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有什么可失望的。只要尊守我们之间的约定就好。”冥如歌对于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要害得是谁,她管不着,也管不了。出钱向飞雪宫买命的,有几个不是利益使然,见得多了。管,管得过来吗?哪里都是这个世道。
“那好,就请冥姑娘记得我们约定就好,至于皇太后宴会之上,你只需跳好你的舞就可,现在南樱落对你还没有全然放心。小心。”南宫离的语气有些阴冷,但是从中可以不难听出对冥如歌的关心。
看着南宫离的背影,冥如歌紧握着手中小瓶,从中散发的味道,便以知此毒是什么,虽无解,但中毒之人不会有任何痛苦,与现代的安乐死有些相似,冥如歌轻蔑的一笑,是痛苦的死去,还是安乐的死去,这其中又有什么分别,对于死在最亲近最相信之人手中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可是清楚得很,即使那毒只是让人如熟睡一般没有任何痛楚,可是那背叛的恨,还是在心中如万剑在割,痛不欲生。
流年,现在的你以经得到你想要的了吗?呵呵。一定不会,因暗楼的楼主,他本就是一个无心之人,却也最恨背叛之人,因她的离开,所以他恨她,流年虽然帮他杀了自己,但是也会同时毁去了在他心中的信任,一个情同手足,走过众次生死的姐妹,她都可以毫不犹豫的暗杀,何况那最不能让人相信的爱情。
冥如歌不用细想,也会知道她流年以后的生活会怎么样,所以她到不希望她死,这样在楼主身边,看着自己付出一切,却得不到丝豪回报,相信比杀了她,还会让她痛苦吧!
而南宫离与流年一样,都是为了自己所求而不择手段的人,冥如歌对于这个世上的人心,早以看破,以不只望能有什么意外,可是她的脑海中确突然出现了秋羽轩的身影,她摇摇头,他并不会如他表面那样无欲无求,只要是人,就都会有自己的执念。只是他要聪明些,隐藏的较深罢了。
冥如歌不在细想这些让人头痛的事情,这次的任务在简单不过,不是吗?只是将这瓶药淬到南樱落的箭上就可以了。她又在此想这些做什么,是在为南轩然可怜吗?是觉得他就似前世的她吗?可是那又如何。她现在的心以无任何仁慈。
冥如歌努力的不去想这些事情,慢慢的闭起眼睛,想开后,竟也睡了一个美美的觉。第二日起来之时,云珠照例以在门外等候,见她醒时,便以出声寻问。
她起身,看着外面天色不错,是个明媚的好天气。她起身,看着进入屋内的云珠轻声说着。“太后的寿辰没有几日了,呆会我画几个样式,你让玉珍房照着做下来,还有一些别的需要用的,我也都画好,你看着吩咐人去做吧!若是有不懂或是不会的,你在拿来问我。”冥如歌得为献舞做些准备,她为皇太后所跳之舞,必是要精彩万分。她也要下些功夫。
“是。”云珠拿着画纸,看着上面那一身美丽的衣裙不由得感叹其才华。那人物虽只是简单几笔,但是那勾勒而出的轮廓却与真人无易,那一身从未见过的舞衣,更是美丽美丽绝伦。只是在看到这乐器之时所用的鼓竟然要与舞台用样大小,这莫不会是错了吧!她不由得出声寻问。“姑娘这鼓怎要如此之大,是不是用错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