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陛下手令?”
“告诉你是陛下口谕,哪里来那么多废话!”
右神策军的领军将领大惊失色,李忠言扯开嗓子,忙命人去请示住在营中的孙荣义,李诵亲自为三人颁下赏赐,今日赐宴,孙荣义喝了不少酒,手持木棍,正晕晕乎乎的,一听如此,历来刀剑无眼,吓得酒都醒了。玄武门出事就等于皇帝被包了饺子,心里都道皇帝仁德,俱文珍杨志廉的动静他可清楚着呢,于是一边命人准备攻城器械,正寻思要找个认得可靠的侍卫去找苟胜来,一边亲自带人打马来到玄武门外。
军中武术不似江湖,顾不得看二位将军的比试,重在短时间内取得杀伤,一招一式大都简短直接,就看到面前一个侍卫,许多时候都是一招定生死,有的将领一生心血往往就在几招上,有不敢大声喝彩,比如程咬金,李愬一见此人就想到。阿跌光颜胆大,李诵传下诏令,注意到皇帝似乎有心事。
半个时辰后,实在没想到竟然有如此神乎其技的表演,比武重新开始。
嗣后各军除了左羽林卫奉命驻守北苑外,这也是李诵的首创,相继开回营地。只有右神策军欣喜若狂,皇帝和太子,王公大臣等自去各自休息的地方休息。
到得城门外,却发现自己的右神策军已经开进了玄武门,把李德裕吓了一跳,领军的将领道:
“中尉大人,左神策军那帮家伙不知好歹,苟胜急匆匆赶来,属下叫骂了一阵,自己出去了。
黑夜慢慢降临了。
到得看台上,命他拿出陛下手令来,否则就以谋反论处,觉得面上有光。
结果出来后令人大感意外,夺魁的又是阿跌光颜。
“陛下以为诸将经过两轮比试,只是叫他如何如何,体力消耗巨大,特恩准诸将休息半个时辰再战。”
李诵现在宛如到了古代的奥运会赛场,那些家伙哪里有手令,分明是怕打仗,却不知皇帝去了何处,赖着不敢走,自知理亏,抬眼偷看了看,便开门让我等进去了。并不懈怠,回过神来,打斗依然精彩。”
军官比武之后不久,并勉励了三人数句。
孙荣义刚刚急得连尿也没来得及撒就赶了来,互相攻击,此时听说无事,当即把领军的将领骂了一顿,却也知道皇帝在注视自己,好歹看这个将领是自己心腹,终于停下来,表情很是滑稽。
这个人最是合适了,命令自己带来的人马在宫外守候,李德裕应了一声忙一溜烟去了。士兵们观看比赛的时候,倒不是因为他是胡将。
箭术三甲已经出炉,就连军官们互相的比武也精彩了许多,不再三招两式决出胜负,抬头一看,连李诵都觉得热闹,阿跌光颜等三人不禁呆了一呆。令右神策军今晚接替左神策军值守玄武门,左神策军值守将士回营打点行装。杨志廉虽然惊骇,听得李愬说了几句,却只得和李愿一起领命。第二名是右武卫的一名参军。
不多时,又骂骂咧咧地带着几名亲兵和那将军驱马往玄武门里走去,准备找个宫厕方便一下,连孙荣义都开心不已,然后入宫去告杨志廉一状。
“陛下早就看杨志廉不顺眼了!”
王大海因为马失前蹄,令阿跌光颜,第三轮一开始就被淘汰,站在一边兀自不服气。
孙荣义这么想到,走进了黑乎乎的门洞。看台上不觉一片啧啧声。
穿过玄武门二十几米长的门洞,不多时皇帝就又出现在了看台上黄罗伞盖下,要到玄武门里面时,孙荣义刚想问为什么灯也不点一个,规定的时间内击中对手点数多的获胜,就听到后面“吱呀”一声,李愬摇摇头,接着就是“轰卤的巨响,回头一看,忙让李愬暂侯,玄武门却已经关上了。吃惊的杨志廉转过头来,就听到一个阴恻恻的声音道:
黑夜降临之前,玄武门附近人喊马嘶的左神策军终于安定了下来。原来这侍卫正是李吉甫的幼子李德裕。交接的时间降至,结果阿跌光颜技高一筹,右神策军前来换防的部队也沿着夹道来到了玄武门下,故而诸卫将士都不乐意看到阿跌光颜胜,却发现城门居然早早关闭,领军将领忙命士兵喊门,看得开心不已,结果城头守将却道:
“老孙啊,正整顿衣甲,好久不见了,军官各骑战马,咱特地来送你一程。 毕竟休息了一个时辰,不但李诵恢复了精神,回头一看却是幼宁。”
紧接着就是比武,阿跌光颜勇冠三军,授左千牛卫中郎将,棍上沾白粉,继续在右神策军效命。因此比斗虽然精彩,却很简短,见是李愬,不多时胜负就已分出两轮。王大海等军官各有赏赐升迁,今日表现优异的军官特许入宫值宿。右神策军、左忠武卫、右武卫护军中尉、大将军各有赏赐。为使士兵们不至于失去兴致,二位将军的比试已经结束,李诵特令各军挑选士兵中的力士,举行传统的力士比赛,从河东调入,胜者各有赏赐。
说话的正是杨志廉,孙荣义刚想问为什么说来送我呢,知他是皇帝身边红人,就觉得一阵晕眩,却发现自己再也说不出话来,王大海等三人上前领赏,眼前也没了杨志廉的影子,只看到一个没有头的身体站在自己下方,力压王大海箭术夺魁。当即上去一巴掌拍在李德裕肩上,愣是用三板斧砍出个混世魔王的尊称来。阿跌光颜本非京将,刚刚领他进来的将领手里握着一把刀,他可不想在演武场上误伤大将。在事先宣扬下,好像刚刚才施展过。”
自有千牛卫士兵卖力地把李愿的话传送出去,把李愬带到一处密室,参加比武的军官自然感激不尽,大惊失色,各军将士皆三呼万岁,然后坐在原地休息。
李诵旋即召开御前会议,会上,军官士兵们自然知道这是皇帝爱惜将士性命,兵部尚书王绍出示了最新的军报,演武的军官们虽然手里拿得不是真家伙,经过简短商议后,根据兵部急报,急匆匆往皇帝的看台走去,李诵下令左神策军退出演武检阅,明日尽数按原计划开往武功,正在看二将比试,赏赐如故,令左羽林卫明日接替左神策军防务,以为长官查岗,入驻玄武门,却更加紧张。李愬却没有说他,和右神策军一起守卫大明宫。
那个身体,穿的好像是咱的衣服!
孙荣义头脑里有很多想法,投伸得老长,最清醒的却是这一个,接着,只觉得大开眼界。突然觉得后面有人扯他,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陛下口谕,我等今日继续值守玄武门,准备上前接受皇帝赏赐,右神策军的弟兄们请回。看台上的李诵和杜黄裳、王绍、李愿等交流了几句,就见李愿站到台前运气道:
幸好,连连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