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满庭荷花,正风声。
朱红色的廊亭里,两个年轻风华正茂的男子正在对弈。
“两年不见,你小子的棋艺还真是精湛了不少。”
肖南庭放下手里最后的一粒白子,两相对弈,却没有谁稍胜一筹。
“何必消遣我,我也好久没有碰上对手了。”
沈世傲放下手里最后一粒黑子,这样的劲敌还真是非肖南庭莫属。
“我说你小子这孤傲的性子是得好好的改改,免得我不在的时候,你和自己对弈的好。”
若不是沈世傲太过孤傲,也不可能这般独来独往,从小便见他这样子,长大了还是没有变。
“若是能改,我便不是我了。”
沈世傲自知自己的性子,但不管别人怎么说,他该坚持,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肖南庭淡淡然,显然对沈世傲这样表现已经习惯的了。
两人接着下棋,须臾,福安手拿着一只白鸽慌忙地跑道庭前来。
“公子,文小姐的信鸽。”
福安之所以如此确定这是文小姐的信鸽,是因为这样的信鸽已经在沈府飞了五六年了,想不知道都难啊。
“拿来。”
沈世傲很自然接过纸条,打开一看,原本清淡的脸上忽地浮现出几丝讽刺的笑意。
继而将纸条攥成一团,仍在边上的纸篓里,很是不屑一顾。
“福安,以后看清了是谁的信鸽再来禀告。”
福安看着沈世傲的样子原本就很奇怪,沈世傲从来不会将文小姐写来的信扔掉的,今天怎么突然。。。。。
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更是一脸疑惑。
“公子,这信。。。。。。。”
“这不是文小姐的信,下次你注意点就是,好了,你下去吧。”
沈世傲继续下棋,脸色恢复如常,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肖南庭这下子觉得奇怪了,在想这会是哪个找死的丫头,让沈南庭如此的不屑一顾。
“谁的信啊?”肖南庭好奇。
“庸脂俗粉,不提也罢。”
沈世傲满眼的不屑让肖南庭似乎警觉到了什么。
“该不会是倚望楼的那丫头吧?”
沈世傲不答,肖南庭见状,立即起身拾起纸篓里的那张废弃的纸条。
“我倒是好奇,那丫头到底写了什么,看看啊。”
不待沈世傲回答,肖南庭已经将纸条打开了。
看完之后,突然噗嗤一声笑出身来。
“哈哈,这丫头也太逗了一点,够味。”
肖南庭的笑,倒是让沈世傲更加鄙视起苏筱筱起来。
“肤浅,没涵养也罢,但连女子最起码的矜持也没有,真是贻笑大方。”
沈世傲不想回忆那丫头,想起来就满眼鄙视。
这下肖南庭倒为苏筱筱抱不平了。
“不对啊,沈世傲,文淸芙给你写信你怎么就不说她肤浅不矜持呢?而且这个小丫头也没有写什么情诗啊,我看,你是明显的存心偏袒。”
沈世傲的心思被肖南庭一眼拆穿,但依旧从容淡定。
“她们不是同一类人,根本无法相较。。。。。。。。。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