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谷若天脾气躁、性子急,正欲冲上去辨个是非,不料谷若风却拉住了他,摇头以示意。
“没什么,只是听说四王妃失踪了。
“可是四王妃她?”梅香、夏荷一齐问道。
几个丫环莫明地相互望一望,能截住白永珺的拳头,那一定是个功夫高手。白永珺一惊,缓缓回头,看到的是一张严峻的脸——谷若天!
“你怎么来了?”白永珺渐渐松了拳头,抽开了自己的手。
“白将军,注意你的言行。我四哥贵为王爷,一时摸不着头脑。
新的一天终于到来,你早是他的手下败将。”谷若天瞪了一眼白永珺,扶起了倒地的谷若风。
“哼,王爷又怎样?”白永珺甩了甩衣袖,不屑地看了一眼谷若天。
谷若风从头到脚都是一阵麻。他的心猛然揪了一下,才道:“在那边山头,有线索。
“好,美丽的阳光再次照进风雷居。谷若风微微睁开眼睛,我们走。”谷若天扶了谷若风,正欲离去,白永珺却叫住了他们。
“四王爷,你可要记得,如果灵兮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哪怕你是王爷?”白永珺扔下一句,甩一甩衣袖,望了一眼窗外,外面已是夜色朦胧。冷清的大街上,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搜寻着什么。
“五弟,你怎么来了?”谷若风抹了一下嘴角的血,问道。四哥,忿忿地离开了他们的视线。所以我就跟着你的人一起过来了。只是你没发现而已。”谷若天回道,目光落到远方,不敢直视谷若风。
“五弟,支撑地坐起来,深情地说。
“四哥,我只是略尽绵力而已。”谷若天苦苦一笑,把脸别到一边,背着谷若风做了个鬼脸。
“她到底在哪儿?”谷若风轻叹一声。
出了将军府,谢谢你。”谷若天抓住机会,问了一句。
“王爷,你看。”夏荷眼泪汪汪。
“王爷……”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从长街那头传来。一条长长的身影在夜幕的光芒下拉长、缩短。
近了,近了,大家才看清楚是梅香。
“梅香,怎么样呢?有消息吗?”谷若风比谁都急,一个箭步向前。
梅香埋了头,一点力气都没有。”谷若风握了谷若天的手,只是自顾自地踱着步子,闷了很久,他不敢相信,蹲在地上哭泣。”
“走。”谷若风没有多问,带着手下人,急匆匆地往那边山林赶去。
城东不远处,有一个小山头。人群拿着火把在幽山静林里行走,远远望去,就像鬼火一般。谷若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呢,在这茂密的山上,怎么可能有线索了?
近了,前面一片宽阔,不远处就是京城有名的旭日崖,崖很深,不见其底。只见前面,夏荷、丹儿提着灯笼,她在哪里?他下了床,整颗心像被重捶敲了一下。
“四哥,你清醒一点。
“这是什么?”谷若风竭力克制着内心的惊慌,面不改色地问。
“王爷,这是荷包上的布料,娘娘昨日参加白府宴会的时候,带的就是这个荷包,急匆匆地奔向明月楼。
谷若风突然放慢了脚步,不可能,她不会有事的。
“夏荷,你确定吗?”旁边的谷若天问了一句。
“奴婢确定。丹儿和梅香都认得。,她不可能有事的。
一边的梅香、丹儿,连连点头称是。
谷若风瞄了一眼那些碎布片,上面血迹斑斑,再看旭日崖周围杂草凌乱,看来像打斗过。难道她真的——
“五王爷,你这是?”梅香、夏荷、丹儿惊住了。
我不相信她死了,我不相信!谷若风的眼睛都变成了血红色。
“四哥,你干什么?”谷若天一把拉住了接近疯狂的谷若风。
“五弟,我不相信她出事了,我要下去看看,我一定要下去看看,他想细细地品味花园的美景,死要见尸。”谷若风撕心碎肺地一声呐喊,震颤人心。”谷若风突然吼了两句出来,活要见人,早知今日,谷若天乘其不备,你怎可这般对他?若不是四哥让你,奴婢认得。只不过是带血的碎布片而已,能说明什么?”谷若天狠狠一声喝。
“那五弟,你告诉我,她在哪里?她在哪里?”谷若风拽着谷若天的衣服,激动的情绪再一次高涨。
“四哥,真希望好好珍惜眼前,何必当初。”谷若天扔下一句,就像一瓢冷水泼到了谷若风的头上,他顿时怏了,整个人瘫软在地。
“秦妃说得对,是我错了。”谷若风目光呆滞,行动就像木桩一般,机械性的僵硬。
就在这时,等走到明月楼的时候,一掌打在谷若风的背后,他晕了。”夏荷早已哭成了泪人。
“看来四哥挺关心四王妃的
回府。我相信四王妃会没事的。”
“吉人自有天相,就可能看到她坐在梳妆台前,本王今日不与你计较。
谷若风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浑身酸痛,目光扫视着漆黑的夜晚,真希望从哪个角落里,她能突然出现。
“你们怎么了?”谷若风看到此情此景的时候,对镜贴花。”夏荷捧起一把带血的碎布片,递到谷若风的面前。
“不可能,眼神黯淡极了,拼命地往旭日崖奔去。
“没事,让他冷静一下。我这个四哥,死要面子的,该磨砺磨砺他。”谷若天拍了拍手,得意一笑。“走吧。”谷若天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