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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奥,是这样啊,你……是不是?你不在批评我吧,或者让我又在众人面前出丑?“

“不会。”米特说:“绝对不会,你如果没有什么事现在就走吧。”

“我、我能不能不去啊?”

“不去!可以,但是你在洛滨汉将再无立身之地,所有人会将看做宠物一样,你要相信我能做到的。”

赫连靖琪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其他三人。

“这是你看着办吧。”赫连烨磊摊开双手,摇了摇头说:“校长的话你可以考虑一下。”

“好吧,我跟你去。”赫连靖琪委屈的对米特说。

咖啡厅里,米特校长和赫连靖琪坐在桌前。米特一言不发,面前的咖啡一动没动。而赫连靖琪已经把一杯喝完:“WAITER!再来一杯黑咖。”

米特校长问:“赫连靖琪同学,你是来喝咖啡的吗?”

赫连靖琪奇怪地问:“对啊,你说请我喝咖啡的。真的,我还从来没发现这家的咖啡还真不错……”

米特生气地大声叫:“赫连靖琪!”

赫连靖琪被校长突如其来的大喝吓了一跳。

米特说:“请你告诉我,你和黎昕到底是怎么回事?”

赫连靖琪心想这个学校的老师管得还真宽,微微一笑:“校长大人,这可是个人隐私。”

米特刷的一下站起来,刚要发火,想想不对,又坐下来,说:“我是关心你们。你回答我就行了。”

赫连靖琪很崩溃:“校长你是重案六组的嘛?”

米特耐心地说:“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会告诉你为什么。”

赫连靖琪想了想,说:“我赫连靖琪不是躲躲闪闪的人。我和她、是朋朋友,没什么的……”

米特说:“我问的不是这个。”

赫连靖琪果断地说:“没什么就是没什么?你到底要问我什么?”

米特摇摇头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回答我的。”

“那你还问!”赫连靖琪看着校长,也感觉到其中必有隐情,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跟你说话我像个傻子一样。”

米特说:“你以为你不傻啊。”

赫连靖琪被说得很无趣。

米特校长继续说:“是你让黎昕离开学校的,我还听说你经常欺负她,对吗?”

“对又怎么样?不对又怎么样?”赫连靖琪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的这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什么事都管。”

米特严肃地说:“你,赫连靖琪我再一次的警告你,你态度严肃点成吗?其实她也挺可怜,从小便失去了母爱……”

咖啡厅另一边,夏格格和陈美丽正懒懒散散地选座位。两个人看到赫连靖琪和米特校长在秘密谈话,互相使了个眼色,潜行过来。

赫连靖琪默默地听完了米特校长的讲述,开始同情黎昕的身世。

米特校长伤心地说:“她原本有个幸福的家庭,由于、由于某些原因、某些往事,从五岁开始,她的爸爸和妈妈就离婚了,从此以后,她变成了一个失去母爱的可怜孩子……”

赫连靖琪说:“难怪,她的性格会那么的倔强,原来她失去了母爱啊!”

米特回答:“恩,是的。其实我今天找你都是为了她,没想到……”

赫连靖琪无奈地摇摇头,陷入思索。

米特校长叹息:“黎昕真的很可怜。”

赫连靖琪突然想起一件事,非常奇怪,问校长:“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米特异常郑重地说:“赫连靖琪,你答应我一件事。”

赫连靖琪看着校长,疑惑这位校长大人为什么会如此了解黎昕的事情。

米特校长接着说:“黎昕的感情问题我不管,我也管不了。但是你答应我不要再伤害她了,不要再让她难过了。我真的怕她会干出傻事来。这个孩子,远比你看到的脆弱。好吗?哪怕哄哄她也好,算我求你。”

赫连靖琪半晌没有缓过劲来,彻底被校长吓到了。

米特校长郑重地说:“因为,我就是她的妈妈。”

赫连靖琪吃了一惊,两个人互相对视着,很久没有说话。良久,赫连靖琪忽然感慨:“是不是所有的家长都会觉得自己的想法永远正确?就好像我妈妈一样。”

米特校长听了一愣。赫连靖琪默默地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嗨,同学你好,能帮我一个忙吗?”黎昕骑着快餐车,站在洛滨汉男生宿舍楼底下,焦急的等待着订餐的人来取自己订好的餐饭,可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来取,所以情急之下只有找人来替她把饭送到男生宿舍楼,可来往的人倒是挺多,就是没人肯帮她。

“哼、好歹我也曾经在这里呆过,这些人……哼!同学、同学帮个忙好吗?”又一个视而不见的学生从她的旁边走了过去。

此时,赫连靖琪四人正悄悄的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的黎昕。

宫怡然见一副贱兮兮的模样对其他三人说:“怎么样?我出的计策不错吧,她肯定会来的。”

“救你着怂招……”赫连靖琪白了宫怡然一眼说:“如果这次劝不了她,你小子得吃不了兜着走。”

泽川景扣着鼻子说:“就是,赫连说得对,谁让你小子没事闲着,尽想一些馊的不得了的主意。不过或又说回来,你不能说动她得靠你了。”

“恩,解铃还需系铃人。”赫连烨磊淡淡的说:“那么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可千万别忘你前两天说的话。”

“啊?”赫连靖琪尴尬的说:“那是你们还记得啊?”

三人同时点头。

“那要是这次还说不懂人家,那该怎么办?”

“那你就可以去月球了,因为只有那里最适合你。”

“哥,你们别再数落我了好吗?”赫连靖琪可怜巴巴的说:“如果她这次能再回到这里,我一定会好好的待她的,哪怕我离开这里也行。”

三人奇怪的看着赫连靖琪:“赫连我感觉你这几天可有点不对劲儿啊。”宫怡然鬼兮兮的说:“莫是——你真的喜欢上她了?”

“切~”赫连靖琪伸出拳头,示威着对宫怡然说:“你再胡说我就要施暴力了。”

宫怡然躲到赫连烨磊的背后,嘟囔着嘴说:“人家说说不行吗?要得着这样吗?”

赫连烨磊笑了笑,说:“小琪,别闹了,你是知道她的性格。再过一会儿她该走了。”

“奥”赫连靖琪恍然大悟,整了整衣服,说:“我的形象还算可以吧。”

“非常可以,赶紧去吧。”

赫连靖琪跑下宿舍楼,见黎昕有些失落的站在一边,伸手浮着粉颊上的汗珠,有意想给黎昕来个短暂的惊讶,便装纯般的走了过去。

“这位同……送快餐的漂亮妹妹,请问你是不是需要帮吗啊?”

听到这句话,黎昕心中一喜,想到终于有个有良心的来帮我,虽然对方说话的声音有点阴阳怪气,但也没管那么多,连忙点着头,便伴随着激动的心情说:“是、是,同学太感谢你了。”可当她抬起头来时却见是赫连靖琪,当下一怔,连忙退后两步,像是猫见了老鼠一样,语气错乱的说:“是、是,怎么是你?你想干什么?”

“怎么?有点惊讶是吧?”赫连靖琪继续装纯的说:“我是来帮你送快餐的。”

“哼!不用。”黎昕气哄哄的对赫连靖琪说:“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刚才没人帮我,肯定又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我……!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只是想见见你,没其他的意思。”

“见我?”黎昕指着自己的鼻孔有些惊讶的说:“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建议你应该立刻去精神病医院。”

“我是有病,这还不是为了让你回来吗。”赫连靖琪小声的最最边嘀咕着。

“你嘀咕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赫连靖琪连忙摆手,对黎昕说:“我是来帮你送快餐的,你说把是哪个宿舍?我帮你送上去。”

“不用!”

“为什么不用啊?我可是一片好心,你老是当做驴肝肺。”

“你还有好心?切,笑话。如果你有好心,天下好心人恐怕早就死光了。”

“你!……”赫连靖琪说:“不管你领不领我情,我都要告诉你对于上次的那件事我……是我对不起你,我现在所作的一切,都是、都是让你重新回到这里来。”

黎昕看着赫连靖琪神情扭捏的样子,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但又立刻回复原来的模样,对赫连靖琪说:“我为什么要回来?又为什么要听你的?”

“……为什么?因为……!”赫连靖琪搔着后脑勺,朝着四周看了看,摆着手势,顺口说道:“你看这里的风景多美啊!在这里曾有我们美好的回忆,恩啊,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啊,亲爱的漂亮妹妹,请你不要在回避我的盛情,我期盼你能再次回到这里,恩,啊~~~~~~!”

黎昕看着赫连靖琪此时的神态又笑了出来,翻着白眼对赫连靖琪嗔道:“死皮无赖,无聊!”说罢,丢下快餐跑开了。赫连靖琪拿起快餐,凑上鼻孔,自言自语的说:“恩啊,真香啊。亲爱的漂亮妹妹,请你不要在回避我的盛情,回来吧,回到我的身边……”

“她还是没回来!”赫连靖琪两兄弟站在楼顶上,眼光无神的看着远处,赫连靖琪淡淡的说:“哥,我已经尽力了!”

“我知道。”赫连烨磊说:“这不怪你,你也不要太自责了。”

“我怎么会不自责呢!从我第一次见到她,就觉得她非常的特别。她曾发誓与我再也不想见,我骂她是脑残,想想也是我们年轻气盛。可……自从她走了以后,我觉得自己过得好无聊。”赫连靖琪神情疲惫的看着赫连烨磊。赫连烨磊轻声的笑了笑,指着远方,说:“你看那边……”

“没什么啊?不就是一些树木和花草嘛。”

“只是这么简单吗?”赫连烨磊转过身子,背靠在护栏上,抱着手臂说:“是风动还是帆动,这个问题你我哪能知道。当看到一件事物时,我们总是以它的外貌来下结论,可这是错的,就像远处的风景,只有你用心去听、去看,才能真正的明白它们是在表示着什么,或者在说些什么。”

“花草树木也会说话?”赫连靖琪一阵迷惑,不解的看着赫连烨磊问:“哥,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

“你慢慢会明白的。你是不是已经喜欢上她了?”

“谁啊?”

“黎昕!”

“没、没有,你别听怡然他胡说,没有的事。”

“是吗?我看怎么不像,我从你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你是对她有了好感。”

“啊?这、这……”赫连靖琪语无伦次的说:“你可、可别胡说,我怎么会喜欢上她呢。我只是、只是可怜她而已。”

“可怜?”

“恩、恩,就是可怜!”

“只有这么简单吗?”

“就这么简单,没别的,有的话就是想、想给她认错,让她回来,发誓以后再也不欺负她。”

“呵呵……”赫连烨磊笑了笑,然后对赫连靖琪说:“我该走了。”

“哥,你干嘛去啊?”

“找她回来。”

“她能回来吗?”

“会的,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

黎昕站在院落中,正在给花浇水,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声咳嗽声,急忙转过身去,见赫连烨磊正站在自己的后面,激动的连浇花的水洒出来都不知道。

“烨磊,你、你怎么来了……?”

“我想请你帮个忙。”赫连烨磊迈着步子走到黎昕的跟前,说:“请你把这个东西交给一个叫黎昕的姑娘,我想请她去看大海。”

黎昕愣住了,问赫连烨磊:“烨磊,你怎么了?我就是黎昕啊。”

赫连烨磊温柔的说:“不,你不是黎昕。黎昕是个坚强的女孩子,不管她遇到什么挫折与困难,她都会坚持到底的,而不是一个躲在家里,像一个懦夫一样。她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当别人遇到困难时,她总是挺身而出,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远别人流眼泪。”

碧蓝的大海,黎昕坐在岸边,默默地看着大海,风吹着她的头发。赫连烨磊朝黎昕走过来,给黎昕披上一件外套:“黎昕……”

黎昕坚定地说:“我知道你今天特意来找我是为了做什么,我是不会再回洛滨汉了!”

她说完看着赫连烨磊,但赫连烨磊的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赫连烨磊说:“我今天不是来劝你回洛滨汉的。”

黎昕奇怪的看着赫连烨磊,轻声说:“那你是?”

赫连烨磊听完,沉默不语,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海风。只是望着远方,过了一阵才默默的说:“看海!我是请你来看海的!”赫连烨磊抱着膝盖,追忆道:“从小,父亲就喜欢带我来看海。”

黎昕很少见到赫连烨磊样的表情,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只好愣愣地看着他。

赫连烨磊接着说:“潮起潮落,没有什么改变过。或许若干年后,曾经站在这里的男男女女会老去。但我们面前的这片海,还是日涨夕落。”

黎昕微微一笑:“烨磊,你越来越像个诗人了。”

赫连烨磊继续说:“有时候,我会觉得我们自己的心太小了,小到只能容得下自己那点苍白的心思;我们的目光太短了,短到从来不曾感受,也感受不到宽阔的世界。”他指了指海的远方:“你听。”

黎昕侧耳去听:“海浪,隐约的汽笛……”

赫连烨磊问:“还有呢?”

黎昕使劲儿听,皱起眉头:“没了。”

赫连烨磊淡淡地说:“你当然听不到,因为你已经把自己的心堵起来了。”

黎昕听到赫连烨磊的话,似乎想到了什么。

赫连烨磊闭上眼睛说:“远处的远处,还有海鸥飞过广阔的海平线,掠过水面……”

“我……我什么都不想去听。”

“跟着我一起闭上眼睛。忘记你的呼吸,忘记身边坐着的人以及过去的忧伤和悲痛,去感觉。”

黎昕依照端木磊的话闭上眼睛。

“感觉到什么了吗?”

“心跳。”

“把手放在心口,问它,它会告诉你答案。”

黎昕把左手放在自己心口。

“听到了吗?一切的一切都在你的心里,忧也好,喜也好。就如着惊涛骇浪的大海,它只有不断涌动,不断的前进,才能有活力,否则就是一滩令人发呕的死水。”

“你……”

“不管选择有多少种,结局永远只有一个。黎昕,其实,想要什么样的结局,是由你自己决定的,由你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每一时每一刻决定的。”

黎昕的心一下子豁然开朗了,片刻,脸上露出笑容。她明白了赫连烨磊是要劝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那么坚定和疯狂的冲动,在此时此刻、在赫连烨磊的温柔话语中、在这海风中完全被融化了。

黎昕动情地说:“烨磊,谢谢你……”她站起来,往前跑了几步,脚踩在水里,对着大海喊:“我,黎昕,我决定,我要做回我自己!什么烦恼、困难,都去下地狱吧!”

赫连烨磊看着黎昕,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微笑。

面对楼宇间奔流如浪涛的人群和车辆,我们能干的什么?又能做点什么?当冷霜凝过枝上的银月,你我沉寂的心是否依旧是那么的孤独和落寞?

今天对于黎昕来说是她生活新的开始。

起床、洗脸、刷牙、梳头、吃早点,所有的事都一气呵成,也不过十分钟的时间。

她用手轻轻拂去自行车上落满的尘土,“哟吼”早晨发出第一声呼喊,心情倒也不错。依旧是白色的流苏裙,在初升骄阳映衬下,她更像是一位‘公主’,向着目的地进发——洛滨汉!

还是和往日一样,洛滨汉校园内除了几声鸟儿的清喳外,再就是学子们拖着疲倦的身子,夹着书本,赶往教室或者图书室的身影。唯一不同的是,当所有人见到黎昕时目光都变了,再无往日的议论纷纷。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向她打招呼,并且很亲切。

“还是先去宿舍吧!不知道晓雯好不好?”穿过林荫小道,黎昕很快来到女生宿舍楼底下,看着四周熟悉的环境,耐不住心中的激动劲儿,便要走将进去。

“你还是回来了!”声音如此的柔和,黎昕半要迈出的步子收了回来,回头却见是赫连靖琪四人正站在她的背面,刚才说话者正是和梁靖琪,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对,我回来了。我想你一定很惊讶吧。”

“对,我是有点惊讶,还有点归咎!”

“归咎?”黎昕看着赫连靖琪说:“你是归咎我没有彻底打败我吧?”

“NO!你错了,我归咎是因为当初走的是你,而不是我。按照洛滨汉每一条校规来说,我有被校长赶出这所学校的千万个理由,而你,这么优秀的学生……”

黎昕打断赫连靖琪的话:“你的意思是说我回来了,你可以像以前一样,一如既往的欺负我,对吧?”

“你又错了,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欺负你了,或许我们还会成为好朋友。”

“你……谁想跟你成为好朋友了,想得美。”

赫连靖琪轻笑一声,淡淡的说:“那可不一定,凡事都要讲求缘分嘛。你既然能回到这里,那么就有可能和我成为很好的朋友。”

黎昕愠怒的说:“你的推断很正确,逻辑也很符合常理,但谁会跟你这样一个自大而又无耻的家伙做朋友,那么谁就是脑残。”

“你……!”赫连靖琪的怒火一下子一下子涌上心头,狠狠的瞪着黎昕。一旁的赫连烨磊见状,知道两人已经再一次的杠上了,变插话道:“你们两位真是一对欢喜冤家,怎么一见面就吵。”接着扭头对黎昕说:“既然回来了,就应该好好珍惜每一天的生活!”

黎昕点了点头,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一边发愣的赫连靖琪,转身向着宿舍楼内走去。

赫连靖琪见黎昕走进宿舍楼,扯着嗓门喊道:“咋们明天上课见!”

黎昕回了一句:“奥,但愿你明天被车撞了!”

上课铃声响了,学生们拖着懒散的身躯极不情愿的,三三两两的走进教室。黎昕打早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脸上满是轻松愉悦的表情,并主动向旁边的的学生打着招呼。

“呀!你、你回来了!”一声惊叫在原本喧闹的教室内显得有些鹤立鸡群,黎昕回过头来,见夏格格和陈美丽像是刚从火星回来,用惊奇的目光看着她。黎昕回眸一笑:“是呀,我回来了,怎么?很失望吧?”

“没、没有,就是有点惊奇,你说是不是啊,美丽?”夏格格面带调侃,像一旁的陈美丽挑了一下媚眼,陈美丽立刻明白过来,迎合着夏格格的话说:“是呀、是呀,黎昕真没想到你还会回来,我们都以为你消失了呢,再也不会来这里了。大伙儿可都盼着你呢!”

“胡说什么呢?”赫连靖琪夹着书本走到陈美丽跟前,目露戾气,冷冷的说:“你们两个,我再一次的发出警告,如果再干刁难她,我想消失的应该是你们。”

陈美丽与夏格格哑然,装纯的退后到一边,畏声畏气得说:“我、我们没有,我、我们这就走。”

赫连靖琪目视着陈美丽与夏格格走到一边,然后放下手中的书本,满是绅士模样的坐到黎昕跟前,并谦逊的说:“不介意我坐这儿吧?”

黎昕瞪了一眼赫连靖琪,挪动屁股向着,坐在旁边一个凳子上。

赫连靖琪跟进一步。

“你烦不烦啊?”

“烦、烦,如果你现在不高兴的话,我立刻消失在你的面前。”

黎昕不说话。

赫连靖琪接着说:“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所以我就要补偿你了。”

黎昕仍旧不说话。

这时,老师走了进来,并开始津津有味的讲课。

赫连靖琪抖了抖黎昕的衣角,从兜里掏出一块超大波板糖:“送给你。”

黎昕看了一眼赫连靖琪手中的波板糖:“你、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希望你以后就像这糖一样,奥,不……”赫连靖琪嘴唇变得笨拙起来,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搔着后脑勺:“反正我就希望你以后快快乐乐的,把所有的烦恼和忧愁就像这糖一样慢慢的消融掉。”

黎昕看着赫连靖琪此时扭捏的表情,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原本恼怒的心情此刻变得淡化了许多,接过赫连靖琪手中的棒棒糖:“你别想用这个糖来贿赂我,先前的事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可别在激怒我啊。”

“是啦、是啦。”赫连靖琪的话刚结束,一根粉笔飞快的砸到他的头上,赫连靖琪摸着脑门。抬起头来,正想大骂一声,却见讲台上的‘米老头’正用愤怒的目光看着他和黎昕。

“你们两个想干嘛?不知道上课不准说话吗?”

赫连靖琪嗖的一下站起来,亮着嗓子说:“报告老师,我们知道上课不能说话。”

“那你们为什么还要说话?”

“老师,这是特殊情况嘛!”

“什么特殊情况?”

“这个、这个,我在考虑是否要告诉你,因为如果我说出来你会……”赫连靖琪装作思考的样子。

“说,说不清楚你们两就给我乖乖的走出教室。”

“奥,好吧,既然你让我说,我就说吧,她主要是,就我旁边做的这个漂亮妹妹……”黎昕害羞的笑了笑。赫连靖琪接着说:“这个嘛,老师,哪个嘛……”

“什么这个那个的?我看你是还没想好幌子吧?”

赫连靖琪看了一眼黎昕,低着声音说:“今天不管我说了你都不许生气,好吗?否则咋两今天可能要被赶出教室了。”

情况的确有些特殊,黎昕也顾不得了赫连靖琪说些什么,直接点了点头。

赫连靖琪得到黎昕的认可后,大着嗓门,对讲台上正怒视着他的米老头说:“老师,我们刚才之所以喧哗,是因为她、她肚子疼,大概是那个来了。”

“……什、什么来了?”米老头不解的看着赫连靖琪,而教室中所有的同学都是一阵哄堂大笑。讲台上正发愣的老师迷惑的看着赫连靖琪,然后愠怒的狠狠的拍了一下讲桌,喊道:“笑什么笑,别吵了!……你、你两个坐下。”

赫连靖琪刚坐下,正打算向黎昕炫耀自己的丰功伟绩,但软肋处却传来了针刺般的疼痛,他的表情变得扭曲起来,无辜的看着黎昕,可怜兮兮的说:“你说你不会生气的。”

黎昕的粉颊此会儿早就变得娇羞无比,看着赫连靖琪,怒由心生,升起手指,将全身所有的力气都聚集道指尖,强烈的转动着赫连靖琪的肌肉:“你、你……谁让你说那些话的?”

赫连靖琪似乎在黎昕脸上发现了什么,此时疼痛让他已经忘却,接而脸上满是傻乎乎的笑。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黎昕娇羞的说。

“……你生气的样子蛮好看的……”

“你、你无耻!”

风绕过树枝的幽绿,留下淡淡的涟漪,鸟儿的噙叫便是蓝天与绿叶最好的陪衬。已是中午的时段,太阳懒懒散散的照在大地上,墙壁、树木、屋檐的倒影扭曲的投射在地面上。在楼顶的天台上站着一男一女朝气蓬发的少年,他们的发丝随风飘展着,曼过双眸,愈显得青春恣肆。

黎昕穿着花格的流苏裙站在赫连烨磊的一旁,伸手轻抚着被风吹乱的发梢,侧转头看了一眼赫连烨磊:“烨磊,真没想到我还能再回到这里!”

“恩,这本来就是注定的事,你再回到这里说明缘分还为尽。”

“缘分!你也讲究这个嘛?”黎昕问赫连烨磊。

“也算吧,但你终归还是回来了。也就不说什么缘分不缘分的了。黎昕祝福你。”

“祝福我什么?”黎昕奇怪的问赫连烨磊。赫连烨磊转过身,看着黎昕,嘴角处笑容涟漪,双眸竟显得如此的勃然,他对她说:“祝福你有一个新的开始。”

“奥!”黎昕点着头,嘟囔着说:“我以为你有什么好事要祝福我呢,害我一时的惊奇。”

“呵呵,难道不该祝福吗?不是每个人都能有新的开始的,要知道错过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是啊!”黎昕目光卓然,内心深处发出一声轻叹:“错过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恩,知道就好!”赫连烨磊说:“洛滨汉五十周年的校庆马上就要到了,你有什么准备吗?”

“校庆?”黎昕惊愕的看着赫连烨磊:“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吗?前两天刚通知的。奥,对了,前几天你不在学校,实在不好意思。”赫连烨磊有些尴尬的说。

“恩、恩,没关系啦,不就是校庆吗,我参加不参加就无所谓啦,反正只要我自己过得开心就行了。”

“恩,也是啊。今天是你回学校的第一天上课,小琪有没有再欺负你。”

“他?别提了,我想起他就来气。”

“怎么了?”赫连烨磊奇怪的问。

“他今天早上上课,在老师面前说我、说我……”黎昕的脸变得有些羞红,看着赫连烨磊,语气变得忐忑起来。赫连烨磊笑了笑,说:“你们两就是一对欢喜冤家,其实说实话,小琪的本性不坏,就是做事有点大大咧咧的,漠视一切的样子,最近好些了,我想大概是出于你的原因。”

“我的原因?”黎昕更加奇怪的问赫连烨磊:“我怎么了?”

“你说呢?他自从你离开后,整天魂不守舍的样子,嘴边还天天的念叨你。性格也变了很多,比以前好多了,也不再那么小孩子气。”

“他是他,我是我,他变不变干我什么事?”

“当然有关系啦。”赫连烨磊开玩笑的说:“我看他呀——是喜欢上你了!”

黎昕的脸颊变得更加通红,气嘟嘟的说:“烨磊,你要是在这么说,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好、好,我不说行了吗?”赫连烨磊赶紧求饶的说:“看来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奥,不过你是该考虑一下你个人问题了。‘剩女’多不好听啊!”

“我就剩女怎么了?不服算了,碍着你们啥事了?”

校长办公室内,米特正专注的看着一些文件,荣容敲门走了进来,将一大叠纸放在校长面前,并兴高采烈的说:“米特校长,我已经将这次校庆的策划书写好了,是按照您的要求做的,绝对简单,请您过目。”

米特看了一眼正兴致勃勃的荣容,拿起一旁的策划书,翻了好久才翻到低,有些不满意的说:“荣容,你是照我的要求做的吗?”

“是呀,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米特翻开策划书的第一页,指着上面的内容说:“你看这、这、这都是什么啊?荣容,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啊?”荣容不解的说:“校长,这可是我精心策划的,也按照了您的要求。例如这第一项,鸣礼炮,五十发,代表洛滨汉五十年的光辉历程,然后奏国歌,唱校歌,升国旗和校旗。完了之后,邀请省里的领导和市里的领导参观我们学校的精神文明建设,还有、还有,我还打算请一些主流媒体,进行一些对我们学校的宣传和报道,让全球的人都知道我们洛滨汉大学。还有、还有,晚上有大型的演出,主办方当然是我们洛滨汉,也请一些赞助单位,例如可口可乐等一些上市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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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生的一副俏皮样,职业却是令人钦佩的特工,官方称之为间谍,窃密是她的专长......他,朝中王爷一枚,有时潇洒俊逸、气宇不凡,有时眼神凌厉、不屑一顾,任谁看了都止不住议论一番,却只得养鸟、练字的喜好,让人大跌眼镜梦中穿越掉进王爷的寝室中,一觉醒后,经过一轮仔细的侦查,情报收集、整理,才知道自己俨然穿越成了一个十五岁、二次待嫁的异国小公主而那个一天就知道养鸟,遛鸟,读书,练字的文质彬彬年轻王爷竟是她要嫁的夫君,拜托,气场就不同,女强男弱最后的归属都是杯具好不好?难道嫁过去让她保护他吗?不可能他看起来对她不屑一顾,只知道她是个他的未来小媳妇,还不如一只整天叽喳个没完的八哥重要,这样她情何以堪啊?好吧,她气愤了,后果会是相当严重她知道,现代中有一种东西可以让其穿越到古代,将那东西古代化,自然可以回到现代,才不要跟那个小男人在一起呢,她决定了可......可......发生了什么?他怎么突然变的强势了?强到她已经快受不了了,看来只好拿出她的看家本领,他不知道,间谍可是个非常厉害的工作不会点什么十八般武艺,怎么能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她跟他杠行了,以后的日子一定越来越有意思了。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行走在心灵深处

    行走在心灵深处

    《行走在心灵的深处》,更像是作者的心路历程,涵盖了这些年一路走来的所思、所想、所感、所爱。在每一篇真情流露的文章背后,都充满了作者对家人和朋友、工作与生活的由衷感激。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玫瑰的秘密

    玫瑰的秘密

    希望和记忆的女儿名为艺术,她建造的住所远离那片绝望的战场,在那片战场上,人们在分叉的树上晾挂他们的衣服于是衣服便成了战斗的旗帜。啊,心爱的希望和记忆的女儿,请在我身边停留一会儿吧!
  • 爆笑小公主:吃货无敌

    爆笑小公主:吃货无敌

    小狐狸囧囧下凡间,无敌符咒吃货横行,“凹凸曼,凹凸曼,赐予我肉包子、赐予我大鸡腿、赐予我红烧肉……”熙儿不懂世事只懂贪吃,而这样的她萌萌哒可爱无敌,世间经历千奇百怪,魔界妖王?龙宫太子?天界雷神?就连现代歌星都在追她?汗!熙儿对他们可不敢兴趣,她唯独对热乎乎好吃的肉包子最喜欢!
  • 暴君的女人

    暴君的女人

    他,只是不会爱人,所以才会攻下城池,屠杀所有人,只为得到她,才会在强暴她之后,还妄想她爱上他。而她,成为他父亲的祭品,他的女人,只为了-—杀了他,替亲人报仇。他说:夏一,你可以将匕首捅入本王的心脏,却不能阻止本王爱上你。她说:慕容俊,这辈子,耗尽所有心血,我——只为杀了你这个暴君!历史最黑暗的五胡乱华时代,爱恨纠缠的男女。哪里,才是他们的归宿———
  • 驯狼为妃

    驯狼为妃

    云中郡,汉家边城,地处边关,再往北就是茫茫大漠了。前些年,云中常常遭受匈奴的袭击甚至是屠城,直到这些年,汉家与匈奴联姻修好,两国间才有好些年不打战了。云中龙蛇混杂,汉人与胡人聚居散居于此地,来往的商队也多会在这里歇脚,汉人不齿这些蛮荒子,凡是汉人居多的地方,就免不了对这些蛮荒子的事评头论足。“听说匈奴发生政变了,嘻,我说什么来着,这些蛮荒子就是一刻也不能消停。”……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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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庶女重生

    庶女重生

    湛武二十三年,叶氏一门男子全部处斩,女子贬为贱籍,充入青楼叶府庶出四小姐三年来不知跑了多少次,终没逃过开门接客的命运那晚,叶繁锦以一支惊鸿舞惊艳全场,成为毫无争议的头牌那晚,是她祭奠自己的最后一支舞那晚,当利刃被反手刺入自己体内的时候,一切终于结束再次醒来,她重生在湛武二十年,改变叶府命运的那天她不再是懦弱的庶女,她要改变悲惨的命运,活出自己的幸福奕王:“一个出身卑微的庶女竟然死都不愿嫁,简直不知好歹!”离王:“她为什么怕我?难道她知道我的一切?知道这些都是伪装?这样的女人,如若不能收为已用,那便只能——杀!”片段一:封玄奕疾步向她走来,宽袍大袖几乎要舞出朵花来,他狠狠地抓住她的皓腕,不顾礼教,质问她:“叶繁锦,本王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为何不嫁?”她淡定如昔,敛眸恭谨说道:“繁锦只渴平凡生活,不欲高攀!”嘴上如是说着,心中却不屑地想,你以为你是谁?想让我嫁我就嫁?片段二:封玄离立于她面前,月牙白的袍子衬得他越发温润如玉,逆光下,他的眼看不真切,他嗓音极低,似是缓声吟诗,叹道:“叶繁锦,要么嫁我,要么死,你选其一罢!”叶繁锦黛眉微挑,珠唇轻启,绵软中带着铮铮之音,“离王总问繁锦,为何惧您?如同离王刚刚说的这句话,繁锦惧离王的手段,对于繁锦来讲,嫁给您同死也差不了多少,您还是现在赐死繁锦罢!”封玄离刚刚的云淡风清瞬间变为阴鸷狠戾,咬牙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