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喜喜觉得自己越来越会享受了。她和乐乐在床上裹着被子吃着早膳,却让人在屋子里张罗了皮影戏。这个地方是没有什么电视的,她记得原来她还在现代的时候,吃饭的时候总希望蹲在街边有电视的地方边看边吃。而现在是没有那个条件了,但是,人总不能让自己委屈死吧,所以,她很快就找到了代替的东西。
这就是为什么她会一边在床上吃饭一边看皮影戏的缘故。
对于这个决定当奴才自然是不敢说什么了。而小绿的抗议又无效,这好端端的一个淮北王府眼看着就要被肖喜喜糟蹋成猪窝了。
“娘,爹呢?”乐乐说话已经很清楚了,她扒了两口饭了,忽然想起来从早上醒来还没有看见自己的父亲,连忙左右看看,确定没有发现以后,就拉着肖喜喜的袖子问了起来。
“出门了。”肖喜喜正看着皮影戏高兴,被乐乐这么一问,这才发现今天早上好像她醒来的时候司徒翰飞就已经不再了。她又算了算,今天似乎不是上朝的日子,那么这个司徒翰飞出门去干嘛了?
想到了这里,她连忙找来月白:“月白啊,司徒翰飞呢?”
“回王妃,陛下今天一大早就叫人找淮北王进宫了,走得很匆忙,也没有来得及跟王妃说一声。”月白说到这里有几分不安:“本来是喊奴婢跟王妃说一声的,可是刚才奴婢忙着书房的事去了,这才来得及回话。”
对于那些小节肖喜喜历来是不放在心上的,她只是奇怪:“唉?陛下为什么无端端的让飞进宫去啊?”
月白抿了抿嘴,想说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她只是苦苦的一笑,摇了摇头:“奴婢不知道。”
肖喜喜虽然为人不拘小节,可是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来月白那欲语还休的无奈,心里不由得的沉了一下。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吗?她见着这么多人都在边上,也不好继续问,只好挥挥手让月白下去了。然后继续有一下又没一下的吃起饭来。
看起来,她的人还在这里,可是,她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