路是那么漫长。
薇薇暗下来的天空,空气有些凝重。
林峰不在充当护花使者,他不在在乎闫岩是否怕蛇。他匆匆地走在前面,好像是在赶路。闫岩紧跟在后。
闫岩有些心酸,因为每次闫岩和林峰走在这条小路上,林峰都把手搭在闫岩的肩上,给她讲笑话,或者是唱歌。
这人怎么像天气一样,说变就变啊?
“林峰,你给我站住。”闫岩忍无可忍,大喊一声。
林峰真的站住了。
“林峰,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请你给我一个解释。”
“为什么?你自己不清楚。”
“我清楚什么?”
“夏淑萍说你处了好几个对象,说你和男人有肌肤之亲,现在我信了。”
林峰几乎是喊。
闫岩气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林峰,你是个大混蛋。你侮辱我!?”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不清楚吗?”
“我什么都没做。是有一些男孩子追我,可是,我们都是清白的。别说肌肤之亲,就是吻,我都没让她们吻过。”
“那我们的第一次,我怎么没......”
林峰还是那么理直气壮。
闫岩明白了,原来是为了这个啊!
“我们并没有第一次。”
林峰不相信,自己明明和她有第一次,她怎么说他们之间没有第一次呢?
林峰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闫岩。
闫岩接着说:“我们真的没有第一次。”
林峰想了一会说:“那你证明给我看,你是清白的。”
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就得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他。
女人的第一次是最珍贵的,也是最无价的。女人的第一次只能献给自己最爱的人。
闫岩想了想。
反正自己早晚要和他结婚,反正自己是爱他的,自己的第一次给他就给他吧。
这一次是闫岩主动和林峰发生关系。
闫岩躺在草坪上,林峰趴在闫岩的身上。这一次,林峰是真的得到了闫岩的第一次。闫岩觉得下身有点痛,但是,她坚持着。她想让这幸福的时刻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结束战斗,林峰坐起来。
在月光下,林峰看到,一滴血滴在白色的花蕊中,花被染成了红色。
林峰紧紧抱住闫岩。亲吻着她的脸,她的唇,她的脖子。
“岩,对不起。对不起。”
林峰反复地说着对不起。
眼泪从闫岩那美丽的大眼睛里流出来,滴在林峰的肩上。
林峰用手托起闫岩的脸,用舌头舔去闫岩脸上的眼泪。
“岩,你打我吧。我是混蛋。”
林峰抓起闫岩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打。
闫岩抽回手,闭着眼,趴在林峰的怀里,听林峰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