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她刚想说,想不到就算了,可一看见他们俩人双眼如十万伏点灯泡的对准了自己,等待着她的答案,她唯有硬着头皮,道:“我再想想吧。”
她再用力地去想,脑子里立即传来如针刺般的疼痛,一层厚舞笼罩在其中,隐隐约约的传来一把女声:
“万年前的魔王被我们伟大而无所不能的女神封在了圣峰山上并设了重重的法阵,阻止任何生物接近,山上只有……”
脑中只忆起一句话,无忧就实在忍受不住疼痛,尖叫一声后将思绪退了出来。
“啊哈哈……”她捂住自己的脑袋,急喘着大气,面色发白,那冷汗立即布满了整个额头。
“无忧,你怎么了?”只是叫她想一点东西而已,看她的面色就如饱受着极大的刺激一般的?
“哈……哈……哈……”她只顾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双眼充满了疑惑。
“无忧……”她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令她惊魂未定?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摇摇头,双眼闪烁不定,她为什么对以前的事一点也没记忆的?
“想不到就算了吧。”贝克宁可没有就此放弃,他得找人将邪魔的事查个清楚才行。
玄武彬心里同样有这样的打算,毕竟那可是一件很严重的、可能危及到整个奥斯大陆的事情,不查个清楚,难以令人安心呐。
狐狸,我为什么会对以前的事一点记忆也没有的?记不起,她就向冰狐打听一下了。
唔……等我睡醒了再说吧!空间戒里的冰狐不愿睁开沉重的眼皮,随便的应付她一句便算了。
无忧有些失望,但又不敢去打扰冰狐的休息而作罢。
它下的封印,似乎有松动的迹象!冰狐哪里还睡得着,它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向无忧透露她的身世之谜的了!除非,她能晋级到帝师的阶段,自己冲破它下的封印!
封印出现松动,那就象征她的实力又上了一个阶段,它还不知是替她喜还是忧,因为一旦她知道那段往事,会不会……
唉……冰狐哀叹一声,注定了它连续了几天都无法入眠。
他们消失了三个月,所有的人都以为他们死了吧?都在大肆了庆祝吧?好可惜哦,他们都死不去,而且又以强者的姿势重新出现在校园内,那一定让他们大失所望吧?
贝克宁当然想以这种震撼人心的场面出现在学院的里头,但无忧却偏偏走后门,找到了一个叫阿蒙的扫地的老头。
那根本就看不清其真面目的老头正躺在笤帚上睡大觉,对他们的闯入一点也不关心,直至无忧开口叫了一声:“阿蒙。”
一听见叫声,那老头睁开一双闪着精光的眼睛,连忙站起来迎了上去,试着叫唤:“无忧?”
“呵呵呵……”他激动得泪花闪烁,如获至宝地搂住她,“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
有狐神大人保护的她又怎么那么轻易就死去了呢?
“我没事啊!”阿蒙怎么哭了?
“来,来,来,坐下。”他拉着她的手,道,“说说你这三个月来都去干啥了?”
无忧无所隐瞒,将自己撞见血池、邪魔的事一一告诉了他。
“血池又出现了?”阿蒙可是异常的震惊,连坐也坐不住。
这个老头知道血池和邪魔的事?贝克宁和玄武彬的心里一动,或许可以在他的口中能获得他们想知道的事。
“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会这样的?”他不安起走来走去。
为了增添他心中的焦虑感,贝克宁插嘴道:“最可恶的是,有人将今次历练测试的终点设在了血池里面,若不是我们先到,被无忧封了的话,所有的同学都会变成邪魔的食物!”
“啊!”阿蒙脸上除了震惊外更多的是痛心疾首。
他一拧眉,心中似乎吓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道:“你们跟我来。”
没有丝毫的犹豫,他们三人跟着阿蒙走。
他们极想知道答案,所以跟了去。
他们去的是学院的总院长室,还有结下一个法阵防止有人偷听或闯入。
“阿蒙,你说血池又出现了?”学院的总院长是一位七十多岁,胡子花白,脸山总是笑呵呵非常讨喜的样子。
不过,他一听到血池的事,他脸上再也没有笑意,换成了一副焦急的愁容:“阿蒙,你们当年不是将血池封了起来的吗?怎么还会出现的?”
当年将血池封起来的人就有阿蒙的份?贝克宁一皱眉,为什么他没有听说过这件事的?还是他们的保密工作做到了位?
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玄武彬更是对那些流传于世上的流言诽语一无所知,连探听的兴趣也没有。
“我们只是暂时封住了,只能换取一时的安定。而且血池不止一个。”天下没有万全的方法。
“那……唉……”牺牲那么多强者的性命只是换来二三十年的安定,那太不值得了。
“现在不是叹气的时候!”阿蒙打断了他的多愁善感,“今次一年级新生历练测试的地点是谁定下来的?”
“水院的院长……索斯。”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问的,但既然问到出口了,他就如实地回答他的提问。
“果然是他!”阿蒙的脸上痛心疾首的表情表露无遗。
“怎么了?”总院长问道,那其中出了什么问题?
“测试历练的终点站就在血池里面!”见他陷入深深的自责痛苦之中开不了口,贝克宁帮他将事情将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