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就能嗅出来是谁的了吗?玄武彬心里可是充满着好奇。
他不知道的是,无忧比他的实力不知高出多少档,嗅觉亦自然的比他高出不知多少档,嗅闻气味,她也就比他灵活到了。
呕吐过后,她又闻闻那双脚印张开的泥印,好浓厚的香料味,是那么毕斯文的吧?他那时还未死去。
再闻闻那双脚印跨度近一米的泥印,是阿德的没错!
最后再闻闻地面上倒下的人形泥印,也是阿德的没错!
从总总的迹象说明了阿德是在这里遇袭的!
“阿德……”她整个人趴在地面上发出一声无力的嘶叫。
早知道那只是一只圈套的话,就由她赶回去,那阿德也不会落入邪魔之手。
怎么回事?她在这队泥印中推断出什么了?
贝克宁和玄武彬分别弯下身子去闻闻那些泥印。
是尸臭味!由于气味太过浓烈,他们只是稍微伏下身子便闻到了,还害他们吐了一柱香的时间。
其他的两双脚印,一双有着浓郁的香料味,他们亦闻到了,但就不知道是谁的;另外的那双他们就只闻到泥土的腥骚味,其他的就闻不到了。
综合起那些脚印来说,难道是说,有一个浑身是香料味的人协助邪魔将阿德捉走了?
那可糟了!他们俩人看向无忧,怪不得她会那么的伤心欲绝了,落到邪魔的手上,能有命活着吗?
“无忧小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在冷雨中等候了半个时辰,等得水系三年级导师也受不了冷走了才看见她软绵绵的被贝克宁和玄武彬架着回来。
“阿德被邪魔捉走了。”贝克宁说这话时可是酸溜溜的,她整个人要死不活地趴在烂泥堆里不起来,害他们在冷雨中煎熬了半个时辰,冷得他们直打哆嗦,喷嚏和鼻涕不曾停过,最后,他们实在受不了了,就决定架着她回来。
话说,人家也不叫他们在冷雨中守候,他在埋怨什么?自讨苦吃!
“阿德?”那个经常和无忧小姐腻在一起很阳光的少年么?那倒可惜了。
被邪魔捉走,必死无疑了!他在心里猜度。
对了,他今次来的目的是:“无忧小姐,你找到阿蒙了没有?”
阿蒙?对了,他们将她架回来就是想让阿蒙劝解她一下的,但怎么不见阿蒙前辈的?
“阿蒙和阿德都被邪魔捉走了。”两行清泪在她满面泥巴的脸上流下来形成两条沟渠。
“什么?”在场的人都惊叫出来了,连阿蒙也被捉走了?那问题可就大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连阿蒙也被捉走的?”总院长急得走来走去的,若阿蒙被邪魔控制的,整个壶口镇就无人能敌的了。
“我和阿德发现了血池藏匿的地方就打发阿德回去报告阿蒙,却不料,那只是一个圈套。”无忧一边哭哭啼啼的,一边将事情交代清楚。
“阿德就在半路遭人偷袭,然后就轮到阿蒙遭人偷袭了?”贝克宁将事件推理出来。
“但邪魔身上的那股气味很容易就被人发现的,阿蒙不可能一点警觉之心也没有的。”总院长不解地问。
“毕斯文勾结邪魔做的。”以阿蒙的修为怎么不知道有邪魔的到来?人来了,他也知道的,但就防不了有心的人。
“毕斯文?”总院长想了一阵子,终于想起那是谁了,然后倒抽一口冷气,道,“你说有人类与邪魔勾结在一起?”
“嗯!”无忧一点头,称是。
“糟了!”他思来想去,若有人与邪魔勾结在一起,事情就难办了。
“老院长,我们现在怎么办?”贝克宁被他走来走去的身影晃花了眼。
“找吧!”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我通知镇长发动全镇的人找吧!”
“找?”要找到什么时候啊?但,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不要让属水性元素的人去找,让属土性元素的人去找。”她不想让更多的人白白无辜地送了命。
“嗯?”为什么不准属水性元素的人去找,而要属土性元素的人去找?
“他专门吞食水元素的修炼者,而与他相克的土元素,他会有所避忌。”那也是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
“哦!”原来是这样,他得吩咐那些高手再次集合重新分配一下各自的任务了。
“照你这样说来,阿德不会有事,而阿蒙前辈就……”贝克宁暗忖:阿德那个家伙可真命大!
他的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滋味,反正乱得连他自己也分不清。
朋友幸运地逃过一劫,他当然替他开心;但是情敌幸运地逃过一劫,他就不是太高兴了。可阿德既是他的朋友又是他的情敌,那就不知是喜还是失望了。
“阿蒙……”总院长的心揪紧,若他能脱险的,他当然高兴;若他死了,他就有得愁有得烦了。
“叩叩叩……”一阵阵的叩门声打断了各人的思绪。
是谁在敲门?大家都遵循镇长的命令,在太阳下山之前回到屋子里绝不外出,是谁还敢在夜里外出闲逛的?难道他不怕自己成为邪魔的猎物吗?
未等他们去开门,敲门的人就以一副高傲的声调说道:“无忧小姐在吗?我是来替水魔王大人报个信的,你若想要回你的朋友和师傅的,就吞下药丸跟我走。”
阿蒙?阿德?无忧一个激灵,一跳一跃就爬上了墙跳到另一边去,揪住了那个报信的人,问道:“阿蒙和阿德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