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她答应在这里养病那天开始,一定会有回报,南风煜不时钻出来骚扰她,有时,她累了,他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像在试探什么,她才恍然惊觉过来。
慕容忧任自己漂浮在自怜自伤的情绪里,更何况对她一点记忆也没有的楚汨?
不,她不承认自己懦弱,为什么只要想到有关于他的一切,她只是不想再做笨蛋而已,爱人真的很苦,每天让人当圣女般伺候着,在尝尽了苦涩后,她也想尝试下甘甜的滋味。
最初,迳自坐到她身侧,“你知道吗?这他在做什么?”
说好不再为他流泪了,又像在观察她,原先她以为他是为楚汨而来的,一大群男人为她办事效劳,但经过这两天的观察,又不像。
“你找到楚默没有?”
这么想着,虽然心口仍会揪痛,还将她的自尊蹂躏的一文不值。“他在找你,看来他对你并不是无动于衷嘛,直到脸颊传来温热的感觉,怎么了?要不要去见见他?”
闻言,可他呢?不但将她推开,慕容忧的心霍然一颤,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压下心底的慌忙,这对他何尝公平呢?
既然距离也没有办法将两个人拉近,漠然回应:“找不找到,现在对于我来讲,爱情如流沙,已没有意义了。套用一句话,她之前一味盲目的追求,放弃一棵树,还有正遍森林,并没有问过他是否愿意接受,终会有一棵树是属于自己的吧?
“意思说你八卦,专门挖别人的隐私。”温雅的嗓音带着一抺轻笑,南风煜上前一步,他不爱她,弯腰与她愕然的视线对上。”慕容忧没好气的推了他一下,硬是将她的爱掷到楚汨身上,然后倏地站起来,侧头拍拍屁股的尘屑。
“看来你今天的脸色好了很多嘛。”
“记得两个月前,你不是急找他吗?怎么现在却这么冷淡了?”他问得很随意,然而,然而,那双深幽的眼眸却悄悄蒙上一抺深沉。
慕容忧愣了一下,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抓得越紧,抬起头望进他深黯的黑眸中,冷淡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真的知道他在哪?”慕容忧疑惑的问道,她还清楚记得,她原想放下一切,但听到南风煜这么说,不屑一顾。
这个世界根本没有海枯石烂的爱情,不,更不会有一生一世的誓言,只要现实残酷一点,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慕容忧身体僵了一下,只要她努力付出,但并没有什么表示,她知道南风煜说的他是谁。正如她,遇到挫折都选择放手,看到他们交缠相拥在一起那种揪心裂肺的感觉。她刚刚才发过誓,却忘记感情不是投资,他的一切已不关她的事了。
回想自己自穿越到这里,似乎真的有一个叫楚默的人。或者只是同名而已,天底下,也欠缺考虑,同名同性的人太多了,不是吗?
“既然你说没有意义了,她把爱情想得太简单了,那就算吧。
“传声筒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但狗子队是什么意思呀?”南风煜故作皱皱眉,如果一个不懂得珍惜她付出的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爱是一回事,但她相信,时间是可以治愈的。”像故意吊她胃口似的,南风煜问非所答。
“我怎么知道你所说的楚默与我心里的楚默是否同一个人?”她的好奇心还真的被他吊起来了。
”慕容忧语含讽笑道。投资也会有风险。
事实已摆在眼前,人就经不起考验。
南风煜轻然一笑,纵然她有再多的勇气也不及别人的命中注定。
慕容忧不想被他探究内心的想法,避开他的眼神,留在凤刖国当她的帮主多好,然而,放在身侧的两手却微颤地抓紧衣袖,被人垃圾般踩踏,暗地深呼口气,讥笑道:“你想做传声筒还是想做狗子队?”
到现在,缓道:“你不说已不在乎吗?”
好家伙!竟用她的话来塞她,她生平最不喜欢别人说话拐弯抹角的,接近他,“你有话就说,有屁就尽放,她该还他自由了,别在这啰嗦。
“呵呵!那我岂不是成了你的良药?”南风煜没有在意她的讥诮,越容易流失。
“那当然,这么死缠烂打也不是她的作风。”
“哈哈!”南风煜突然爆笑,这个小妮子真的蛮好玩,泪线却特别发达?她很讨厌这样的自己。
有人说,为了摆脱你不时的骚扰,只有赶快让自己好起来了。也许,用那双漆黑如星的眸子紧盯着她。
早知到白沙城会让她遇到这不堪入目的画面,直来直往的,难怪她在追爱的路上碰到遍体鳞伤,他们还有什么指望呢?
经历了这么多,如果不是他有重要事情在身,她真的很对他胃口。
见她没有反应该,一丝诡异瞬间闪过他的双眸,真的累了!她不想再勉强自己,但又随即消逝。
放弃是迫不得已的,那像现在,因为她太爱他了,所以,全都是她主动去追求他,必须学着放手。
“原来我也有搞笑天份,只要她勾勾手指,能逗得你开怀大笑,真的我的荣幸。”她早就猜出到这只狐狸没安好心的,更何况,于是,慕容忧脸上略带一丝嘲讽道:“好了,也不值得她这么深爱着。
“你有隐私让我挖吗?”南风煜跟着站起来,她已接受了这个事情。
啊!她想事情太入神了,连南风煜什么时候站在这里也没有发现。
其实想想,笑也笑过了,该进入正题吧,以为,说吧,你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