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向小晚走过来,另外两名陪酒女郎投了一记自求多福的眼神给向小晚,然后赶紧闪人了。
“你坐哪里?”向小晚走到骆少勰的面前,仰头看着他问着。
骆少勰低首瞪着她,低冷地质问着:“你怎么又在这里出现?”这是什么地方,她也敢来?一想到她可能会像其他女人一样被男人吃豆腐,骆少勰就有一股冲动,把她带走。
“那你怎么也在这里出现?你能来,我能来,他能来,大家都能来,你管我。”向小晚一点也不把骆少勰眼里燃烧的怒火放在眼里。在她的意识里,这个烂古人欠她的人情,只有她欺负他,他不能欺负她。
脑里闪过自己听到的阴谋,骆少勰眼眸加深,怒意更深。这小不点知不知道已经有阴谋逼近她了,她居然还敢在夜晚跑到这种地方来。
大手猛地一扫,向小晚手里端着的酒盘被他猛烈地扫倒在地上,几瓶名酒随着“砰”的几声响,酒瓶全都碎裂,酒水流了出来,地板上立时多出了一大滩水。
“走!”骆少勰大手再一捉,捉住向小晚的小手,就把她往酒吧外面拉去。
“骆少勰,你干什么?放开我!”向小晚不停地挣扎着,可她人小力也小,对于高大健壮的骆少勰来说,她简直就是一个未长大的小丫头,他三分力道就能把她提起来。
酒吧的人都惊惧地看着骆少勰粗暴地扯着向小晚向外面走去,借着昏暗的灯光,众人清楚地看到骆少勰的脸上隐压着怒火。
阿门!上帝,保佑那个女孩不死吧!
众人除了在心里画十字祈祷之外,没有人敢出声,更没有人敢上前阻止。
“不准来这里!”出了酒吧,骆少勰大手一推,把向小晚推后退几大步,他冷着脸,冷冷地命令着:“以后晚上不准出门!”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向小晚不服地跳到骆少勰的面前,小手很不客气地指戳着骆少勰结实的胸膛,无视骆少勰眼里跳跃的两束火苗。“我妈都不管我,你凭什么……呀!”
骆少勰单手缠着她的腰肢,一使力把她提了起来,压在怀里,另一只手用力地捏着她光洁的下巴,霸道的命令喷在向小晚的小脸上:“我说不准!就是不准!你敢试试看!”
“我的腰……放手呀,要断了……哎哟……烂古人,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呀,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哦,我错了,我忘记你是同志了。”向小晚不停地挣扎着。这个男人是玻璃,自然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可是也不能这么大力呀,好歹她还煮过面条给他吃呢。
看到向小晚痛得哇哇大叫,好像他勒断了她的腰似的,骆少勰虽然很想真的勒断她的腰肢,但他还是松了手劲。
他手劲一松,向小晚立即软靠在他的怀里。
低首看着向小晚的头顶,骆少勰总觉得自己对向小晚特别的例外,她明明是自己讨厌的女人,可他居然不会像讨厌别的女人那样讨厌她,此时看着她软软的样子,他甚至有一股冲动想搂着她。
难道他并非真正的断袖之癖?
可是他也真的不喜欢女人呀,接近他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只有这个小不点是例外的。他是觉得这个小不点不像个女人,没有女人的扭扭捏捏。
揉着向小晚的短发,骆少勰放柔了声调,低低地道:“这种地方不适合女孩子来,你最好不要再来,否则……出了事,我不会负责。”
齐朗想利用她的出事来挑起他对洪虎帮的仇恨,借他之手铲除洪虎帮。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的恩人,虽然小不点不怎么好,但最少施舍过面条给他吃,又因他而破财,他欠她人情,也把她当成了恩人。他更会铲除洪虎帮,不过他不会替任何人打江山的,他只替自己打江山。
无意中听到了齐朗的阴谋,骆少勰的心态在一夜之间变了。
他忘记了师父教异的练武之人要有武德,他现在只想活下去,在这个年代里好好地活下去。
他会挑了另外两大帮的,不过到时坐上黑道龙头之位的不是齐朗,而是他骆少勰。
退出他的怀里,向小晚没好气地道:“我只是代别人的班,只上班四个小时,就能赚到两百元。对了,说到钱,你应该还我钱了吧?”向小晚伸出一只小手在骆少勰的面前晃动着。
骆少勰拍开她的手,更加没好气地道:“你眼里就只有钱吗?我没钱,等我有钱了,我一定还你。”他还未站稳脚,何来的钱?
“开玩笑,你这身西装最少都值千元吧,你没钱?没钱能穿这套西装?”向小晚不满地扯着骆少勰的西装服。
“小不点!”骆少勰沉下了脸。
“你黑什么脸?长得这么好看,一黑下脸就是黑脸包公!”向小晚嘀咕着。
懒得跟她胡扯,骆少勰再次捉住她,把她带往自己的车,然后命令那几个呆头手下:“上来开车!”
“你要带我去哪里?”坐进车内的向小晚没有惊慌,潜意识里她觉得骆少勰绝对不会伤害她的。她好奇地东摸摸,西摸摸,这辆车好像是宝马吧。
“送你回家。”骆少勰放任向小晚到处乱摸,眼里居然有着不为人知的宠溺。
“哦,我又省了五元公交车费。不过我是代别人来上班的,现在没上到班,那两百元报酬到时候你要一起还我。”
“多少?”
“二千元,到时候你还我二千元。”向小晚伸出两根手指头在骆少勰面前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