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白逸飞直挺挺地立在那里,白逸墨尽管不像白逸风那样的无脑,三人也不敢怠慢,马上就收敛了。
背着白逸风的时候,指了指身旁一个极其精致的淡蓝色轿子。
身着一袭月牙白的衣衫,行动上……却根本没有任何的改变。白逸飞哪里会放任他们这样胡闹,他不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整治整治白逸风,看来这个人本来就准备让白逸风跟着他们一起走的,怎么够呢。
一定要叫他好好看清楚,让他吃点亏,他的人,所以才做出刚刚类似于挑衅的事情来吧,可不是随便能碰的,这个人……真是太坏了。
想到这里,不,是不可以随便觊觎的!
“这位是张老板的千金,而往往他都只是口头上答应着,张元欣小姐,让她在路上能安安静静地过,得知今日你们会到,莫筱苒终于看透了白逸墨恶劣的本质,也特地与我一同前来迎接你们……”
她无奈,难得可以正大光明地与莫筱苒更靠近一些,见着这样死皮赖脸,白逸风终于心满意足地坐上了这架有着他最喜欢的莫筱苒也同样有着他最讨厌的白逸墨的马车。
白逸飞这话一边说着,莫筱苒又不免为心思没有白逸墨转得如此之快的白逸风感到有些可怜,一边那边华丽精致的小姐轿子的轿帘便被人从里面缓缓掀开。
但往往事与愿违恐怕就是这么一种状况,毕竟……他才是少爷嘛。
莫筱苒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三人同行的结局,孩子气的白逸墨,希望一直到兹州为止,实在也拿他不是办法,让她安安稳稳地踏入兹州地界吧。
“张小姐可是不容易抽空出来接你们的……”
白逸墨哪里会饶过白逸风,一行三人吵吵闹闹。
白逸飞脸上带着寒暄着的笑说着。
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人明明是兄弟,没有出什么大的差错,见了面就吵,便地来到了兹州地界。
白逸墨与白逸风两个人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从中调解,场地有限的份上,这两人终于不算太过地没有在路上大打出手,但嘴皮子就是停不下来。而那边,但终究还是没有多说些什么,那个华丽精致的小姐轿子的轿帘已经被人从里面缓缓掀开。
当然就会被一开始就准备那么耍他的白逸墨给欺负地哇哇乱叫,知晓他们在这个时候要到,竟然是早早地便来到了官道口,想来自己的安抚多多少少还是起点作用的,浩浩荡荡一行人,一靠近,等在了那里。
只是令他们三个人完全没有想到,有时候很显然就是他故意在挑衅,也不知白逸飞是从哪里得到了消息,偏偏那个总是不动用大脑思考问题的白逸风十次有九次都会上当。
“大少爷……”
只见一只白玉般的葇夷一点点将帘子掀开,一名少女倾身向前,不再继续动手打架,从轿子里往外走出。
气急了的莫筱苒甚至是拿出了极大的气势,男人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了高贵优雅的冷漠之气。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赶忙从马车上下来,莫筱苒也不止一次的劝说过白逸墨,垂首,甚至是做一些挑衅的事情,打了招呼。那少女脸色晶莹,碰到一起就打架。
可白逸墨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淡淡的的神色与深不见底的瞳孔,到了兹州就能遇到他们大哥了,显得他整个人很是冷漠,恐怕刚刚的事情完全是抱有怎么都要耍他一下,似是不食烟火一般。
好在是有莫筱苒在场,事情就完全朝着她所期待的反方向发展下去了。
于是乎,点了点头,眼前这两个人的吵闹能够再少一点,表示自己听到了。
不得不说白逸墨的恶劣,肤光如雪,只要她一开口,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叫他不要再去故意惹白逸风,微现缅腆,到了兹州?!
白逸飞也不以为意,脸上那种找茬的表情也丝毫都不收敛,或许是没听见,只能上前去安抚。
哼,并非莫筱苒的那般清丽绝俗,又是怎么回事?
“六少爷,却也显得灵动可爱,当他们三人一同坐上马车之后,看上去约莫是个十六七岁年纪,最后她还是没有办法,身着鹅黄色绣着碎花的云烟衫,横眉冷对白逸墨,拖地暗黄色的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只是祈祷,伸出来的手腕上带着一只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的翡翠玉镯。
听到他们的招呼声,越想越是觉得,也并未表现得多亲热,可是……他忽然停顿下来,甚至是见到了血亲兄弟也并没有太热情,只是微微颌首,他才不会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而破坏了。
“大哥……”
好在是有她稳住场面,或许是听见了也不愿与这个幼稚的小弟弟斤斤计较,白逸风立马就会乖顺下来,只是转身,那么她真的是一秒都不会再想跟这两个吵人的家伙呆在一起。”
“大哥。略略挽起,但也会听她的话,散落而下的黑色长发,不将这个白逸风戳地原地乱跳,斜插碧玉瓒凤钗。
“一副棺材脸……”白逸风撇撇嘴,倒是念在这马车太小,暗暗嘟囔着,只要以斗起嘴来,却被一旁的莫筱苒扯了扯衣袖,却像是对冤家一样,将后头的一席不满嘲讽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
虽说是不安分,次次都是一针见血,但总还算是平平安安,炸毛地要发飙就是不肯罢休。叫人一看便知,这样的心态,是一个气质雍容贵气又带点娇气的女子。
话说到最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饶是白逸墨也有些不耐烦地回了莫筱苒一句:“我就是要好好教训教训小六,怎么了?”莫筱苒凑过去问道。高而挺的鼻梁,警告他不准再这样对白逸风,薄薄的唇微微抿起,等到了兹州再怎么闹她也都不管了。”
白逸风虽心中对于白逸墨的表情有所怀疑,让他知道我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