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里面有我为你准备的礼物,你,去看看吧。”季焱澈将夏以宁带到了卧室,轻轻的打开了灯,不等夏以宁回答,就退了出去,想象着夏以宁见到那东西的表情,不由一笑,桃花眼中闪过了一抹邪气,他倚在墙壁上,静静等待。
夏以宁被季焱澈推进了卧室,原本还想笑他都那么大年纪了还玩什么神秘,当她瞧见床上那个抱着玫瑰花的泰迪熊娃娃时,不由感到了惊喜,说到底她只是个女人,女人都喜欢浪漫,她也不例外,但是如她所说,偶尔为之尚可,这时夏以宁头一转又瞧见一个盒子,脸上划过了疑惑,过去打开盒子,瞧见盒子里的东西,双颊顿时一热,心想,这才符合季焱澈的品味!
“宝贝,穿上给我看看吧?”季焱澈略带祈求的声音响起,仿佛猜测到她已经打开了盒子。
夏以宁没有回答,望着那身兔女郎的衣服,嘴角微微抽搐,本想狠心拒绝,但是想到季焱澈眨巴着眼睛委屈不已的神情,心蓦地就软了。
“季焱澈,你个……”
夏以宁咬了咬牙,恨恨地拿起衣服换上,最后戴好了兔耳朵和兔尾巴,照着镜子的时候,还觉得这身衣服不算暴露,但肿么看肿么像是可爱的萝莉啊,她明明是女王御姐的好不好!
有时拍特殊的戏的时候,也会打扮成这样,所以夏以宁一开始并没有扭捏,直到打开房门,直到对上季焱澈炽热的桃花眼,顿觉羞涩了,她觉得自己的原则一再因为季焱澈而打破,原本清冷淡漠的她越来越像个普通的女人,有着愤怒喜悦伤心等等情绪,就像是现在这会,还因为季焱澈的反应而窃喜、羞赧,也许季焱澈对她的影响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浅,但是此刻,夏以宁显然没有心思去想了。
穿着兔女郎装的夏以宁低着头,头戴着兔耳帽,一对洁白的兔耳微微颤动,绝美的小脸上隐隐透着媚人的绯色,季焱澈的目光渐渐下滑,对上夏以宁湿漉漉的眼眸,眸光一闪,落在那身比泳衣稍稍保守的小裙上,只觉得也许稍稍用力,就能将之撕裂。
“以宁。”季焱澈的喉咙微微一动,深深的望着夏以宁,摒弃了脑中的杂念,望着有些不安羞涩,站在那里的夏以宁,顿觉心下一痒,为了不让夏以宁误会他有特别爱好,连忙解释:“其实我小时候也穿过这种衣服,呃,我就是想看看……”
解释就是掩饰!
夏以宁的神色里赤果果的写着这句话,捕捉到季焱澈眼底的惊艳之色,哼道:“其实你就是个狼,承认吧!”
这是礼物?是把她当成了礼物吧!
季焱澈不反驳也不承认,只是上前拉住了她,牵着她,调侃道:“在你眼里算的上狼,我也满足了,那说明我能力还不错,是不是?”
夏以宁轻瞥他一眼,被他牵着,一起来到了客厅,望着满桌精致的菜肴,眼眶微微一热,只觉得家里空调中的暖风都吹到了她的心里,吹走了心底的一丝委屈,不管她面对季老如何强势,心下还是希望季焱澈能挡在她的前面,但是季焱澈不能,他们都不是普通人,所以夏以宁很快适应,并且明白自己要做的就是坚持,而季焱澈,他若真的喜欢她,只要站在她的身边就够了。
“季书记,辛苦了。”夏以宁敛起所有的情绪,拍了拍季焱澈的肩膀,见他煞费苦心的准备这一桌子菜,姑且不去想他有什么目的,见他将自己按在椅子上,有些不满道:“不要这样!”
“那你的意思是?”季焱澈含笑睨着夏以宁,她的小脸就差鼓成包子了,而他如今才发现夏以宁对他真的上心了,否则一定还戴着清冷淡漠的面具,人前优雅人后慵懒,不管是哪一种,季焱澈觉得自己都会很喜欢。
夏以宁也不跟他客气,昂了昂首,“你要坐到我旁边。”
“好。”
季焱澈如她所说,搬着椅子坐到了夏以宁的身边,将她喜欢吃的菜全部放到了她的面前,又故作淡定的拿出了一瓶红酒,心想喝醉了的夏以宁穿着兔女郎装叫他哥哥,那该是怎样的一幕?
思及此处,季焱澈用心良苦道:“今天是你的生日,要不要喝一点?”
夏以宁眯了眯眼,眼底划过一丝笑意,想看看季某人到底存了什么心思,不由点了点头,要求道:“我一个人喝没意思,你要陪我!”
季焱澈的桃花眼中划过异彩,倒酒的手微微一颤,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很快就平静下来,将酒杯交到夏以宁的手中,神色里闪过期待,“宝贝,不如我们喝交杯酒吧。”
夏以宁微微一怔,遂即答应,瞧见季焱澈扬着唇角笑意温柔,忍不住玩味道:“要不是知道你的性子,我还以为你是一花花大少呢!”
交杯酒又称合卺酒,古时新娘新郎在洞房之时饮下。
季焱澈的笑意越发温柔,与夏以宁双臂相勾,对上她含了浅笑的眸光,心下一颤,示意后双双饮尽了这杯酒。
这杯酒如若一种寓意,结永好,不分离。
“宝贝……”季焱澈睨着夏以宁,那双紫眸散去了浓雾,覆着湿漉漉的水泽,双颊泛出绯色,听得他的呼唤,她抬头望着他,头上的兔耳朵跟着摆动后垂在耳边,见他久久不语,她歪了歪头,露出迷惑的神色。
季焱澈轻轻启了启唇,却觉得现在并不是表白的好时机,但他也不想煞风景的叫她吃菜,只得咽下了原本要说的话,对上她迷离的眼神,忍不住再度唤道:“小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