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也是正经的。”说完手又伸了过来。
我仔细想了一下,也确实如此,被他玩了文字游戏,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两眼。
“双双,我乃正人君子,礼未成,怎可胡来?”他大义凛然地挺起胸膛。
“切正人君子?”斜了一眼,懒得与他纠缠,我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闭上眼假装睡觉。
几次想对他说忍不住就来吧,因为我也忍的有些难受,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忍了回去,怎么说也是第一次,脸皮还是薄。
斗争了一会儿便睡了,再醒来时桌上的喜烛还在燃着,轻轻伸个懒腰,对上一双漆黑亮泽的黑瞳。
“你没睡?”他的目光太清明,没有刚睡醒的朦胧。
“嗯!”在腮边印下一吻,如同所有甜蜜的新婚夫妻似的温馨。
“为何?”当问完这句,大腿外侧已经感应到真正的答案了。“你就这样一直忍着?”
他因欲而胀红着脸,“怕你会疼。”
“傻瓜!”感动地轻骂一声,就因为这个原因他让自己受了一夜的苦,这样的男人还真是傻的可爱。
“双双,我爱你!”
阳光浓浓地照进来的时候,我睁开睡眼,身侧的半边床已经冷掉,不知何时昊天已经出去了。
披衣起身,脚一沾地便疼的我险些跌倒,身上又酸又疼,如同被痛打一顿,都怪昊天不好,明知我是第一次,还一再地要了几次,现在我不止疼,连腿都发着软。
强撑着扶着床站好,见屋内有盆清水,已经冷掉,应该是早上有人送过来的吧,我把假面摘下,洗了把脸,然后又戴好,被冷水一激,身上也轻松了些。
听见屋里有声,外面有人请安,说是侍候我更衣,我便让进来。
一看,正是昨日押着我拜堂的两个丫鬟,窥了一眼床上的狼藉,两个小丫头的脸同时红的像熟透了的蕃茄。
其中一个侍候我更衣,另一个开始整理被褥,并把昨夜的被褥床单拿下,换上新的。
当一切都收拾好之后,我突然想到昊天哪去了,怎么新婚第一天的早上就不见人影。
“你们将军呢?”
“回夫人,今晨笪豕人突然来进攻,将军带着人出去迎战了。”为我梳头的丫鬟答道。
“迎战?”这大将军真不是人当的,刚做了那么剧烈的床上运动,还要出去接着做户外运动,体力能够用吗?
“是的,夫人。”梳好了头,她站在我面前仔细地端详了会,不知是对她梳头的手艺不满,还是对模特不满,总之,她的眉一直皱着。
“把镜子给我。”被她看的心里没底,我让她把镜子递过来。
镜子里的人面容清秀,眼角含春,不错啊,挺俊的,她干吗那副表情?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灵珠,她是我妹妹灵秀。”回答完灵珠从桌上拿起一只发钗为我插在发间,然后又是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瞧着我。
和她真不知说什么好,我这还是新婚,她那里偏是死了人的丧气,被她瞧的不自在,我决定出去走走。
“双双去哪里?”甫一出门,迎头碰上殷贤,不知他是刚来还是在一直在外面站着。不过不管哪个,人家夫君刚出去,他便来了,怎么看也不是好人该做的事。
“贤王真悠闲。”
我暗讽他我的夫君正在前面厮杀,他似乎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他听了后不知是真没听懂还是装没听懂,笑道:“小王这贤王其实就是闲王,当然悠闲了!”
“呵呵……呵呵……贤王真幽默!”我皮笑肉不笑地虚应着,脚下却迈步向外走去。
“双双意欲何往?”他紧走几步跟了上来。
“去城墙观战。”不想理他,如今知道自己不是昊天的亲娘,就算被揭穿也没什么可怕的,也就不用与他虚以委蛇,虽然他小模样不错,但是总觉心计过重,不是我的菜,再加上似乎和他那个猥琐的老爸一样对我心怀不轨,我要必须要当心。
“小王也正想去,不如同去如何?”
“刀箭无眼,贤王还是不要涉险的好。”明显的拒绝,希望他能知难而退。
“小王再不济也是男人,双双不怕,小王也不怕。”说完手竟然自觉地扶上我的腰,虽是轻轻扶着,感觉不到任何的情欲在里面,但是若被旁人看到也是好说不好听,我忙闪来,冷脸道:“贤王自重!”
他失落了一下,便释然地笑了,“小王唐突了。”
说轻了不管用,说重了还不能,只能任他跟在身后向城墙走去。
“双双为何不坐轿或马车?”走出很远之后,殷贤问道。
我能说我根本没想起来吗?当然不能!
“贤王,虽说我目前的身份是洛夫人,但是洛家一贯的家训是勤俭持家,戒奢戒华,我当然不能破坏。”
我特意强调洛夫人的身份,希望他可以知难而退。
谁知这句话却像是触动了他的某根神经,他收起所有的温柔,眼里暴虐之气突现,看左右无人,把我推入旁边小巷。
“你做什么?”我靠在墙上脚下做好一击的准备,管他是贤王还是皇帝,总之不经过我的允许,只要敢做出违背我的意愿的事,我一样废了他的子孙根。
“你认为我要做什么?洛夫人?”他语带嘲讽地问。
“你敢对我无礼,不怕我喊人?”
“喊吧!把人都喊来,让所有人都知道贤王和洛夫人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用双臂把我固定在身前,脸离着我不足半尺,目光盯在我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