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舒灏想对她说“不错,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只是既然苏格拉害着羞,他也不好透露出来其实他已经凭借聪明才智获悉了。
“唔,那还真是大海捞针,难为你了。”她忍着笑调侃,就不信他能踩到。明媚双眼弯成了桥,手指在下巴上点了点,“让我猜猜,都搜索过什么名字……”
“反正和你的本名没有关系,我用脚趾头都猜得到你不可能用,否则哪还有隐瞒我的意义。”
他突兀生硬地阻止了她未出口的话,轻咳一声问道:“有没有特别支持你的读者啊?”
“倒是有一个,叫伏尼契。我觉得他可能是个外国人,中文是母语的,肯定不可能觉得我写的东西好。”她想想,又点点头加深肯定。
舒灏敲她脑袋,“喂!别这么妄自菲薄。”接着试图哄骗她,“要不......你拿来给我看看?我的文学造诣相当的......”
“还是算了。”她扶着他的肩膀,有些吃力的从地上站起来。
舒灏帮她提着手腕用力,眉心皱出一道突起,“换季了姑奶奶,能不能记得去做热疗啊?”
“能——麻烦大管家帮我收东西,到时间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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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周之氐和简依贝正驾车行驶在路上,坐在副驾上的她很轻易的可以感受到半臂之外的他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强烈的焦急。
每一处的红灯,每一段的拥堵,都像呛鼻的浓烟,裹挟着焦味儿,让他无法忍受。
从两天前的那通电话起,他就好似快要下油锅,坐立不安,一日甚过一日,这时已是逼近临界点了。
她相信周之氐也会有上蹿下跳的那一天,她认为那简直和世界末日有得一拼。
简依贝感受到了强烈的怒气和妒意。她认定每个人原本都是天使,可总有那么个人,会让你变成魔鬼。
“你很着急?”她冷声,揶揄的口吻。
他飞快地蹙了眉又舒展开,紧握方向盘泛起青筋手松了松,说:“还好。”
没有多余的解释,不会或不屑用过多的语言来掩盖,他向来如此,如此理所当然。
她冷笑一声,要不要感谢他在她打扮了一个半小时才出门的这段时间,竟没有催过一句?
“周之氐,我希望今天你能够牢记,我是你的女朋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回来第一时间去见的是你的家人,你觉得我还该怎样牢记?”
他总能堵得人哑口无言,偏偏真正的原因她不想挑明。她想或许周之氐本人都未曾察觉,还是不要提醒他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