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一愣,干脆豁出去了,道:“妹妹果然不是省油的灯,不错,我是与自己的小叔子好上了,可那又如何?我这是报复你姐夫,想当初他对我情意绵绵,那些承诺我犹记在心,一刻也不敢忘;我对他克尽妇德,为他打理家中事务,让他无后顾之忧;可他呢,他竟然瞒着天下人与我的好妹妹勾搭上了,我可以无视他与世上任何一个女人偷偷摸摸,唯独你不行!一个是我疼在手心的妹妹,一个是我相濡以沫的枕边人,是我的夫君,你们有没有想过这对于我是何等的耻辱?”
姐姐说完便颓废地瘫于了椅中,凄凉地笑了,道:“呵呵,想想看,我们姐妹俩还真是绝配啊,一个勾搭自己的姐夫,一个引诱自己的小叔;妹妹,你知道吗?我病了,病得很重,可他只顾着与你亲亲我我,完全不顾我的死活,我绝望了,在心里暗暗发了誓,我要报复他!于是,我便出了宫,在出外散心的路上巧遇了他的弟弟,于是我......妹妹,你知道我爱他有多深吗?爱之深恨之切,他怎么对我,我便怎么对他,很公平,很合理......可是我为何快乐不起来呢?”
姐姐悲伤地走了,妹妹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中。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姐夫已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面前。她一惊,赶紧擦了自己脸上的泪水,强颜欢笑地走近他,说:“姐夫,您来多久了?”
姐夫面无表情,冷冷地道:“在你姐姐开始骂你的时候,我便来了!”
“姐夫,姐姐她,她不是故意的,她......”妹妹急了,手足无措地解释了起来。
姐夫伸手阻了她,说:“不必解释了,我已知道了一切,你让我静一静!”姐夫也走了。妹妹的小屋又恢复了以往的幽静。
出事的那晚,风雨交加,暴风雨就如女人的哭泣般响彻小屋的上空。姐夫交给了妹妹一包药,妹妹明白,那是一包毒药,是用来毒死姐姐的。姐夫告诉妹妹说,这一切的一切全是家里的大婆婆在操纵着,为的就是挑起她自己的亲生儿子与姐夫之间的矛盾。试想想,要没有大婆婆的故意为之,那小叔能进得了妹妹住的小屋么?
姐夫的神情很悲伤,很不舍;他说他很无奈,他说他还爱着姐姐,他还说有朝一日,他会为姐姐报仇!
妹妹很是后悔,她后悔自己不该瞒着姐姐干下这些糊涂事,同时她也怨恨自己的姐夫:本来是他与自己的错,凭什么只处罚姐姐一人?可是她也明白,如果姐姐不死,这事要真的被那大婆婆捅开了,死的可就不止姐姐一人了,爹娘一生对名节看得很重,他们断不能在晚年背上这样一个耻辱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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