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心里发着感慨的明子突然听到墙角边传来“咚”的一声,紧接着就是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而且慢慢地有些血腥味传了过来。而这时小白也冲那跑了过去。她寻声望去,因为有花有草,就算月亮很亮可是仍然看不清楚,只略看出那好像倒着一个人。
不过明子是谁啊,胆子大的很呢,看不清我就走过去看,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东西,大半夜的进人家姑娘院子。
走近的明子看到小白在那嗅着,然后抬头对着她“呜……”小白太小,还不会叫,所以明子理解地伸手拍拍它的头,让它回到它的小窝去了。
再转过头来明子看到一个穿着全黑色的衣服的男子,倒在了地上,为什么说是男子,因为这人虽是侧倒在地上,不过目测下最起码得有近一米八几,再就是感觉啦。走了两步上前踢了两脚,“喂,你死了没有?”
没声音。
“没死麻烦你挪个地啊,别死在我院里。”再踢一下。
还是没声音。
于是明子蹲下身子去扒拉他,结果就是摸着一手的血,“哎呀,真是够倒霉啊,我知道你现在能听到我说话,不过我可告诉你啊,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救你可以,可是从此之后你就只能是我的人了,还有,伤口好了之后必须把你的麻烦给我解决掉。”
他人还没声音,不过呼吸却又急了下,明子知道他是应了,废话不应下,难道要等死吗?
这大半夜的,而且明子又很小,又不能叫人,这人又人高马大的,挪是挪不动了,看来只能在这包了,于是明子反回屋子里拿了烛火扯了床单子,就又回到了墙边,把烛火点上,这样就看得清楚些了,血腥味已经越来越浓了,再不止住,估计他就得流血身亡。
于是伸手去撕开了他的衣服,因为黑色的衣服,略微能看到胸口出有些破了,所以只好撕了衣服才能看清啊。
撕开的衣服正好看到从左肩斜右侧下来一道大口子,肉都翻起来了,里面的胸骨都露出来了。奶奶的,坎人的人真tm的狠,要不你一刀弄死他,干嘛这么来了一下啊,这又没有手术一说,就这么包下,能不能感染了呢。
再往下,肚子上也有几小点的口子,那是对比上面大的来说的,明子又去撕他的裤子,腿上也是大大小小的伤品不计其数啊。于是明子抬头看他,正好看到他猛的睁开了眼睛又一闪而过的羞涩,明子没有理会他的羞涩,直接问道:“有外伤药吗,我这里没有,如果没有,很难止血的。”他略点了下头,就看着他的胸前,靠,衣服都被撕了,还看什么啊,于是明子就又去翻他的衣服,翻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是这个吗?”他略点了下头,明子一边把那个塞子拨下来就往伤口上倒药,一边说,“这个伤口太大了,只是这样也不行,我先把药倒上,简单包下。我既然说了要救你就一定不会要你死了所以你必须得配合我起来,这里太潮了,而且细菌也多,很容易感染的。”
也没有关他是不是能听得懂,明子是使了吃奶的劲来拽他,好在这回估计是血不流的那么快了,他也有了点力气了,倒是真的有站起来,和着明子往屋子里走去。
把他放在床上,他已经是满头满脸的冷汗了。明子也没有管那么多,拿了些绣线和针,直接去耳房那边叫起了春芽,反正明天一早起来,别人不知道春芽也会知道有个外来人口不是,故而没必要瞒着她。
“春芽你谁也不要惊动了,去找坛子酒来,然后再烧些开水把这些针和线煮了。”明子一点不罗嗦的说着。春芽也是个机灵的,什么也没问按小姐说的去办。
走回屋里的明子直接拿了剪刀来,把他的衣服给剪了。
没一会的工夫,春芽送了坛酒进来,就又去烧水煮针和线了,明子找来了一件干净的里衣,直接撕碎了,粘着酒开始清洗他的伤口。
“嘶。”
“忍着点吧,这里也没有麻药,一会儿会更痛,不过确会让你的伤口好的更快,但你得忍住了。”明子看也没看他,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地说着。
在她清理完所有伤口的同时,春芽也用托盘托着煮好的针和线进来了。明子接过托盘,拿起针穿上线,就开始了伤口的缝合,当缝完胸口那至命的伤抬头看向他时,明子就打心里佩服这家伙了,明明疼的要命,却真的一生没吭,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上,全是汗水,嘴角略有血迹透出,那是牙咬破了嘴唇。
明子拿起一块撕碎的衣服,卷了下,伸到他的嘴边,“咬这个吧,不然一会你满口牙都得碎了。”
可是却看他想张嘴却张不开的样子,明子知道这是咬的太久的原故。伸出手,却用了很大的劲,才将他的嘴挰开,把碎布团放在嘴里,他就又咬上了,上身的其它伤口都不是很大,略缝几针就可以了,再就是他左腿的一条伤口。和胸口那道有的一批了,基本上已见了骨头了。明子怕伤口二度感染再用酒清理了下,才开始缝合。当所有的一切全部缝好后,明子简直都要佩服自己了,这就是一件艺术品嘛。
拿起酒再次再伤口消毒,然后拿起干净的里衣,将他包了起来,这就是一木乃伊啊。
他的身体很棒,通过缝合伤口可以看出,他的肌肉很结实,他的骨格很硬朗。只是现在失血过多,所以造成了他虚弱无力的表现。
所以就要感谢这段时间明子的这个身子骨的柔弱,屋子里一堆补药,明子吩咐了春芽煎药,在包扎好后,药也拿了上来了,抬起他的头,却喂不进去了,因为他晕过去了,疼的吧?明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