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风烈带着林玉一起在游船上,目的就是为了告诉冷幽然,他风烈不是没有女人。风烈对冷幽然的感觉还在,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用了最恶劣的方法去刺激冷幽然。
当时,他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冷幽然,正好错过了冷幽然伤心的表情,两人再次擦肩而过。只要那时,他看一眼,就会发现,冷幽然对他并非全然无情。
“彼此彼此,漠兄的小妾芷蓝似乎也怀了两个月的身孕啊。”哼,他是让林玉有了他的孩子,但漠北跟幽然也是没有可能了。
幽然要的是一个全心全意对待她的男子,他风烈不合格,漠北也休想得到幽然。别以为他没看到漠北在晚宴之后的改变。
漠北早就拜服在幽然无双的才智上,只可惜,漠北也别想得到幽然。他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
冷幽然因与漠父之约,帮助漠北的人生蒸蒸日上,因为对风烈的亏欠,冷幽然一直活于自责,奉上自己最真心的祝福。
就是两个她全心护着的男人,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想着如何算计冷家,对付她。
直到冷幽然失去一切时,才愕然回首,她活着,为什么要凭人贱踏,欠了她的,谁也躲不了!
冷幽然为芷蓝怀有身孕感到开心,芷蓝有了孩子之后半喜半忧,在那个男人再次出现在漠家时,她顿时开始感到惊慌。
芷蓝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怎样做,才能瞒天过海,骗过所有人的眼睛,包括肚子里孩子的爹。
想到孩子的生身父亲,芷蓝的眼里闪出了不甘的幽光。
她本是清楼女子,在没遇到漠北之前,早就不是什么清白的身子了,也因此,一直被漠母看不起。她本是色艺双绝,每天男人都像是苍蝇闻了腥一样盯着她。
可想而知,在清楼那段日子,芷蓝是夜夜笙歌,好不逍遥快活。她破身年纪比较小,加上纵欲过度,对那方面的需求比较大。
好在嫁给漠北之后,漠北的床上功夫极好,又生猛强悍,让芷蓝获得了很大的满足。可是就在两个月前,漠北突然改变了性子,不碰芷蓝了。
这让吃惯了‘大鱼大肉’的芷蓝一下子有些受不了那些无男人拥抱的夜晚。
就当她‘饥渴’难耐时,以前楼里的恩客探听到她嫁给漠北后,竟然扮成侍人混进漠府,想与她重休旧好。
本来,芷蓝是不肯的,漠北在赎她之前,这个恩客也有意想娶她过门。只是,与漠北一比较,这个恩客的条件并不是最出色的,芷蓝便毫不犹豫地决定做漠北的妾,而不是恩客的妻。
此次相聚,恩客对她软磨硬泡,愣是要与她享鱼水之欢。被漠北搁了几天,芷蓝也有些想了,就半推半就,依了那恩客。
跟芷蓝早就做过夫妻之事的恩客当然感觉到了芷蓝的改变,咧着嘴,抱着芷蓝就上了床。
那次太过激动,以至于让还沉浸在激情当中的芷蓝忘记服食避孕的汤药。
漠北冷落了芷蓝两个月,芷蓝便和那恩客断断续续地保持这种露水鸳鸯的关系近两个月,不过后来芷蓝都记得要喝汤药,谁曾料到,早在第一次她的肚子里就珠胎暗结。
芷蓝还在庆幸,她不守妇道的事情没被人发现,可在得知自己怀有身孕时,芷蓝就知道事情坏了,那孩子不是漠北的,是那恩客留下的种。
好像老天爷都在帮她一般,她怀孕并未满两个月,在漠母来她房之前,她醒了过来,买通大夫,谎称是漠北碰她那段日子怀上的,反正孩子早产一两个月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恩客与她欢好上之后,每次都劝她离开漠北,跟他走。假如让那恩客知道她此刻怀了他的孩子,那个男人非得跟漠北撕破脸皮,承认他才是孩子的爹。
想到这里,芷蓝就一阵透心凉!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该怎么办?
芷蓝焦躁地在房里走来走去,依旧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冷幽然肯把漠家少夫人的位置让给她,前提是她为漠家生了一个儿子。
现在,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更要命的是,‘他’根本就跟漠家没关系!若被别人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别说漠家少夫人的位置了,就连命都保不住了。
芷蓝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自己的嘴里,然后用牙齿啃咬自己的指甲,‘咔咔咔’作响,频率很快,显示着她的着急。
“扣扣扣。”门外响声敲门声。
芷蓝正烦着,吩咐任何人都不能打扰她,还有人不怕死的敲。
敲敲敲!她真想敲碎门外那个人的头!
“谁啊?我不是说了吗,不准许任何人打扰我休息!”不知死活的贱蹄子,活该只能做下人!
“心肝儿,是我啊。”男人故意压低的声音,是不想让别人发现他的存在。
一听到那男人的声音,芷蓝本就焦躁不安的心像是被狠狠地打了一下,‘嘭嘭嘭’,猛跳起来。“是……是你啊……快点进来吧。”芷蓝连忙让男人进房。
男人在门外又向两边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发现他的存在后,才打开门,闪身进入。一进到房里,看到自己心心念念佳人的身子时,男人猴急地扑了上去,紧紧抱住芷蓝。
“心肝儿啊,想死我了!”一说完,男人冒着热气的嘴就贴在芷蓝的红唇上,用力啄吻着。
芷蓝肚子里都有了那男人的孽种,心正慌着呢,哪还有心思做那风月之事,连忙伸出小手,抵在男人的嘴上,“不要了,当心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