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惜想是也到了恋爱的年纪了,都开始有自己的心事了。”赵芩萦透过玻璃,望向窗外无边的夜幕,认真的脸上,竟然露出凄凉的绝望,“只是,小惜,慕晨枫不行,他,真的不可以!”
徐花惜想过妈妈可能不赞成自己此时恋爱,可是,她没有想到,妈妈的态度竟是如此的坚决,“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行?”
“没有为什么,他就是不行!”赵芩萦似乎是铁了心阻止,也铁了心不想解释多少,“你们不适合!”
徐花惜虽然一贯做着乖女儿形象,从不违背赵芩萦的意思,可是,此刻她却不想违背自己的心,,“妈妈这样,是不是太武断了?”
“你没看见人家是什么样的身份,光是那辆车,就足以证明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赵芩萦也感觉了自己的失控,稳了稳情绪,语重心长的说:“小惜,你一直都是妈妈的好女儿,妈妈知道自己苦了你,妈妈也没要求你做过什么,这次就听妈妈一次,你恋爱,我没有意见,只是,慕晨枫,他真的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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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自己已经多久没有来过了,想着自己那段也曾经青春年少的岁月,再次站在这儿,真的早已物是人非。
“请问你找谁?”门内的仆人上前询问。
“不知道慕夫人在不在家?”左右徘徊着,赵芩萦还是上前问道。
“你找夫人?”仆人看了看眼前的这名妇女,虽说依旧可以看出其年轻时必是一名美人,可是如今,未免也……“你稍等。”还是去通报一下,毕竟这些不是她们这些打工者该管的事。
“芩萦?”当一位衣着华贵,梳着精致发式的贵妇看见来人时,及其惊讶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十几年了,她真的不敢确认,眼前的女人,就是当年那个风光名满学校的才女。
“玉良,好久未见了。”赵芩萦不用看,自己还能拿什么跟人家比,看着这样的她,就觉得自己是个讽刺。
“张妈,快去泡杯普洱茶过来!”对着还站在对面的家庭保姆,贵妇柔声说着,“芩萦,这边坐。”
“不用了,我今天来,就是有些事,还希望你可以帮忙?”赵芩萦客套地坐在了温玉良的对面,有丝难言的窘迫。
“你这是?”
“你不要多想,”赵芩萦打断了一下,“我也是没有办法,我的丈夫已经过世几年,带着两个女儿过日子,一心想给她们最好,希望她们姐妹可以有个好的未来,只是,还是有些事情,天不从人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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