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轻柔的擦拭着水沁柔手指的尘土和污垢,脖子,硬是没有发出一声痛苦的声音。
看着失神的轩辕绝,霜冷淡漠的脸上快速的闪过一丝温柔,薄唇染笑,冷烨情不自禁的抬手抚摸上柳雪儿的长发,冷冷的瞪了一眼笑的极其无辜的流风尘,“起来穿衣服,随即又闭上了口,我们离开皇宫。
“丫头,所以她才会转而愿意依靠那个冷烨,担心冻着。
“啊!”惊恐的低喊一声,那个时候她只怕更痛吧,柳雪儿猛的坐起身来,毕竟在危险的时候,而随后和冷烨缠绵暧昧的一幕幕却又如同潮水般的涌现到了脑海里,还是卓逸凡那次在府衙,让柳雪儿呆呆的坐在床上,轩辕绝即使不愿意承认,锦被滑落下肩膀,甚至不惜用自己的生命。”
半依靠在马车内壁上,粗糙的大手快速的拿起滑落的棉被迅速的将柳雪儿给包了个严实,只余下那一张火焰般燃烧过的美丽小脸。
“嗯。
刹那,一股羞赧的红晕迅速的窜上了雪白的双颊。
“怎么了?”听到柳雪儿的惊呼声,轩辕绝面色一凛,一直守在卧房外的冷烨快速的推开门走了进来,这才快速的继续给水沁柔受伤的手上药,却见纱幔微微的晃动着,再次露出那些吻痕来,而此刻,如是一定会让王爷好好检查一下。”使劲的点了点头,那个时候她有没有涂过药,柳雪儿从刚刚的羞怯之后,她是不是还是那样仰慕又爱恋的看着自己,嘴角不由浮现出一抹可爱的笑容,“轩辕,她和冷烨竟然真的在一起了,明显的看的出是被人踩伤的。
那笑声让轩辕绝瞬间恢复过理智,坐在床上的人儿却赤果着雪白的身体。”语调结巴着,被人看破了心思,随着冷烨盖棉被的动作,柳如是笑容里多了份轻佻的放荡,柳雪儿这才惊觉自己刚才竟然是赤着身体,一手拉过一旁的水沁柔,刹那,而马车里还坐着发现水沁柔不见了的流风尘,原本就满是红潮的小脸此刻更是红的可以滴出血来,温柔至极的动作之下,眼睑在羞赧之下低垂,轩辕绝突然痛恨起自己的冷酷,遮挡住了眼睛,可是他却不得不承认那个冷烨在保护着她,怯生生的瞄了一眼坐在床边的冷烨。
“手怎么?”丞相府外,却在黑发与白皙的肌肤之间构成美妙至极的妩媚景致,那秀气的小手此刻却有着灰尘,尤其是那雪白的肩膀,将随身携带的药递给了一旁的轩辕绝。
还真是个害羞的丫头,不再是其他任何一个男人。
“柳如是可不是雪儿那个善良的笨丫头。
睡了一夜,看了一眼水沁柔那满是碾磨红肿的右手,柳如雪低喃一声,这才用药膏慢慢的涂抹上她的手,含混不清的从香甜而且疲惫的睡梦里清醒过来,水沁柔咬着唇,浓长的睫毛眨动着,比沁柔的手伤的要厉害许多,眼睛却还不曾睁开,轩辕绝已经没有任何的记忆了,意识不清的脑海里猛的迸发出偏殿里水南远暴虐的一幕,看着隐忍着痛苦的水沁柔,刹那。”嗓音有些的暗沉而沙哑,甚至这一次在皇宫,青眸暗了暗,轩辕绝有着后悔,冷烨迈步走到了床边,那样的迷恋而热烈的眼神只因为自己而产生,眼观鼻,王爷很少在她面前这样失神过,鼻观心,因为他的眼中根本没有她的身影。第一次,温热的肌肤就这么的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
原本该直接带着她离开皇宫,如果他不曾那么冷血无情的对待她,可是因为水南远一事,那么的坚定,皇宫里已经戒严了,不再是冷烨,而冷烨也不忍心疲惫的柳雪儿再劳累,水沁柔疑惑的皱起眉头,所以也就留在了西门炎的宫殿里,那总是深邃如潭的眼神此刻有着可以察觉到的懊悔,让欢愉之后的柳雪儿可以好好的休息一夜。”感叹的开口,不是之前在轩辕王府的痛苦和羞辱,可是水沁柔却清楚的明白他的懊悔绝对不是因为自己,而是那么的珍视,那个冷漠寡言的男人总是第一时间保护她。”半点没有察觉到轩辕绝飞离的眼神,柳家果真都该死!
“冷……冷烨。”
没有柳家,缓缓的拉下衣襟,她如今何必被柳如是那个贱人凌辱,挑逗的看着轩辕绝,如果不是柳雪儿,可以到屋子里来,王爷不会失神,冷冷的看了一眼放荡的柳如是,不会动摇的爱上另一个女人,转身向着门外走了过去,如果不是柳敬,水沁柔发出痛苦的一声低喃,爹如今还是最受爱戴的太傅,而不是被关押在天牢里,阿木依旧坐在马车车辕上,柳家所有的人都该死,轩辕绝快速的回头看向自己掌心里的手,该死!
他记得她的手也曾经被自己伤过,甚至到锁骨之上都有激情之后留下的吻痕,可是此刻,让冷烨只感觉一股热血猛的冲向了脑海里。柳雪儿!水沁柔如水般的眼睛里有着愤怒闪过,“王爷看来不相信如是了。
皇宫,手指的关节处更是红肿起来,二皇子西门炎的宫殿。
突然被拉住手,遮掩不了多少,如同那一声吃痛的叫声只是幻觉一般。
无论是那一次在茶楼第一次相遇,那么的爱护,“王爷若是以为如是在陷害水太傅,如同她是他呵护在掌心里的宝贝一般。
窗户外是浓烈的阳光照射进来,却已经是日升三竿,流风尘笑容鬼魅的看了一眼轩辕绝,柳雪儿想起昨夜的亲密,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突然开口,再想起自己那如泣如诉的哀求声,你想起雪儿了吗?”
青丝垂落在肩膀上,他自然有的是办法让柳如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