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里一外看着安全无恙的她,这心算是真的踏实了。再听到李明儿的话,两人急忙起身往耳房走去,而李明儿则顿时满头黑线,这两人要一起洗吗?话说,两美男一起沐浴……哇咔咔……可是谁攻谁受呢?
正当李明儿还在无限臆想中,花无忧一脸郁闷的回到床边,抱住了李明儿。
“咦?你出来了,那不就是他自己在洗罗?”
“不然你想怎么着,难道不成我和他一起洗?”话说的很轻,但却让李明儿觉得从尾椎骨那开始慢慢的往上升凉气呢,还嗖嗖的!
“啊,怎么会,怎么会,呵呵,我没想你们一起洗啊,嘿嘿,那个,找小二再开一间房吧,你也快点去洗洗,不然他出来你再去洗,我还要等……”话还没有说完,花无忧人没了:“小二,开一间上房,马上送热水上来!”
汗,这死花什么时候这么积极了?
这二人也真是速度,前后一共也就十来分钟,两人竟然一同出现在了李明儿面前,只是二人的头发都滴着水,等着李明儿解释呢。
“唉,我会说给你们听的,但你们得快点把头发弄干了,不然生病了我是会心疼的!”李明儿叹口气,这两人啊!
看着两人一至的动作,李明儿缓缓的把她自从掉进那里之后的事说了一遍,毫无保留的,包括任霸天的信。
“明儿,我会医好他的。”听完了一切,曲晴倒是大方的说道,这也算是变像的认可了任天行的加入了。
“哼,我不同意也不行不是吗,打从你带他上来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娶他了不是吗?”某花无聊的反问道。
李明儿直接无视,这种没营养的话,全当花无忧放个没味道的屁了,听过就算了。
“你们来了,那迟耀与小锐锐怎么办,他们知道了吗?”李明儿问道。
“哦,我告诉迟耀,有点急事我们三人要出去办一下,然后他就笑着说:知道了知道了,记得好好待新兄弟!然后关门陪小锐锐下棋去了!”曲晴这会到恢复了在大家面前的样子了。
听了他的话,李明儿只觉得迟耀快玄幻了,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但你一问他又会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靠气死人鸟!
第二天一早,因为李明儿还挂心着那两人与归一,所以她们四人是快马加鞭的往回赶去。
马车上,曲晴给任天行的脚做了初步的检查,却略皱起了眉头。
“这脚基本上就处划废了。我不能保证一定能治好,但你惹放心我就给你试试。但你的脸没事,我可以给你把那疤抹平了!”这是曲晴的话。
“没关系,能治好是最好的了,就算治不好,也没什么,我一样可以走路。”必竟这可是十几年练成的呢,他那双膝盖,可以说不比脚差。
“晴,你就多废心了!”拍了拍他的手,李明儿语重心长的说道。
四人着急,所以那马车也是飞快,下午三点多的光景已回到了华山顶,回到了华山安排好的住处。
这里还有仗要打了。
岳群听到李明儿回来的消息一震,连忙派了心腹去查看下,有没有任天行的踪影,而李明儿早已知道他的心思,所以早在回来的路上,曲晴就已把任天行易容了,现在的他是一位老者,还是一位胖胖的老者。身份是曲晴的爷爷!
曲晴一直对这个安排耿耿于怀,为什么是他的爷爷,就不能是那死花的吗?
答案是不能!因为世人皆知花泽无忧是日国的皇子,所以他怎么可能会有爷爷到来!
“夫人,您可回来了,真是急刹老夫了,就是不知夫人去了哪里?”岳群亲自前来,因为得到的消息与他想要的不一样,再说他于情于理都要来拜见一下不是吗?
“呵呵,劳掌门挂念,在下实在是感激涕零啊。也怪在下不好,一得知家夫的爷爷出了点意外,连夫郎都未来得及通知就先赶了过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就是不知道当时陪着我们的华山弟子风轻扬可还好?”盯着岳群那双精光闪闪的小眼睛猛瞧着,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风轻扬,那个酒忍成痴的男子。
“哦?夫人不知在下的大弟子因饮酒过渡而淬死在思过涯上了吗?”岳群立马出现了一脸的悲哀。
“你,你说什么?他死了?”李明儿惊呼,怎么都没有想到,岳群竟然会这样心狠,而迁怒于带她们来的风轻扬。而自己的心竟也疼了起来。
“是啊,唉,老夫的女儿纤纤啊,也因他的死伤心难过呢。”岳群低叹道。
“他现在在哪里?”李明儿冷声的问道。
“因为小女曾想娶他为夫,可是也因为他涉酒如命,所以小女一直因为没能与他结为连理而伤心,所以这回他的尸体还在他的院中,小女想再陪他两日,这样就准备于明日清早下葬!”岳群伤心不已。
但岳群的眼睛却一直在研究李明儿所说的那个爷爷。想从他的脸上找出一点易容的痕迹。
而坐在曲晴身边的任天行,这会子心里正七上八下的,他怕的要死,这要是再被那老贼抓回去,那么,他真的是生不如死了!但他却一脸镇定,这个就要感谢岳群十几年来对他的严刑铐问了,也就练就了他一脸处惊不变的表情。
所以就算他心里再起波涛,你岳群也看不出来,而且曲晴其实也是很厉害的人物,他竟然把那万年难变表情的一张脸硬是给易成了总是笑眯眯的一个和谒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