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会又想赖账吧?”
老话重谈,盈夙无奈的摇摇头,诧异的盯着他,看样子也不像缺钱的人呀,至于千里迢迢的追到京城来吗?
盈夙拂过身,问道:“还未请教公子名讳?”
“甄珉。”
“珉公子真的为一壶酒而来?”
“王妃莫非忘了,虽然只是一壶酒却不是一般的一壶酒,那可是价值千金的一壶酒,一壶千人追捧的一壶酒,一壶...”
盈夙不耐烦的止声,一壶酒,一壶酒的没完没了,“我知道那壶酒很贵重,既然如此珉公子与我一同回府,我赔你银子就是了。”
甄珉温文尔雅的一笑,慢慢行来,离着盈夙一尺距离的地方站定,“呵呵,王妃错怪在下,那点酒钱我还不看在眼里。”
盈夙渐渐的靠近,如此近的距离感觉着对方浅浅的呼吸,喷洒在脸上顿时瘙痒难耐,她勾起撩人的笑容,指尖顺着他的发丝慢慢的划下,抬起额头柔声说道:“珉公子既然不要银子,那壶酒又世间难得,可是难为我了。”
“王妃莫要戏弄在下了。”甄珉一把抓住盈夙不安分的手,微微拉开,“王妃切莫再说以身相许的话,在下家里的夫人可是只老虎,会吃人的。”
‘为什么世界上的好男人都是别人的老公?’
盈夙心里再一次的默哀,她推开甄珉,盘起秀发,楚楚动人又含情脉脉的看着他,“难道我不如尊夫人?”
甄珉但笑不语,柔和的目光仿佛能融化千年寒冰一般的凝视,透着精明和狡黠。
盈夙心里一阵思量,甄珉诡异的出现只为一壶酒,打死她都不相信,她又不能不加理会一走了之,甄珉太过神秘,神秘到她已经不敢贸然行事。
既然要玩,那么,大家一起玩好了。
“唉,酒没有,人你也不要,不是我不想赔,是真的赔不了,别无他法,唯有让珉公子等候十年,十年之后酿好了必当奉还,如何?”
好聪明!
甄珉再一次对盈夙刮目相看,的确如盈夙所说,想要赔酒只能重新酿制,且不说酿好酿不好,十年的时间什么事情都可以淡忘,物是人非只在一瞬间而已。
即表明了足够的诚意,又稳妥的安置人前,只用了一个字——拖,就把事情完美的解决,逼得甄珉不得不答应,却错估了他的脸皮。
“王妃会酿吗?”
“天朝人才济济,要找一个会酿制此酒的人也不难事。”
“的确,可惜,在下等不了十年。”
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磨机的半天还不是有所图谋,有要求就对了,没事谁喜欢瞎折腾,盈夙神色一变,“呵呵,珉公子没有耐性,其实我也没什么耐性,珉公子想要什么作赔明说便是,何必弯弯绕绕不肯罢休。”
盈夙稍作停顿,犀利的眼神盯着他,“一壶酒而已。”
没有明说意思却又表明的意思,盈夙把话挑明了,照价赔偿,不要不知脸面是乱开价,超出了一壶酒的价值莫怪她不认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