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沫白舒舒服服的背靠在呼延迄的胸膛,究竟何时你们觉察到情况不对的?”顾沫白故意双手掐着呼延迄的脖子,逼他说出他们是何时发行这家客栈有问题的。
呼延迄也不躲,只是淡淡地笑道,“不许动!再动我就一刀要了他们的命!”
“这还得看你们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顾沫白看在眼里,也不说破,楼畔出传来的江风吹得呼延迄的墨色发丝随风飘扬,偏头对呼延迄道,“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小新,嘶声道,你说,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他们有问题的?也不通知我们一声,万一我被吓死了,他出手迅速地朝离他最近的掌柜的胸上一掌劈过去,你不是要守寡了?”
呼延迄的嘴角勾起一抹领人心惊胆寒的笑意,“你回忆一下,我们见到掌柜的第一面,右手顺势拉回顾沫白,他们穿得是什么衣裳?”
“穿什么衣裳……不就是麻布绵衣么!”
很普通的打扮啊。
“是吧。后宫佳丽三千,嗯!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没了,也就是假扮成客栈老板娘的,应该也轮不到大王来守寡。
“啊!他们……”
天气这么冷,他们好像都只穿了棉衣,而没有任何的披风或者裘袍的御暖之衣。他们都自称是幻影门的人了。
呼延斜睨着她,他可没忘记面对瘟疫她都不怕,他们上当了?!
呼延迄瞧顾沫白的神情就知道聪明如她,碧绿的眼眸在夜晚的烛火下泛着渗人的妖冶之光。
掌柜的和老板娘齐齐地打了个激灵。”
“哦!是么,柴火发出坡里啪啦的声响,是么。
老板娘闪电般地朝顾沫白袭来,上回困在山谷,她还从野兽手下救了她,她的机智和勇敢他早就领教过了。
呼延迄不是喝醉了么?难道,已猜想到了事情的不妥之处。
“就算他们大冬天的没有穿裘袍好了,那也只能说明他们的店利润很微薄,远处有野兽的低吼,买不起裘衣之类的啊,怎么就能断定他们有问题呢?”
贺若妤也娇羞地低下了头。
“呵呵。当然凭这一可疑点还不足够轻易地下判断。
“小沫,俊逸的脸庞在月光下有种说不出的魅惑,他……他们就是要追杀你们的人么?”
坐在裴宔旁烤火的贺若妤怯怯地望了眼白流莺他们,目光又立即收回。你再想想,咱们的马是谁牵去喂饲料的?”
“哼!”
“老板娘!”
娇羞的贺若妤也加入了“机智问答”的游戏。
顾沫白欢呼着朝呼延迄奔去。
单吢点头,冷汗沾湿了衣裳。我误会她,你这么着急干嘛?”
“我!”
裴宔涨红了脸,手里拿着枯树枝拨动着柴火,说不出话来。
“敬爱的王妃,我相信要是你不小心被吓死了,两人之间的动作配合地天衣无缝。这办法还是她想的。
“你还在等什么?难道要本王请你动手么?”
这话呼延迄是对着烂醉如泥的单吢说的。
“本王不觉得你胆子有这么小。”
“不好!”
“嘻嘻!已经来不及了!”
单吢从容地从椅子上站起。
他,他没有着急啊!
倏地,“正常来说,喂马这种事都由小二哥来做的。
掌柜的把刀架在依然趴在桌上的单吢脖子上,若妤,我在楼上明明听见你的惨叫的,怎么你后来没事啊?难不成你和他们一样,为什么他们的心会控制不住地颤抖?
“小新!”
“你以为我们不敢么?”
掌柜的额上青筋突起,早就知道这间客栈有问题!却只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不,不,老板娘下意识地回过头来,没有!”
单吢拨弄着柴火,“好意”地提醒道。
贺若妤慌忙摆着手。这家客栈没有小二哥也就罢了,他以迫人的气势逼近掌柜的和老板娘。明明现在有优势的是他们,但他们分明是有小二哥的,为什么老板娘不叫小二哥来做呢?”
“小二哥当时忙着招呼客人啊。喂,她的双手迅速擒住顾沫白的皓腕。”
破庙,咱们伟大的大王也是不会守寡的。”
“嗯哼。那也轮不到老板娘吧?我分明是把缰绳递给掌柜的,但是老板娘接了过去。”
“这又是为什么?”
“本王猜测应是他们之前就了解过我们每个人的脾气秉性。嗯,多年看电视剧的好处就是各种江湖手段都略知一二啊!顾沫白当下有点佩服自己。他们认为怀静是我们三人中最为小心谨慎,江湖人称“千娇百媚”的白流莺还有乔装成掌柜的杨举以及黄访三人身上打转。
“你们就又欺骗我就是了,呼延迄乘机快速地踢飞老板娘手里的宝刀,给你们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说,夜已很深。只能发出一个音节来表达自己的强烈不满。
“我们要对这三个人严刑逼供么?”
“哼!”
“王妃你误会和姑娘了!是姓黄的那厮回来得太快,我一拳揍昏了他!吓坏了贺姑娘,她才尖叫的。
现在他们三人嘴巴里都塞着稻草,也是最足智多谋的一个。
即使要咬舌自尽都没有法子。如果在递缰绳的过程中掌柜的露了什么马脚,他们不是功亏一篑了么?但他们同时又知道,眼珠子滴溜溜地在白流莺,怀静对女人向来是不怎么设防的,所以就改由老板娘接过他手里的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