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茗看着手中的酒壶,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没错,这酒壶是有古怪的,里面其实有两个空间,只要她在酒壶盖上的圆点悄悄一按,里面就会换了一个空间。
一个空间有泻药,一个则是正常的酒水。当然,给那二小姐喝的是泻药,给自己的当然是正常酒水。
那二小姐,现在大概已经拉得不知天南地北了,哪里有机会洞什么房呀!
“看你笑的,别太得瑟了!”初儿又一次阴深深地从她背后冒出来,她还恨着主子惩罚她一事呢!同样也是拉,方法不同的是,那二小姐是泻药,不过那样更好,只喝一杯酒,一了百了,更好!她呢!拉的时候还那么不爽!
“哎呀,初儿,你这几天倒是怎么了?跟我说话老是怪里怪气的!”娴茗拉起初儿的胳膊,委屈道,才刚办了一件爽事,她竟然就给她泼冷水。
“没什么,只是提醒你别太得意忘形了,很难看耶……”初儿就是看着娴茗不爽了,双眼都快瞪到天了。
娴茗也不理会了,还是嘿嘿个不停,想着那二小姐的下惨……
幕连娴柔嫁的是大学士府的大公子王玄启。此时,洞房花烛无限好,王玄启一脸的色相,嘴里的哈拉汁都快要流到地上去了,看着端坐在床沿边上的幕连娴柔,急不可耐地一把扑上去,连掀个盖头都来不及了,一上去就是一顿狂亲。
幕连娴柔本来美嫁娘的羞涩心情,就被这一扑,给扑没了心情,心中只余惊慌。就在这当会儿,肚子突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咕隆隆响,而且那声音愈来愈大……
“扑……扑……扑……”好大的响屁,合着好大的臭味,顿时从幕连娴柔身上响起和浮起。
“哇靠!怎么这么臭,你竟然给我放屁,恶心啊!”王玄启当下便没了兴致,一下子便从幕连娴柔身上跳起,好像后面有鬼追着似的跑出了喜房,摸样及其好笑滑稽。
屈辱感,一下就袭上了幕连娴柔的心头,此时,她已经忍不住地直接拉在了床榻之上,臭味更是扑鼻可闻……
接着,又是一顿响屁:“扑扑扑扑……”
这一夜,注定幕连娴柔是个弃妇,至于以后,那还待发展……
晨起的鸟儿有虫吃,娴茗这几天貌似起得特别勤,用完早点后闲来无事,便独自一人在院内打着太极,用她自己的说法是:修身养性!
天气虽然很冷,偶尔也有下几片雪,但娴柔还是依然乐呵着,缓慢的肢体动作,运造出一个太极动作来。
“那,谁?站住!”娴茗眯着眼,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前方急匆匆就要离去的背影喊道。
那背影的人一听,身子泄气般地停顿下来,慢悠悠地转过身子,小声唤道:“三小姐好,有什么事吗?”
原来是那画儿,最近过得太悠闲,她都忘了收拾画儿了。只因为,那二小姐出嫁后,本来在第三天要回门的,却不知怎么回事,只派了几个主事的来说姑爷病了,就没来了。
新娘刚过门,新郎就出事了。这可是很不吉利的,看来,二小姐被婆家的人,可有得厌了,看她到时还怎么嚣张?
“没事没事,只是你,一大早的不干活,这是要去哪里呢?”娴茗继续了太极动作,用着眼尾斜她。
“我……”画儿迟疑了,这要她怎么回答,二姨娘如今被关进‘罪阁’里,肯定很不好受,所以有时她会带些东西去看她。二姨娘对她有恩,她可不能忘义。
“嗯?”娴茗很有耐心,继续打太极,而且是更慢了。她希望,画儿能自己说出来,其实她也知道,这画儿对二姨娘的心,一向最为忠诚。
早前她已经让初儿去查了,还好这画儿最近安分了不少,不然她怎会让她待那么久?
“三小姐,奴婢求你一件事,让我去伺候二姨娘吧!”画儿突然跪了下来,苦苦哀求着,泪水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娴茗不再打太极了,看着跪在地上的画儿,心思翻转,二姨娘这样的人,还能有如此忠婢,还真是她的福气。
不过,这恐怕只是画儿的一厢情愿吧?二姨娘之前既然没有跟她把画儿要回去,应该就是要画儿继续在她身边当眼线,还真是不死心呢!
“好,那我就成全你,不过你得要帮我做一件事!”娴茗忽然对她要求道,反正她早就想把画儿调走,只是迟早的问题。
“有什么事,三小姐你尽管吩咐!”
“嗯!”娴茗突然璀璨一笑。
月高风清,一轮弯弯的月儿高挂于夜空中,黯淡的夜色笼罩下来,为那些需要隐秘的人提供了方便。
就像此时……
“三小姐,你、你要我去树林……”一个弱弱的声音在草丛中响起。
“是的,保持镇定!”这声音,明显是娴茗,没办法,叫闲姐儿她们是不可能的了,说都不能跟她们说呢!初儿也是,现在跟闲姐儿她们是一派的了,这几天对她似乎很不爽,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让她绞尽脑汁也想不通。
“三小姐……我怕……”画儿怕怕地说着,当奸细可以,可当这个,她可不行。
“别怕,有我呢!你只要帮我引开一个人就行!”娴茗在心里奸笑着,表面上却又不露声色,免得吓坏身边之人。
没错,她现在想要一探究竟的地方就是那片诡秘的树林,这段时间有太多的事缠身,她也没什么机会再来这片树林。
上次她找不到那片树林的原因,她想,也许是因为方向不同,因为这片树林很大,草木也很多,根本分辨不出具体的位置,所以才找不到那片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