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我叫蓝骏,为何你以为用你这具肮脏的肉体我会放过你?”一把推开孟伶,孟伶一个不支,重重的倒在地上,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前一刻还极尽的享受情事,这一刻,却冷漠如冰。
“我……我们刚才不是很开心吗。”嘴角的笑容尴尬而僵硬,额角冒出细细的汗,他的笑容看起来太过恐怖。
“我……不缺女人。”蓝骏突然大笑了起来,孟伶,是他见过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女人。
“你……”羞怒让她脸涨的通红。
“我父亲的命,你是否要还呢?”
“我姐姐呢,我姐姐为了你把命都给丢了,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那是你亲身骨肉,都是叶冷君那个贱人的错,她已经死了,你找不到别人难道就像让我背着个黑锅?我不服,凭什么,我什么都没做错。”孟伶只能死鸭子嘴硬,只要他没证据,也不能拿她怎么办。
“你还有脸跟我提那个贱人?”蓝骏突然掐住孟伶的脖子,孟伶惊恐的挣扎,喉咙里发出哑哑的呜咽声,“你会不知道那个孩子根本就是一个贱种?你会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孟伶一手主导的好戏?你要的,不过是我蓝家的财产,我父亲,只是你欲望途上一个顺便死亡的小人物,孟大小姐,你说我说的对吗?”
蓝骏唇角依然有笑,眼底却冰冷的慑人。
孟伶几乎已经翻了白眼,眼看就要死过去,蓝骏却突然放开手,厌恶的推开了一步的距离,居高临下,看着剧烈咳嗽,狼狈不堪的她。
“你肮脏的连一只狗都不如。”
孟伶俯身剧烈的咳嗽,刚才她真的已经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惧怕的流出了眼泪,孟伶惊恐的全身发抖。
“放心,我不会这么轻易就杀了你,孟氏,我会替你好好保管,至于你的命,我玩腻了以后再说。”
拿过下人手中的大衣,没有再看地上赤果的女人,顿步往外走去。
充满书卷气的房内再次安静下来,不同的是这一次再没有保镖,只有一具女性赤果的身体在寒冷的空气中瑟瑟的发抖。
秦诺扶着李佩佩脚步不稳的走进一家豪华酒店,别人的眼中产生了暧昧的遐想,他没有在乎太多,必定他还没有必要奉献出自己的身体,在商场上他一向保守的小心翼翼。
李佩佩神色迷茫,脸颊染上了淡淡的红霞,身上散发着弄弄的酒味,嘴里低低的不知道在念着什么,脸上的表情又哭又笑,手上的皮包被她挥来挥去,秦诺困难的禁锢住她的身体,头撇向一边,似乎无法忍受她身上浓重的酒味。
推开门,便把李佩佩倒置在床上,酸疼的动了动胳膊,似乎被李佩佩折腾的不清。
“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哈哈,我没有错……呜,我没有错……”李佩佩迷迷糊糊的又笑又哭,秦诺看了她一眼,很平凡,很普通,从外表上看来他完全不会想象她是一家总裁的老总,而且还是抢了北家生意的女人。
他很好奇,在她的体内到底隐藏了什么力量,她这样突兀的出现在商场上到底有什么目的。
坐近李佩佩,远远的低头俯视。
这样暧昧旖旎的夜,本应该触碰出男女的火花,但是,如今的他却早已失去了这样的兴趣。
或许是累了,或许,是真的希望自己能有一份平凡的幸福。
但是他知道,站在他这个位置上如何能明哲保身,从身体与心灵,他早已残破不堪。
晓白,确实是一个好妻子。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秦诺拿出自己的名片放在床头,靠近她的耳边,轻声道,“你欠我一个情,以后,我会讨回来……”
然而,话还未落,她却突然扭过头。
双唇相碰,仿佛电击一般。
秦诺倏地退开,眼神微眯,似乎有些不悦。
李佩佩无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完全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眉头紧紧的皱起,似乎很痛苦。
秦诺起身就要离开。
李佩佩却突然趴到床边,开始呕吐。
什么东西都没吃的她只能吐出一些酸水,但是依旧散发出浓浓的酒臭味。
秦诺嫌恶的跳开,看着她呕的眼泪都流出来,边呕边哭,仿佛要把体内的器官都给一并掏出来。
“你……没事吧。”看她几乎要把自己全身的力气都给抽干,秦诺有些担忧,万一出了什么事,他也逃不开干系。
“要你管啊。”李佩佩哭着大吼的一声,也不管对方是谁,现在谁跟她说话她都不听,她不要任何人看见她的样子。
秦诺皱皱眉,而后走出去,唤来了服务员。
经过一段时间的折腾,李佩佩已经被换下了肮脏的衣服,干爽的躺在了床上,却没有入睡,只是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似哭似笑。
秦诺没想到女人喝醉后会这么麻烦,在浴室里收拾了一下自己,边走到床边,低着头,俯视着李佩佩,眼底感情淡漠,像是已经习惯了这种眼神。
“我不管你是真睡还是假睡,今天这个情并非你主动欠下的,但是,我却会向你讨要,记住了。”说罢便要转身离开。
李佩佩朦朦胧胧间看见一个高大的影子在眼前晃动,心底疼痛撕裂的感觉仿佛失去至亲的人一般,她知道什么都没得挽救了,从三年前她居心不良开始,她就知道,她到底还是孤单一个人,叶冷君那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容忍别人的背叛?
何其冷情的女人啊,tmd的早知道就不打这个女人的主意,也就不会有如今的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