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好笑,只是对一个高中生始乱终弃,只是骗了一个孤儿全部的感情,只是让一个女人傻傻等了六年却最终惨烈的面对了现实,这些不该是这种花花公子赖以骄傲的战绩吗?
为什么会怕到不惜用那么卑劣的手段逼走我。
可能是花花公子都需要用情圣的外衣遮挡丑陋吧?不对,一定是因为他知道万家兄妹不是和他一路人,而他需要这些正常人类的朋友,所以,不想我这个小角色给他添麻烦。
莫本溪,这话应该是我说才对吧,我绝不会让你这种败类伤害昭仪兄妹!他们和你不一样!你才不配靠近他们!根本不配!
再没有回答任何一个字,我实在不屑和这种人再多说什么,心中渐渐有种郁结的痛,难道,六年前,我爱上的人竟然是这样不堪的混账吗?
他究竟是这六年变成这样的,还是他原本就是这样虚伪的,只是当时的我看不透彻而已?
可能是退烧药渐渐失效了,也可能是这场暴风雨骤虐在心里,让我的五脏六腑内忧外患了一把,我渐渐感觉那种灼烧感觉又回到了我身体上,而右半边的脑袋那种针刺的感觉也又开始似针刺般地加速了出现了频率。
其实,药就在我的背包里,只要问服务生要杯温水就可以吃药,但我不想昭仪她们知道我病了,更不想在莫本溪面前露出软弱。
他既然已经公然开战,而我在迎战,怎么可以面露病态,只是发烧而已,我都撑过了一上午,撑过晚餐更是小菜一碟。
就这样,这顿晚餐的尾声中,我变得更安静了,而莫本溪喝酒的频率明显加速,却也很是安静,昭仪和万昭霆只当是晚餐后期的无聊慵懒状态,也没多在意。
只有晓贝很是混乱,既知道冷场的理由却又没办法说什么,只能一脸尴尬的关心着频频大口喝酒的本溪,然后时不时的用不友好的视线飘向我。
因为万昭霆和本溪都喝了不少酒,谁都不能开车走人,于是,昭霆提议去楼下的KTV醒醒酒再走,昭仪当然愿意,反正她今天的更新都完成了,不用赶回去码字。
继续K歌可以让老哥不用酒后驾车冒生命之险,又能继续赖在他身边,绝对是两全其美的提议。
对这个提议,我和本溪自然都是不愿意的,但好笑的是,我突然和他有着同样的心态,觉得自己是万家兄妹的护法或者保镖,所以,见对方没有先说要走的意思,也就自然的留了下来。
只有晓贝,因为明早要赶飞机拍广告,所以经纪人不允许她晚归,在几个电话请示都不被允许后,她只能黯然地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