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一起想办法。
伤心的时候,有安慰和帮助。
开心的时候,一起分享快乐。
这些全部都是在比洛时候,从未享受过和拥有过的!
柳徴意也震惊了,看着一脸热忱的大伙,不由得有一种错觉,徽意一定会没事的,这么多的人,一定可以救回徽意!
莫非看着这群人笑了,28个新学员都把自己当做这个集体的一份子,大家没有血缘关系,却把同伴当做了自己人,任何一个人的事情都是自己的事情,有危险大家一起渡过,有困难大家一起扛过,有快乐大家一起分享,共同进退,荣誉相随!
这就是集体的力量!
骄傲,看着这群人,莫非的心里涌起了由衷的骄傲!
“你是怎么做到的?”铜安王的声音传入了莫非的耳中,带着丝丝的疑问,在刚入学之初,大家还都在斤斤计较相互排挤,可是这才几个月,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莫非到底做了什么?不但让这些人死心塌地,更加的让这群人完全没有内讧!不,不止如此,这时候铜安王有理由相信,这些人中任何一人有了危险,其余的人都会不遗余力的出力!
他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难道说,这群新学员他无法掌控了吗?不,不行,这群人他要定了!否则,系派之争就是他输!
莫非嫣然一笑,看一眼铜安王,却似乎直接看穿了他的心思:“铜安王这是嫉妒了吗?要做这些很简单,就是用心罢了。你想要做到,可是……你有心吗?”
莫非轻飘飘的一句质问,却让铜安王刹那间白了脸,他目光微黯,死死地盯着莫非看了很长一会,才收回了视线,面部表情地离去。
莫非久久地看着铜安王的背影,一言不发,直到柳徴意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这才醒悟过来:“徵意大哥。”
“铜安王心思难定,此次来明山定然有必要的目的,你要小心。”柳徴意意味深长,“别的目的暂且不说,就说他和你的婚约……”
柳徴意没有继续说下去,可是莫非却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得低声:“徵意大哥你放心,铜安王他还不会动我。”
“你这么自信?”柳徴意扬眉。
“不只是自信,而且是直觉和判断。”莫非分析的有条有理,“他想要什么暂时无法定论,但是他还有身份的束缚,师父对他的警告,还有对我的不确定性,还有明山他要的东西,他有所求必然有所束缚,虽然他步步为营,可是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了,所以有些东西他必然有较定。”
柳徴意点点头,莫非说的没错。
“而我们则要简单很多,没有他那么多的束缚。”莫非讥笑一声,“这就是我们最大的区别,他为的是利益,我们在乎的是真心。”
况且,还有件事情会让他头疼。莫非这句话没有说出来,南扶苏的‘失踪’,尧都的大地动,玄牢被毁,还有玄幻宫十八护法出现,一系列的事情足以让他头疼掣肘。
“莫非,我们要做些什么?”秋妍看到莫非和柳徴意说完话,迫不及地地跑来,“徽意的伤势我也看过了,我有些觉得这个状况有点像是……”
莫非心神一紧,不由得紧张起来:“像是什么?”
柳徴意也将目光投向了秋妍。
秋妍锁紧了眉头,似乎在努力地想起什么:“嗯,这个我好像在父亲的一本书上见过……等等我想想!”
秋妍之父乃是当朝御史,天下之名的铁书才子,不但刚正不阿,更兼之博通古今,家中藏书仅次于皇宫之中,秋妍对柳徽意的伤势有见解,倒也不足为奇。
“像是……前朝……”秋妍努力地想着,食指按压着太阳穴,皱着眉头。
莫非和柳徴意的心好像被吊了起来,焦急地看着秋妍,可是却不敢打断。
“啊,我想起来了!”秋妍兴奋地抓着莫非,“柳徽意中的不是毒药,而是一种催眠术,是前朝时候短暂出现过的一种催眠术,叫做君山一别。”
“君山一别?”莫非不由得重复一遍,“催眠术我知道,但是君山一别……”
柳徴意摇摇头,他压根都没有听说过。
秋妍自然是知道这种催眠术鲜有人知,若不是父亲极爱刁钻古怪的东西,她也无论如何都不会知道的,刚巧这个催眠术因为好奇,她记住了:“这个催眠术只是昙花一现,作用于人的也不过是区区两次,所以无人知晓也是应该的。”
“那么你知道该怎么解吗?”柳徴意着急地问道,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怎么解?”秋妍有些遗憾,“如果说这个催眠术是珍宝的话,那么解药便是稀世珍宝。”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像是泼了柳徴意一头的凉水,浇掉了柳徴意的希望。
“秋妍你不妨说说,也许我们的运气很好呢。”莫非却不甘心,看着秋妍,“多知道点总是没有坏处。”
秋妍点点头:“这个解药,很奇怪,像是石头又不是石头,像是铁又不是铁,长的像是钥匙,材质根本就是闻所未闻。我只看到过书,没有见过实物,对于这个东西,只有一句描写。”
“什么描写?”莫非都好奇了,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血钥。”
“血钥?”
“血钥!”莫非和柳徴意异口同声。
秋妍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了莫非和柳徴意:“这个催眠术其实就是一个催眠术罢了,但是怪异之处在于除了血钥什么都解不开,而且中了这个催眠术很像是中毒,所有的灵药都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