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蛋糕,寰宇酒店?难道自己误会他了,可是怎么可能,做蛋糕怎么可能要去洗澡,而且还跟尤柏雅在一个房间里。此刻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会决定离开,完全是因为晚上那个电话惹的祸。
凌菲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神有些厌恶地看向婉馨,“林婉馨,你是不是拒绝我二哥了,你怎么可以这么玩呢?我二哥从小到大,谁都把他疼在掌心里,他想进娱乐圈,我爹地妈咪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顿了一下,“从小到大,我二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一直是天之骄子。可他,竟然为了你过生日,特地跑来请教我该准备些什么,还亲手为你准备蛋糕,你怎么可以还没看到这些东西就拒绝我二哥呢?林婉馨,你太会玩人了。”说完气冲冲地摔门进自己的房间去了,根本就懒得听婉馨的任何解释。
看着凌菲房间被用力甩上的大门,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吗?伟泽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而自己连给他一个解释的理由都没有,只是告诉他自己想离开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离开。
不行,我要跟他解释清楚,所有的话都要摊开来说清楚,心头这样一想,也不顾自己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就像疯了一样地冲出门外,电梯的数字一直在变少,婉馨看着两边的电梯见着它们的数字,离自己的16楼还差太远。转身进了边上的旋转的阶梯去,快步跑下去。一直跑到一楼,追寻着伟泽可能会离去的方向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嘴里喃喃着“对不起,你要等我。”
被她不小心撞上的人丢给她一句“神经病”她也没听到。此刻无关道德和束缚,她只知道自己想要跟伟泽说清楚这一切。
一直到走出公寓,夜色浓如墨,淹没了整个世界一样,婉馨围着公寓外四下疯狂地寻找,从十六楼到现在,汗如雨下,流至颈,流至微凸的肚子,而她却没能再见到伟泽。
这一次他走得这么坚决,这一次真的不用再见面了吧?突然感觉头晕,整个世界都在来回旋转。心脏部位似乎疼痛得要昏死过去,下部甚至有湿湿的感觉。
在她倒下来之前,有一个人抱住了她倒下去的身子,接着有个熟悉的男音响起,“快叫救护车,快帮忙叫救护车。”
一辆豪华的小车缓缓地停在“第八空间”(为一酒吧名字)后座的车门被司机恭敬地打开了。
站出一只黑色的水晶高跟鞋,修长的大腿上面是一张优雅美丽得令人窒息的脸,柏雅绑着一个很简单的发式,她踏出的每一步都高雅贵气。
早就预想过婉馨不会给伟泽好脸色看的,看来自己猜对了,从刚才ben会焦急打电话喊自己出来。穿过酒吧内富丽堂皇的走廊,推开一道有五米高的气派玉雕门。
这里是“第八空间”不对外开放的私人会所,宽广的包房内,伟泽正一个人坐在真皮沙发上,一只手里拿着一个耀眼的东西,在仔细地端详着,另一只手端着个杯子,里面的酒还剩半杯。而ben只是拘谨地站在边上,见到她的到来,犹如见到救星一样。
柏雅踩过洁白柔软的长毛地毯,来到伟泽边上,看清楚了他手上捏着的东西,是一枚戒指,那是一枚心形的钻戒,心形的中间是白金绕成的一个似z字的形状。婉馨,婉心!伟泽,z。
苦涩地一笑,如果不是今天下午自己自私地接起他的电话,那么此刻他们是不是已经在一起了?那自己怎么办?爱他那么多年,为了他甚至不顾家人反对,硬要挤进演艺圈,虽然自己也很清楚,能跟伟泽进同一个娱乐公司,完全是因为自己父母在背后帮她打点好关系。
“泽,你醒醒,别再喝了。”柏雅抢过伟泽手里的杯子吼道,为他心疼,同时也为自己心疼。
伟泽伸手欲抢回杯子,却被柏雅躲开了,漂亮的丹凤眼微眯,冷淡地开口:“给我。”
“不要,你别喝了。”柏雅把杯子往后一点递给ben,ben很配合地接过杯子。伟泽去抢杯子的时候,加上酒精的麻醉,身子一个不稳,压在了柏雅身上,双双倒在了真皮沙发上。
突来的靠近,让柏雅的呼吸有一秒的停滞,不经意间一抹羞涩的红晕染上她娇俏的面颊。
“为什么要离开我?我真的需要你在我身边,而你却要离开。没有你我该怎么办,过去的一切我该怎么放开?”伟泽在柏雅耳边喃喃低语。
柏雅明知道他不是在对自己说,可是他那貌似告白的话,却让自己好心疼,为什么他只看得到婉馨,那么自己对他的爱,他为什么一直在忽视。
他说他讨厌有心机的女人,于是就算再爱他,就算他传过再多绯闻,自己从来没有想过去破坏,只想着让自己可以更好些,再好点,好到让他看到自己的发光点,可他竟然喜欢上了他的大嫂,这世界多么滑稽。
“泽,你醒醒,我带你回去。”柏雅用力地摇晃着伟泽的身子,眼神示意ben帮忙扶一下伟泽,一起回去。伟泽有些开始迷糊地任他们扶着,经过酒吧大堂的时候,传来一首over—the—rainibow钢琴曲,伟泽突然大劲地挣脱他们俩人,径自往钢琴台走去。
含着醉意的话霸气地对钢琴师说道,“你下去,我来弹。”
那个钢琴师很呆愣地看着眼前帅气的醉鬼,酒店经理马上就认出了是项伟泽,那个高兴啊,赶紧把钢琴师支开,任伟泽随意,想干嘛就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