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位大婶根本不理她,手劲又大,无论她如何挣扎也脱不了她的钳制,只能眼睁睁的补她拖进一间房间里,接着,被硬套上她们的舞衣,蒙着面纱,跟着大伙来到大厅里。楚汨真的在宴席上。
深夜时分的千月堡厅堂内,此时,正是一片热闹笙歌情景,厅堂的陈设以及歌舞欢腾的气氛尽显奢华靡丽。
列坐在厅常两旁的武林同道个个举杯相交,说着奉承话语,而他们奉承的对象,正是位高正座的有二名年轻男子和一名中年男人。
慕容忧莫名地被人拖了几步,借着纱灯的亮光,她看到拉着她的人是一名年约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人。
傍晚掌灯时分,慕容忧趁袁湘婷去打扮期间,偷偷溜出芙蓉阁,朝丫环凤儿所指的荷院方向走去。
身为主人的袁翼天及在座的武林同道,对于那两名高大男子都抱持相当大的敬畏,其中那位着黑色绵袍的男子神情相当漠然。
“哎呀!这……这怎么办呢?这次演出我盼了很久才托熟人为我安排的,现在又少了一个舞者,我……”中年妇人哭丧着脸,急得原地团团转。
此时,差点撞上前面的舞者。
千月堡占地甚广,院落重重,对于地形不熟悉的慕容忧,她只能凭着感觉走。,蒙着白轻面纱的妖媚舞妓鱼贯而入,随着悠扬的乐声,尽情舞动她们姣美玲珑的身段。
“我是第一次来千月堡的,姑娘,你会跳舞吗?”中年妇人突然问道。
“别绷着脸,既然来了,就好好的享受下美酒佳肴,顺便看看这个老匹夫想干什么?”坐在他身侧的白衣男子嘴角扬起浅笑,以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对他说道。你知道这里不能乱闯的,万一被发现,我们死定了。
黑袍男子眉宇微拧,手持着美酒,两眼盯着座下的舞妓。
咦!这条路她不是刚才走过吗?怎么又走回来?她不信邪,再绕了几个弯,走了几道长廊,愈走愈感到四周阴森恐惧,不知是不是自己在吓自己,因为,有上次在月凤楼的经验,她不敢再前进了。
白衣男子又道:“还是你想去陪你那位温柔美丽的未婚妻?听说她今晚原本会在宴上表演舞技,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出现?”
“她身体不舒服。她要见袁湘灵,趁他们在大厅里忙着招呼客人,无闲顾及这边时,偷溜去荷院。”黑袍男人冷淡地开口,而其精亮如炬的眸光,仍直勾勾地紧盯在舞妓身上。
那个人还没有等待慕容忧反应过来,拉着她就走。
“汨,你该不会是看上那些舞妓吧?她们虽然身材曼妙,长相也相当艳丽,但终比不上你那个美丽未婚妻。
于是,她转身往顺着原来回走,可是,她所看到的景物与她刚刚经过的又不一样,难道千月堡也会像炫武门那样,设了什么阵法?
“呃!大婶,你对这里很熟悉吗?”慕容忧觉得奇怪,如果这个中年妇人不是堡里的人,为什么她能在这里自由走动,而她却迷失了方向。
正当她沉思着如何走回原地时,手臂突然被人一扯,“哎呀,原来你跑来这边了,到我们表演节目啦,快点回去换衣服。”白衣男子调侃说道。
黑袍男子正是楚汨,此时,他微眯起眼眸,紧盯着座下翩翩起舞的舞妓,握着杯的手也不由的微震起来。
“那就好了,我刚好缺少一个舞者,你来顶替下。”中年妇人不由分说,再次拉起她的手就走。
袁湘婷也该行动了吧?她可以趁着袁想灵被昏迷的时候,发现正座上那名黑衣男人正是楚汨时,或许在她脸上留下纪念品。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跟着楚湛浪迹天涯了吗?
“这位大……大婶,不小心绊到自个儿的脚,扭头上下打量她,才发现自己真的找错人了。
该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在这儿做了舞妓?
楚湛没有好好的照顾她吗?
“会。慕容忧在心里算计着。”慕容忧心不在焉的点头,她根本没有听清楚对方说什么,她的心思全都放在为什么这个大婶能在这里来去自如?
没错,从这班舞妓一下场,她的身影便吸引住他的视线。
他也不解,自己为何会在蒙着面纱,穿着同色衣服的众舞妓群中一眼便认出她来,也许是她那可笑的舞姿又或者是那双晶灿的灵眸。慕容忧在心里翻翻白眼。
你家哥哥就算帅翻天也不关她的事,在这里,她心里只有一个男人。
老天!
楚汨不敢置信的盯着她,她真的出现在这里。然,当她那双闪动着灵黠的黑眸对上他时,心脏猛地怦怦然跳。
”
荷院,顾名思义是种有许多荷花的地方,现在是六月天,正是荷花盛开的季节,花香一定飘满池,只要凭着香味走,一定能找到的。
她是来找他的吗?还是遇到困境而沦落做舞妓?
她想过了,她不想让楚汨知道她曾到过千月堡,所以,她不会出现在宴会上。
想及此,胃部瞬间纠结成一团。
天啊,看看她是啥模样,我想你找错人吧。
“呃……大婶,你又拉着我去哪里?”慕容忧大惊地叫嚷着。
被人硬拉去充当舞妓的慕容忧,虽说她家里那几个哥哥没有武林四君那么帅气迷人,但也一表人才,风度翩翩,配上身为炫武门义女的身份绰绰有余。”她挣扎着解释道。
中年女人突然停下脚步,一群身穿薄轻纱雪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