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似乎对似锦和严挚的近况,更敢兴趣。
“挚,你们和好了?”锦白八卦着盯着如精灵般美丽的似锦,严挚一道厉眼甩过来,他赶紧移开目光,心里小小的嘀咕:小气,看看都不行。
“我们有不好过吗?”严挚勾着妖魅的唇瓣,不答反问。
就好像,他和似锦之间,真的没有冷战过七年似的。
“嘁!”锦白转个身,不看那男人一脸骚包的得瑟样子。
明明被人一甩七年,居然说没不好过,没不好过这半个月那么心急火燎天天暗地里关注似锦的一切,都不肯大大方方的去找她,那么变扭那是做戏啊?
其实严挚和似锦之间,真的,只是缺一个主动而已。
如果不主动,那就这么一直耗下去吧;只要一方主动迈出一步,余下的99步,对方都恨不得飞奔迈过。
似锦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她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这才想起昨晚被严挚拉上飞机,陪着他去救她的情敌,救了锦白之后,她一肚子不爽的闭上眼睛,想着眼不见心不烦,就那么睡着了。
此刻醒来,她还被严挚紧紧的抱着,而他自己——————
我XXXXXXXXX!
似锦一肚子火气蹭蹭蹭往上冒!
严挚和锦白头挨着头,熟睡中,还没有清醒过来,那姿势,真真刺痛了似锦的眼睛。
她自己躺在严挚的怀里,而严挚的头,将锦白的肩膀当做靠枕,三人的姿势,好让人浮想联翩。
似锦顿时只觉得肝火旺盛,蹭的离开严挚的怀抱站起来。
然后,她坏坏的将锦白用力一推,只听“咚!”,啊哦~~失去重心的严挚也往一侧倾倒中……
似锦赶紧再次躺会严挚的怀里装睡,跟着身体倾斜……
很大一声声响,某个睡得好好的男银,惨痛一声从地上爬起来。
“口!倒霉到家了!”锦白从地上爬起来,愤懑的大声嚷嚷。
这厢严挚猛的撞到皮座椅,也惊醒过来。
同时眼疾手快的扶稳怀里的似锦,他妖孽的眼眸,微微眯开一条缝,只做出一个“嘘”的手指,指了指怀里的似锦,轻骂:“吵什么吵?”
嘿嘿!
似锦憋着一肚子坏笑,假装才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慢腾腾的抬起头,揉了揉蓬松的眼睛,努着嘴巴:“好吵。”
“吵醒你了,乖,再睡一会,不吵了。”严挚轻抚着她的头,剜了锦白一眼,似乎在怪他吵醒他的宝贝心肝。
锦白张了张嘴巴,想争辩几句,可是严少爷那眼神好割人,他的嘴巴张合了两下,没有发出声来。
他摸着脑袋奇怪,明明感觉到一股外力推了他一把,难道是他梦中,手压倒心脏,鬼压身?
似锦伸长手臂,张开嘴巴,大大的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然后有些依依不舍的从严挚的怀里站起来,揉着眼睛问:“这里是哪里?我要尿尿,要洗澡。”
“城郊,等会我们回到城里,再洗澡好不好?”严挚哄着,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他走到似锦的身后,一把将她抱起,然后走下飞机,寻了个比较隐蔽的草丛,低哄着说:“在这里尿尿哈。”
“人家又不是狗狗。”似锦咬着唇瓣,不情不愿的推了把严挚:“你背过去。”
她也知道条件有限,微微怒着,打算就地解决。
她蹑手蹑脚的撩起裙摆,蹲下来,扑面而来一股青草的味道,这味道让似锦神清气爽,整个人的心情都好转起来。
她正准备拔下小内内,忽然一个可疑的灰黑色生物,嗖嗖嗖飞窜出去。
我的妈呀!是一个鸡蛋大小的地鼠!
似锦从小就对老鼠特别的敏感,因为很长一段时间,就在她被关在实验室里的那九年,那些科学家就抽她的血注视进小白鼠里做实验,所以她最讨厌最害怕老鼠一类的动物。
顿时,她失声尖叫起来。
严挚循声转个身,看着被吓得直跳脚的似锦,急问:“怎么了?”
“老鼠!老鼠!”
严挚没有瞧见老鼠,却被她那副吓得六神无主的表情,弄得哭笑不得,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红龙,怕老鼠啊,他顿时只觉得哭笑不得,正准备出声安慰。
似锦却忽然猛推他一把,嗖的变成小红龙,一副舍身就义的表情:
“挚,你快跑,我做掩护!”
同时,她还扑扇着翅膀,嘴里发出咻、咻、咻声音,对着草坪发起连环攻击!
咻、咻、咻……
咻、咻、咻……
那副模样,可爱得,严挚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似……似……似锦……你怎么这么可爱?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