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个人突然间安静了,就只是以一个她自认为舒服的姿势趴着,可是何漆就很不舒服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女人,真的应该减肥了。
夜色渐浓,寒意来袭,这个天气丝丝雪花竟然此刻飘然而落。何漆想打车回去,真的快被这个女人给折腾死了。
“不愿让你感到这个世界还会有寒冷,飘零的雪,你也会在此时为我做短暂的停留吗?”背上的女人喃喃自语,“我也想要一个家,一个可以给我温暖的家一个爱我的人,可是为什么就是没有那个人呢?”
不知道是在说给他听,还是在说给听,“也是我自己活该,本来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的,早就对自己说,不婚不婚了,怎么还是让自己陷落呢!”
雪势日渐变大,行人也在匆匆脚步回家,还有几个情人尝试着在雪中漫步,一步踩着一个脚印,女子的脸上洋溢的是幸福的笑容,但在林敏意的眼中却是格外的刺眼。
沿着人行道一直走,何漆自己都不知道,何时才会是个尽头,尽头的林敏意是陌生的,认识她这么久,还没见过她这个样子的,难道一扯上一个情字,都会变成这样?以前那对他是看惯了,以为林敏意会是不同的,以为她总是嚷嚷着是不婚主义者,差点没把他们这群男人当猪来收拾了。
背上有些湿湿凉凉的,他还分得清那些是雪水,那些是她的泪水,哭了吗?既然知道会这样,为什么不制止自己呢?用手臂使力往上提了提,,歪歪斜斜的徒步前行。
后面的那辆POLO已经跟在他们后面很久了,因为刚开始的不确定,到现在完全确定,看着天气的突然转变,那两个人竟然还是以那样奇怪的走势,在这个冷夜走着,不知道是想笑,还是该无奈。
后面的车按了好几声喇叭,何漆才后知后觉的认为是在朝他们提示的,停下脚步,就看见了一位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从车里走了出来,还不等何漆说什么,男人前来接住林敏意,“我送你们回去吧,”看着何漆满是戒备的神色,“我是她的上司,沈思彦。”很简单的介绍,因为双手在扶住林敏意,连个正常的握手都省了。
何漆见是如此,稍加的迟疑后,还是再沈思彦的身体力行下,把林敏意拎上了车里。林敏意这次倒也老实了,除了自我嘀咕着,也没怎么添乱。
说来真是郁闷,别人大醉之后,都会把酒后失言的事忘个一干而尽,可是当第二天,林敏意跟个女鬼一样坐在床头的时候,使劲掐了下脸,昨晚的一幕幕,如电影般在脑海里闪过,连蒙太奇的手法都没用,直接是最真实的播放。
最让她觉得羞愤而死的是,她竟然在沈思彦的怀里瞎嚷嚷了半天,差点没把他的风衣给扯破了,那是个什么形象,就跟悍妇怀疑在外出轨的丈夫一样,一样的胡闹,一样的野蛮。
真是替自己捏了把汗,怎么就后来碰上沈思彦了呢!这个何漆真是,存心想让她出丑是不是?
不过在此再公司见到沈思彦的时候,沈大人到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严谨的工作,谨慎待人,一丝不苟。
林敏意就不同了,由一开始的躲躲闪闪,到过后的莫明不白,再到接下来的一幅坦然的架势,她还以为某人会说个什么呢,哪知那人什么都没说,让她一个人纠结了这么久,那个恨啊,果然狐狸就是狐狸,真不是她这种菜鸟可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