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鸟,下一秒,他不动神色的拉开距离,优雅重回到烤架前,继续给她烤别的蔬菜。
似锦瞧严挚忽然没话,顿时有些小失望。
两人从小就爱贫,斗起嘴来几乎没天没地。
此刻,刻意忽视七年的空白尴尬,仿佛真的一如既往,这份亲密怎么总觉得藏着好多的小心翼翼?
似锦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歪着脑袋看他,试探的问:“小爷?”
“今天秘书惹你不高兴了?”严挚认真的烤大白菜,语气没了方才的暧昧,很轻很淡。
有一种寡淡被严挚做出来,让似锦觉得,他浑身的气息是那么的干净纯正,仿佛目下无尘,凌驾于一切之上。
原来,又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么?
他只是宠她,那是从小的习惯,那跟爱情无关啊!
似锦有些受伤的拾起自己的心,回到藤椅上,乖乖巧巧的啃小玉米,边肯边回答:“没有啦,你的秘书是男的,秘书不都是女的么?”
“谁说秘书必须是女的。我的秘书全是男的,这很奇怪?”
“男的闹心啊!”
似锦狠狠的咬一口小玉米,在心里咬牙启齿的仿佛要将严挚的那群小蜜全部吞进肚子里去。
“……”
严挚想了半天,没有听出似锦的言下之意。
一整晚,他像曾今那样照顾似锦,亲自给她烤吃的,饭后还被她拉着去超市买生活用品,付钱的时候,他顺手拿了一盒杜丨蕾丨斯,放在购物车里,似锦瞥见面色一红,转头装作没看见,心里却暗暗欣喜起来。
嘻嘻,他买杜丨蕾丨斯想干嘛?莫非想和自己一夜春丨宵?
怎么办,她还是处丨女呢,虽然理论丰富,可是实际经验是零,等会技巧不好他会不会嫌弃自己哦?
似锦越想越遥远,表情那叫一个得瑟又纠结。
甚至在回去的车上,她也一脸兴奋的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偶也,很漂亮的哈,今晚一定要好好表现,也许这是她将严挚从弯变直的一个历史性突破时刻。
大概是她的表情太兴奋,一贯开车不说话的严挚忍不住打破怪癖:“想什么呢,笑得这么淫丨荡?
“你才淫丨荡,你全家都淫丨荡!”似锦说完忽然想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又立刻补充了句:“你未来老婆除外!”
严挚大概没有发现她话中给意有所指的给自己盖帽子,坏坏一笑:“我未来老婆更淫丨荡。”
“没你淫丨荡!你是天下第一淫!”
“你知道我未来老婆是谁?你就知道她不比我淫丨荡?”严挚侧脸露出浅浅的笑,好整以暇的眯看她。
她这么为他未来老婆辩解,莫非她想当自己未来的老婆,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话中的意思,严挚整个人眉眼间都带着丝丝缕缕的兴奋光芒。
似锦也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不过她一贯嘴硬,根本就不是省油的灯,此刻深呼吸,面不红耳不赤的瞪他:“我就是知道,怎么样?”
从小到大,她对自己是严挚未来老婆这一点从未怀疑过,直到她的情敌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