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想着刚才金玉兰看子容的眼神,总觉得有些不是味道,但雪晴新婚,这些话好象又不该说,“嗯,刚才过来的时候,看见她正跟莫掌柜在院子说话呢。”
雪晴微微一愣,她怕金玉兰有男女授授不亲的思想,心里不自在,所以没跟她说是子容背她回来的,她怎么认得子容,“说什么呢?”
“见她在道谢什么的。”
雪晴听了这话,只道是娘跟她说了子容背她回来的事,也就没多想,子容救了她,她寻着他道谢也是理所当然的,“呃。”了一声,又去挑梅子吃。
婉娘见她完全没有想法,她这才新婚,又不好说得太明白,惹她心烦,暗皱了皱眉,“她什么时走?”
“等她大好了,就送她走,她恢复的很快,只怕也要不了几天了。”雪晴心想这古代的大户人家的女子就是娇贵,饿一饿,发个烧就几天下不了床,换成她,早什么事也没了。
婉娘听她这么说才放了心,只要人一走,还能有什么事?“你前几天给我的那些线,我都织好了。”
雪晴眉一扬,“真的?我们看看去。”撑起身就要往门外走,迈了两步,身下赤辣辣的痛,又坐了回来,苦着脸,“还是明儿再看吧。”
婉娘捂着嘴笑了,听门外传来脚步声,知道是子容回来了,起了身捧了药罐,“你好好歇着吧,明儿就不会痛了。”
雪晴起身送她,还没到门口,子容便撩了帘子进来,见婉娘正要走,也就站过一边让出门口。
婉娘回头看了子容一眼,“别送了。”掀了帘子出去。
帘子刚落下,子容上前一步,把雪晴打横抱起,在她脸上亲了亲,“还痛不?”
雪晴脸一红,“吃了婉娘送来的汤药,要好些了。”
“什么药?”子容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婉娘捧着的药罐,也正想问。
“补血,止血,止痛的。”雪晴暗庆不是那避孕的,否则他这脸不知会不会晴转阴。
子容挑眉笑了,“她可真是有心。”抱了她往床边走,“刚回来的时候,碰见娘正在熬汤,也在往汤里放药,说一会儿送过来。”
将她放到床上,帮她脱了鞋,自己在也她身边坐下,揽着她依着床栏,“我不在,闷不?”
“有婉娘陪着,不闷。”雪晴奇怪了,女人初夜是要出血,不过没听谁说要这么吃这么多药,“你说她们都是怎么了?有必要吃这么药吗?”
子容突然露出个难为情的表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雪晴更是不解,他是有事就说事的人,平时不会这么吞吞吐吐,“到底是怎么了?”
他轻咳了声,“刚才洪子见我到了晌午才出去,开我玩笑,问我是不是折腾了你一夜……”着着雪晴的脸越来越红,又干咳了声,“说你是初夜,怎么经得住我这么折腾……所以我想娘他们可能是因为这个才熬那些药。”
雪晴更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坑跳下去,把自己埋了,转身掐他,“你还好意思说。”
子容也不躲,由着她掐,“怪我,怪我,掐了我,你能不痛,就使劲掐。”
雪晴‘噗’的一声笑了,反而不掐了,靠着他的肩,“其实我哪有她们想的那么娇嫩,现在好得多了。”
“真的?”子容眸子一亮。
“嗯。”雪晴随口应着。
“那我们晚上再来。”子容逗着她。
雪晴又好气又好笑,又转身打他,“你简直要成色情狂了。”
子容哈的一声笑开了,搂着她使劲的亲,“谁叫你死拖着不肯嫁,害我想得厉害。”
雪晴心里扑扑乱跳,心里喜欢得慌,但面子上却过不去,追着他打。
二人闹了一阵,雪晴想着婉娘的话,问他,“你见到金姑娘了?”
子容没将这事放在心上,见她问起,也就想到多半是刚才婉娘过来时,在院中见到,跟她说了什么,点了点头,“见到了。”
“她大好了吗?”雪晴想着从昨天成亲就没去看过她,也不知她好得怎么样了。
“估计也差不多了,再休息两天,也就该全好了。”子容天亮才睡,没睡上两时辰就起来了,有些犯困,抱着她滑倒下去,“陪我睡会儿。”
雪晴没有瞌睡,侧过身看着俊秀的面颊,“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他半瞌着眼看她,“什么话?”
“金姑娘漂亮吧?”
“我没细看。”他直接闭了眼,把脸蹭进她颈窝里,“睡了。”
雪晴见他没在意金玉兰,心里蛮高兴,嘴里虽然这样问,哪有当真喜欢自己老公到处看美女的?
婉娘提起金玉兰,欲言又止,她看得懂,只是装着傻,不愿把人往坏处想,又不愿拂了婉娘的好意,现在看来婉娘担心的事是多余的,只要子容没心,人家还能怎么的?
第二天一早,子容刚起身,雪晴也跟着翻身坐起。
“你不多睡会儿?”子容拉了搭在一边的衣衫往身上套。
雪晴跪在床上,把他拉了过来,帮他束腰带,“不睡了,昨天婉娘说那些布织好了,我得过去看看,如果行的话,就裁出来做两件衣裳出来试试。”
子容回头,“吃得消吗?”昨夜他忍来忍去,最终是没忍住,又要了她一回,寻思着让她再在房里多休息两日。
“没你想的那么娇贵。”雪晴脸上微烫。
子容把手环到她腰后,探到她身下轻轻摸了一把,低声问,“今儿还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