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瑞不断的反抗,这个人他决定了,永不再见才好,头一次听说人有这种可笑的苦衷,但一想到他说的那些深情款款的话,又觉得他不是那种会真的来伤害自己的人,莫非真的有什么苦衷不成?
“萧瑞!为何你的字都这么奇……”
拿着一张白色绢布的白无叶刚想推门而入,却发现大门并未紧闭,鼻子嗅嗅,奇怪的在屋子里找了一圈,被子凌乱,敏锐的视觉令他察觉到了不对劲,这分明就是走得很慌张,缓缓蹲下身子,大手比划着一个脚印,顿时眼里寒光并射。
快速冲出大门将右手当在嘴边大力一吹。
“嘘!”
“嗖”的一声,自屋顶飞下一条雪白的庞然大物,那凶狠的模样如同猎豹,身躯如同雄狮,此乃獒也!
拿出手绢放在了那雪白的动物鼻子下:“白风,务必找到她,走!”说完便飞身上房观察着白风的动作。
白风低头在地上不断嗅嗅,最后抬头看向拱门,直接冲了过去,然后专走小路的以最快的速度奔出三块事务所,疯狂的向前狂奔,健硕的身躯超越了所有的犬类,两只雪白的耳朵不断向后翻,夜里泛光的眸子让人发寒。
白无叶就那么跟随着它的步伐而飞跃,脸上并未有太多的焦急,毕竟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出事。
不知道跑了多久,白风突然收脚,冲天上狂叫着。
“敖呜——旺旺!”
白无叶飞身下地,很平稳的落在乱石路上,淡淡的血腥味令他危险眯起凤眼,手指捻起少许带血的沙土,最后抬头望着皇城的方向,阴骛密布,起身道:“继续给我追!”
白风好似能听懂般,继续飞快的前进。
御花园;
“父皇!您自己看!”楚余风将木讷住的萧瑞推向前,那个黄袍加身的男子早已上坐,群臣也早已起身各回各位。
楚落尘惊愕的望着萧瑞,无法相信百姓所说的女子尽然是她。
萧瑞还云里雾里,心里无比的紧张,这是皇宫,那个做梦都没想过会进来的地方,而前面的人就是皇帝,还有那些世家公子,显然他们看到自己也很惊讶,到底出什么事了?表情都这么严肃,该不会是自己犯了什么大错要砍头吧?那也太冤枉了,天地良心,他可从来没想过要造反做皇帝的。
“你的手怎了?”楚落尘张嘴盯着萧瑞那不断淌血的小手,有些不明白,明明说那女子没受伤啊,莫非……以前不觉得这个弟弟可怕,可如今居然心生胆怯了。
楚温栖也猛咽口水,三弟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心爱的女人也不放过。
萧瑞没去管那还在自指尖流血的手,完全一头雾水。
“就是你今天在枫林晚道上不慎被坑槽绊倒的女子?”楚燕离面色不善的问出,好大胆的女子,居然不下跪,真是目无王法。
淑贵妃看了萧瑞许久,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是风儿把她藏起来了?红颜祸水,为何他就是不明白?
萧瑞赶紧双膝下跪,心惊胆战,死,谁不怕?无缘无故的死更无法去接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并不是在枫林晚道上摔倒的,回答错了是不是也要死?
“是这样的,今日三弟无辜堵住官道,他说是为了修路,萧瑞,你要实话实说,否则谁也帮不了你!有老百姓看到你进城了,本太子打听你并没受伤,所以不得有半句虚言,否则谁也救不了你!”楚落尘偏头小声警告道。
此时此刻,萧瑞也总算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失望的斜睨了身后的楚余风一眼,倘若说以前自己真的很爱他,却又离开他的话,那一定是应该的,这么无情的人真是世间少有,为何心这么痛呢?为了不被惩罚,所以连喜欢的人也可以牺牲吗?知道刚才多危险吗?如果不是自己在现代练过一点,不让头部先着地的话,如今都不知道是不是进了阎王殿了。
无毒不丈夫,确实如此。
“为何不说话?”楚燕离更加不满了。
即便是春季,可在场的上百人依旧觉得比冬天还要寒冷,许多人早已汗如雨下,冷得直打哆嗦。
国丈起身道:“回万岁爷!此女子恐怕是头一回见到这等仗势,吓得口不能言,但看她的伤就能断定出确实是摔伤,又因一路被三王爷带来,可能还来不及包扎所以导致淌血!”说完就转身看向那三个平民道:“你们可看清楚,是不是她?”
“是她,草民确定是她!”
三个人仿佛看到了救星,可白天确实没见她受伤吧?还好听了那黑衣人的话,否则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了,三王爷太狠了。
“太子!你还有话可说?朕已经对你很是宽容了!”楚燕离悲痛万分,本以为这是一场误会,可以好好解决,谁也不用责罚,为何这个儿子如此的盼望家人得不到好的善果?他就不能放宽胸怀吗?
“万岁爷!臣觉得这中间定有隐情,求您网开一面,先宽恕太子,待老臣好好去查探一番!”汪汉卿见楚落尘下跪,也跟着跪了下去,紧接着十来个官员都上前匍匐在地,难道今天就是他们的末日吗?
一旦太子废除,三王爷列为储君,那么也就是他们这些老骨头的死期了。
并没人看到萧瑞满脸的阴霾,原来被人利用是这种感觉,撑在地面上的小手开始紧握,怪不得一个个的这么自大狂妄,这些老一辈的哪个不是这种人?害怕得口不能言?靠!****来了他没做错事照样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