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木头原来你是巫依派的人啊,早就听闻巫依派乃是圣派,而且,门派的人各个武功高强,今日,总算有幸见到了
”华月已经茶足饭饱,坐在一旁听着他们的谈话。插了进来。,“好。”夏云舒露出笑意,转身,来到了华月的营帐。
华月抬头看了一眼夏云舒,笑了一下,紧接着又收敛起笑容,认真的将箭头浸入水盆中,盆中的清水立刻便得浑浊,而且,还冒着滚滚浓烟,华月的眉头微蹙,撕下一块白布,将白布的一边沾上毒水,来到桌前,点燃一支蜡烛,将沾染着毒水的白布放在蜡烛上燃烧,瞬间整个屋子弥漫着浓烈的恶臭味,让人窒息。
“舒儿姐姐,快点把帘帐打开,太难闻了。”华月转头看向夏云舒,一边闪着浓烟。
“好。”夏云舒快速掀开帘帐。
华月大口吸着气,“舒儿姐姐,我知道这是什么毒了?”
“哦,是何毒?”夏云舒踱步来到华月的面前。
“无味。”华月凝眉回道,“此毒平常看起来无色无味,但是遇水变色,遇火便会发出恶臭,乃是巫依派处置叛徒所用的毒药。”华月真没想到,巫依派极少用此种毒药的,为何会出现这里?
“巫依派?”夏云舒喃喃自语,怎么会是巫依派呢?爹爹难道查出有关巫依派的什么秘密吗?“华月,你确定!”
“我保证。”华月举出右手发誓道。
“嗯,辛苦了。”夏云舒恢复了以往的清冷,语气温柔地说道。
“呵呵,举手之劳而已。”华月有些不好意思,她最经不起别人夸奖了,挠着头,娇笑道。
夏云舒看着袭月可爱的举动,不免有些奇怪,“这世间居然有这种女孩子?不娇柔做作,整日笑容满面,如一缕春风,随时能温暖别人一样,看到她,你便觉得世间有多么美好。”
“小姐。”袭月端着托盘,走了进来,笑容灿烂。
“袭月,你最好了,我快饿死了。”袭月立刻扑到了袭月的面前,接过托盘,口水直流。
袭月对着华月笑笑,然后看向夏云舒,“小姐,你看谁来了?”
“看你那么开心,肯定是他了。”夏云舒调笑地看向袭月。
“小姐!”袭月在原地跺着脚,“巫大哥,快进来啊!”冲着营帐外唤道。
夏云舒目不转睛地看着,只见一身青色布衣的巫雨走了进来,脸上挂着笑意,这一个月来消瘦了不少,显得棱角分明的面庞更加的削瘦,“云舒。”淡淡地叫道。
“巫雨。”夏云舒浅笑不语,看到他安然无恙,她的心里也总算安心了,对于巫雨,她当他是挚友,一辈子的兄弟。
两人就这样对望着,一个月未见,巫雨再次看到夏云舒,心中莫名的思念尽数涌上了心头,“云舒,你那边的事情办妥了吗?”
“嗯,好了。”夏云舒淡笑着,打量着巫雨,“这些日子辛苦你了,看你清瘦了许多。”
“没事,挺好。”巫雨面色微红,笑道。
“喂,我说你们两个有完没完了。”坐在一旁迫不及待塞着食物的华月抬头,狠狠地白了一眼巫雨和夏云舒,“你们两个能不能坐下再聊啊,这样我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着你们,脖子都快断了。”
“巫雨,这是华月,医仙华雀的徒弟。”夏云舒淡淡地介绍,“关于她的事情,稍后再详细告诉你。”
“嗯,好。”巫雨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华月,转眸又看向夏云舒。
“小姐,巫大哥你们先坐下再聊。”袭月开心不已,来到他们身旁,顺便给三人倒水。
“巫雨,坐吧,华月不是外人。”夏云舒直言说道。
“是啊,是啊,我又不是什么外人,这位木头,你快点坐吧。”华月口中嚼着食物,还一边招手示意巫雨坐下。
“木头?”袭月听到华月如此叫巫雨,好心地提醒道,“华月,他叫巫雨,不叫木头。”
“哦,原来你有名字啊,不过,我觉得你叫木头挺好的,看你呆呆愣愣的,多像木头啊。”华月自顾地说着,还挑眉看向巫雨。
巫雨眉头微蹙,自己怎么就成了木头了?夏云舒憋着,没有笑出声来,但是内心已经笑到抽筋了,她早就知道这个华月总是有一些惊人的语言,又看了一眼巫雨,果然像木头,比喻很贴切。
“我以后就叫你木头吧,我们都是江湖中人,你也不必那么客气,以后叫我华月就行。”华月拍着胸脯,很爽快地说道。
巫雨又一次皱眉,他从来没见过如此大大咧咧的女子,不再理她,径直坐下,“云舒,这一个月来,我终于找到了嗜血教的老巢。”
“嗯,你有没有找到云梦?”夏云舒相继坐下,冷眸问道。
“没有,魔教守卫森严,机关重重,我潜入了多次,都没找到三小姐的踪迹。”巫雨摇头,而且,他总感觉哪里有不对的地方,“魔教如此森严的戒备,按理说我闯入的话,应该会惊扰他们,可是,他们好像故意放我进去,却又让我空手而回?”巫雨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不是他们的目的,他们是要引我前去。”夏云舒淡然的看向巫雨,“巫雨,这支箭是导致我爹爹致死的致命毒箭,上面的毒你可知叫什么吗?”
巫雨接过长箭,看着箭头上的颜色,又看了一眼盆中的污水,还有白布的残灰,“这是……本派的独门毒药‘无味’!”巫雨惊愕抬头,看向夏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