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皇宫告御状。”
“胡闹,皇宫岂是你撒野的地方,皇上日理万机,哪有时间管你那些没用的事。”赵润之表面上威严的喝道。
这个女人也太胡闹了,自家的那点破事还打算闹到皇宫里吗?
“那皇上宠妃的弟弟就能随便欺负人了吗?如果真是这样了,那天下不早就打乱了。”
“说什么呢?”
“你看看,你看我的香儿被容妃的弟弟打成什么样了?他们这是狗眼看人低,就因为我上次在大街上呵斥了他几句至于吗,今天是我运气好,如果当时我也在场的话,难道他还打算扒了我的皮吗?”林若鱼有些气恼了。
什么?皇上没有时间管我的这点破事?
赵润之扫了一看哭肿了双眼的香儿,弃马上了马车,马夫看着两匹马,在他的命令下打道回府。
“你就是这么怂恿你家主子闯祸的?”
“香儿不敢。”香儿委屈的打算在这拥挤的马车里跪下。
“香儿不准跪。”林若鱼大喊一声。
“赵润之,你没有资格呵斥香儿,香儿是为我挨的打,如果你不能为我做主,那么就请你什么也不要说,我没有理由受了委屈还要听你在这里发飙。”
“你要改掉你的坏脾气,本王还没有说什么呢。”
“一码归一码,不管你要说什么,总之你先呵斥香儿就是不对的。香儿刚才那么拦着我要我不要去皇宫,算我倒霉在半路上遇到你。”
“你真的认为你到了皇宫能吃到什么好果子?”
“如果我得不到好果子,那只能证明皇上是个昏君。”林若鱼的话一出口,香儿惊吓的差点没有坐稳。
赵润之则上前捂住她的嘴。
“林若鱼,这种话你也敢说,你不是最怕脑袋搬家了吗?”
“说这个会脑袋搬家吗?”林若鱼紧张的掀开窗帘四下看看,还好,没有人经过,又口无遮拦了。
“怎么,这会知道害怕了,以后要说什么之前,先在你的脑袋里转一圈再从嘴里吐出来,知道吗。”
虽然林若鱼不愿听他说,但不能否认这句话确实是为她好的,她该记下才好。
“是。那现在要怎么办?”
“容妃不会永远得宠的,有你报仇的机会。”
“你的意思是说,我要一直等到容妃失宠吗?那万一皇上对容妃就像你对云溪的感情那么深,那我岂不是这辈子报仇无望了?”林若鱼惊呼。
我对云溪的感情,真的就深到牢不可破的地步了吗?赵润之看着眼前的林若鱼,心有些摇摆。
“王爷不是皇上的亲儿子吗,难道就不能帮帮我吗。”
“这种小事,本王不该管。”
“小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有十个一百个一千个容妃的弟弟这种人,你认为老百姓还会记得皇上的好吗?停车。”林若鱼对着外面的车夫一喊,马车果然停了下来。
“小姐,你要干什么?”香儿担心的问道。
林若鱼泪眼朦胧的看了香儿一眼,“香儿,对不起,你为我挨了打,我却不能为你做主,你放心,老天爷长着眼呢,有他遭报应的那天。”
“王爷,臣妾下去走走,请王爷先回王府吧。”林若鱼微微福了福身,不理会赵润之不同意的眼光,让了让身,让马夫能驾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