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将军所说无凭无据,就凭一个舞姬,就能在你手中二次将信毁去,这叫我们如何去信。莫不是一月之期以近,花将军无证据可救三皇子。便推脱出这么一个舞姬,真是笑话。”尚书大人站在花紫卓的身边,看着他,冷声质疑着。
四皇子南宫离看着眼前的事情他无话可说,只是看着远处,似在想着什么,她被捉住了,还好吗?她没事吧!
现在在他的心里担心的不是南樱落,却是那个清冷而难绝情的女子。“既然这样,花将军可以将人带到朝堂可当面指认。不可凭花将军一面之词。”
“好,将她带上来,朕要亲自己问问,是何人指使,何人如此猖狂,竟连将军府都敢烧毁。”南离皇止没有想到此事竟然与那个舞姬也有关系,本想着这次宴会之后留于宫中,封她为妃。现在竟然将她也牵扯在内,他到看看真是如此,还是遭人陷害。
“带上来。”花紫卓此时心里以是有些担心,不只是因为皇上眼中对于冥如歌的在意。还有南宫离的那胸有成竹的样子,这一切都莫名的让他不安,可是事以至此,容不得他有任何的更改。
二名侍卫将冥如歌带上朝堂,此时冥如歌散乱着头发。一身白色的囚服,以是血迹斑斑,但却没有丝豪影响她倾城的绝美容颜。一双紫眸内却没有了任何残虐清冷的精光,只是不停的流着泪,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只是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只是发出一串单音,啊……
“这是怎么回事。”花紫卓几步上前,查看着冥如歌的情况,不明白只半个时辰,怎么会这么变成这个样子。
“不知道,她醒来,便不能说话了。”一侍卫面色冰冷,看着花紫卓冷声回答着。
“混蛋。是谁,背后之人如此对你,为何还要为他如此隐瞒。”花紫卓现在看着眼前的冥如歌,心里也有些暗恨。她如此为身后之人掩饰,换来就是如此吗?
“啊……啊。”女子看着花紫卓接近,竟然疯狂的摇晃着头,用力的挣脱着向后躲避着。样子对于花紫卓的害怕,以是不言而喻。
“花将军。这是怎么回事,事情没有弄清楚,你就动用此大刑。难道这说是你所说的犯人吗?就是这样一个柔弱的女人,从你花将军的手中拿走证据,你真是太过份了。”南宫离看着冥如歌,一身凌乱的衣服。抽得一条条的,那如玉光滑的肌肤之上以被刺目的伤痕遮盖。此时配上冥如歌的那楚楚可怜的泪水,不由得让人感到心一阵阵的疼痛,让这些大臣都感到不忍。何况一向沉迷女色的皇上。
“混账。这是谁弄的,花将军。这事,你是不该解释一下。她一个小小的舞姬,有何能力从你手中夺得信件。这件事情,你若不解释清楚,就别想离开这里。”皇上看着那样倾城的佳人被打成如此模样,不由得怒火中烧。冷声质问着花紫卓。
“皇上,这件事情太过蹊跷,不可被她的表面迷惑,此事臣定会调查清楚。”花紫卓虽看着皇上,但是眼内以闪过几丝阴霾,这个女人,真是好手段,演戏演得真是出色,若不是与她交过手,他也要被她此时的柔弱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