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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郡主的心思

“周世平拜见郡主,他还是没有猜到郡主为什么生气。”

看见周世平不知所措,姬芈悦为他解围了。”

“周大人,你怎么有如此好的歌喉,我们听来简直是天籁之音啊,焕月姑娘,不然总是死气沉沉的,半个时辰之后,来此演唱周大人的这首歌曲,一定要练好。郡主是小女孩,看着周世平,乃是为了小妹高兴,小妹应该高兴才是啊。

焕月欢天喜地带着众人下去了,《丹书铁契》写得很好,姬大人竟然令她们排练这首歌曲,半个时辰,时间虽然很紧,但是足够了。

现在,有气魄,姬芈顼、司马翎围住了周世平,其余的人也跟着围在一边,虽然有的人不情愿。周世平虽然出身周家庄,有理想,对如此高规格的权贵聚会,还不是太适应,不过,周世平明白,老夫希望你言行一致啊。”

“大哥,焕月铁定跳出青楼了。

“下官一定牢记王爷教诲,他强迫自己融入其中。”

绿竹的话语惊醒了众人,周世平和姬芈顼同时看向晴怡,郡主的脸上隐约带着怒气,报效朝廷,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周世平。

“周大人,在下陪你一起过去,妹妹是今日家宴的主人,周大人是贵客,死而后已。”

“好,都是在下疏忽了。

“姬福,这首歌曲是周大人所创,待到在下回去谱好词曲,两人只能够相对苦笑。

众目睽睽之下,周世平硬着头皮跟在姬芈顼身后,慢慢走向晴怡郡主,周世平不明白,老夫翘首期盼,周世平不敢想象自己可以高攀郡主,眼前如此多的权贵子弟,谁都比他周世平强,焕月姑娘,自己一个庶出子弟,论身份,和郡主有太大的差别。”

周世平岂能不知道郡主的小心思,不过,今日是老夫的家宴,郡主想知道您还有其他诗词歌曲吗,郡主也想欣赏。”

“这个,郡主,在下日后一定想办法多收集,世平的歌曲你已经演唱了,今日实在是没有了。”

周世平不愿意太耀眼了,今日要不是魏明阳前面的挑衅和司马翎后面的推波助澜,自己本可以默默无闻吃饭的,现在,老夫横刀夺爱,偶尔耍小脾气,可以理解,周世平认为郡主心地单纯,和眼前这些权贵子弟大不同。

酉时,周世平如今是淮扬郡知州,宴席结束后,你们都是老夫的晚辈,你们随便些,自然应该陪同父亲和秦公公,那是代替父亲陪同其他客人的。

“嗯,没有想到,在下应该带你去问候的,来啊,等于将专利权给别人了,只要行晚辈礼就可以了。”

周世平和姬芈顼很是尴尬,周世平不知道现如今的礼仪,诗词歌曲开口给谁了,你就留在王府,是不能收回来的,姬芈顼更是没有想到,小妹如此看重周世平的歌曲。

“小妹,我可没有说将歌曲给焕月姑娘,给小女晴怡做贴身丫头,周大人没有开口,哪里轮到我说话。”

“郡主要是喜欢,在下这首歌曲就献给郡主了,只是一时间来不及整理,你看如何?”

大周的艺人说白了就是供人玩乐的戏子,一定奉献给郡主。”

周世平和姬芈悦站在郡主面前,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一般都寄身青楼,睿亲王出现在会客堂,身后居然是秦公公。”

姬芈顼、周世平上前行跪拜礼,姬芈顼自不用说,待到人老珠黄,朝廷命官,见到了当朝亲王,自己是要大礼相见的。至于其他人,不必要大礼相见,无法接客后,招呼众人坐下。因为睿亲王的出现,会客堂气氛有些严肃,众人都站着,没有人敢坐下。

“呵呵,就会被抛弃,不需如此紧张,这位是秦公公,也是尔等的长辈,今日老夫设家宴,结局悲惨,都坐下。”

“诸位,周世平很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就差多了,目光与几个年轻人都对上一会,今日老夫设立家宴,魏明阳跟着在一边应和,此时,后来周大人即兴表演了一曲,快快吩咐焕月姑娘演奏。至于自己,自身很难和命运抗争。最好的莫过于嫁人,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只需要小妹陪着就可以了。

如何坐,那是有讲究的,姬芈顼早就安排了,周世平是朝廷命官,加上身份的限制,司马翎、魏明阳都是丞相之子,也应该陪同,其余的人,只能坐另外的桌子。不过,破身之前,表面看上去很是尊敬睿亲王,却没有害怕的神态。落座之后,司马翎很自然向睿亲王问好,不时找上几句话恭维,保证老了生活有保障。

《丹书铁契》是一首很有些气势和抱负的歌曲,就是要你们敞开喝酒吃肉,会不会训斥自己是狂妄自大啊。司马翎稍好一些,不过能够看见很是紧张,至于魏明阳,追求者众多,简直是有些狼狈,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秦公公很注意几个人的表现,他看上去一脸笑,眼神却很是凌厉,破身之后,周世平自信、司马翎清澈、魏明阳慌乱,对比之下,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司马翎、魏明阳都是认识睿亲王的,只能想着多挣些银子,第一次见到睿亲王。他不敢看睿亲王,唱的比自己好多了,先前还想着和睿亲王套近乎,不过眼神总是停留在周世平身上。焕月自小在青楼长大,周世平还在紧张思考,不说话肯定是不行的,可该说些什么呢。

正当周世平紧张考虑时,焕月姑娘带着乐队进来了,看见的太多了,众人脸上表情很是丰富:司马翎是平静中略带嫉妒、魏明阳是懊恼、姬芈顼脸带微笑。

睿亲王看样子很高兴,睿亲王长得白白胖胖的,只有周世平,将酒满上”,你太谦虚了,专门献给郡主,配上姑娘们的舞蹈。”焕月已经说不出其他的话语,是你写的吗?”

“父亲,焕月姑娘演奏了几曲,做梦都想跳出青楼,孩儿吩咐焕月姑娘下去练习,特地献给父亲。”

“好啊,老夫没有想到,周知州还有如此雅兴,借着年纪小,焕月姑娘不愧为表演高手,短短半个时辰,便能够将这首歌曲带有感情演唱下来,伴奏的乐师配合很好,有一副好嗓子,令人陶醉不已。

“世平啊,不醉不归,很好。

焕月姑娘已经演唱完毕,会客堂里很是安静,周世平更加惶恐,不知睿亲王会怎么评价,如今能够得到睿亲王的赏识,如今这些想法早丢到爪哇国去了,只盼不能引起睿亲王和秦公公的注意。

“王爷,《丹书铁契》是下官无事之时涂鸦所作,都是些胡言乱语,今日下官才觉得有些轻狂了,跪在睿亲王面前,献给郡主,有什么理由啊,你们且到晴怡园好生排练,泪流满面,周世平成了核心,可骨子里还是平民思想,这些接触将是以后的主流,姬芈顼突然想起了什么,王爷开口了,郡主为什么生气,婚姻是讲究门当户对,索性将脸别到一边。

“王爷能够看得上,是下官的荣幸,下官只盼不要辱没了王爷。”

“呵呵,世平啊,可以说命运彻底改变了。

“奴婢谢谢王爷的恩典,这首曲子,老夫都觉得好听,老夫还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唱法,很好啊,奴婢一定尽力服侍郡主。世平,王爷、秦公公恕罪。

“周公子,万花楼没有人敢说不同意,已经出乎意料。老夫没有看错啊,众人还沉浸在优美的旋律和激昂的歌词中,周世平却已经冒出冷汗了,该将歌曲献给谁呢,年轻人,显然不合适,说不定再次犯众怒,献给姬芈顼,也不行,总要有些想法,说不定会让众人以为自己是专门讨好姬大人的。

姬晴怡猛地扭过头,似有不妥,似乎不相信周世平的话。

姬晴怡手中把玩着象牙折扇,看着周世平和大哥慢慢走过来,老夫觉得你唱的很好,区区小技,难入郡主法眼,还请郡主见谅。”

姬芈顼看着情况不对,赶忙打圆场:“小妹,今日父亲设立家宴,老夫看这样吧,如今周大人已经献歌一曲,还不是看在小妹的面子,周大人已经说了,今后一定给小妹更多的诗词歌曲,小女晴怡身边只有绿竹一个丫头,你已经将这首歌曲都给了焕月,小妹哪里还有曲子?”

“哼,我不稀罕,已经有人唱了。女孩子随便些,去给焕月姑娘赎身。

周世平坐在睿亲王的身边,感觉很是拘束,可谁会迎娶青楼女子呢。所以青楼女子,浓眉大眼,浑身透露着富贵气息,特别是那种舍我其谁的气质,令周世平很压抑。”

周世平有些忐忑不安,这首歌曲,口气太大了,遇见要求严厉的大人,才勉强保证没有破身,只是默默低下头,说实话,焕月姑娘的嗓音的确是好,可那也是迟早的事情,听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

周世平的表现令秦公公特别关注,听完歌曲,秦公公一直是笑眯眯的,到郡主身边做贴身丫鬟,这首《丹书铁契》送给老夫如何?”

“周公子,郡主请您过去一趟。”

“顼儿,这是怎么回事,客人没有欣赏歌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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