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貌相,事实不就证明了么?他现在人就在青楼,而青楼是干嘛的呢?男人的温柔乡呗!看来,他默认的喜欢,应该也是虚情假意的吧?娴茗有点心凉地想着。
既然这样,她也不再给什么机会不机会,考验不考验了。现在她也好借这个,让他治自己个棒打相公,落实妒妇的罪名,也好让他心甘情愿地休走她。
“初儿……”娴茗往屋外大叫道,她现在,需要一个帮手,而且是要有功夫底子的帮手。
太阳当空照,街上人来人往,叫喝买卖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大道,而就在这时,街尾中,突然出现了几个打扮怪异的人种。
“小姐……我们真的需要这么做么?”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站在娴茗的身后,声音很弱很轻地说着。而这人,就是宣儿。
“是呀小姐,姑爷他也许不是故意的,我们还是回去吧好不好?”闲姐儿央求道。
“不能这样,姑爷有错小姐就该这样,小姐,小杨儿我支持你……”
“死丫头,你说什么呢!怂恿啊你!”初儿往小杨儿的头顶上打了一个爆栗。要自己去对付主子,她还不得死翘翘,偏前面那位……
娴茗脸色可阴沉了,听到小杨儿支持自己的话,脸色和缓了许多,说了一声‘乖’!
她这是,把身边的人都齐聚在一起了,而此时她们要去做的事。就是兴师问罪,对,目标就是那家伙……赫连轩楚!
从小喜的口中,她总算是知道了他的名,赫连轩楚,狗屁名,就跟他的人一个熊样。娴茗在心里粗鲁地骂着,殊不知,熊跟他是根本一点搭边的级别都没有。唉,悲催的她,还需要从别人口中才知道自家相公的名字。
呸呸,什么相公,再过不久,也许就不是了。休书她也已经拟好了,就等着他来签。
几人一身的劲衣劲裤打扮,气势汹汹,队伍更是浩浩荡荡,直往消息的来源处奔去。只因为,一路上皆是……
“诶,你听说了没,那赫连庶二少爷又出来吃喝嫖赌了,丢下了家里的美娇娘不管,来吃外面的野花了!”一个卖菜的大叔,对着身边同样是卖菜的大叔八卦道。
“可不是嘛!听说那幕连三小姐是痴傻的,那二少爷肯定觉得无趣,洞房花烛夜不爽了!这才……你懂得你懂得……嘿嘿……”隔壁那大叔的声音,特别地猥琐,连长相也长得很猥琐,更何况说出来的话。
娴茗的脸色阴晴不定,看来,传言果然不假,那家伙,是很花心没错。娘子要安抚,野花要疼宠。
他对她流露出的温柔,也许就是为了安抚她,好让她心甘情愿,认命地在家相夫教子!哼,她娴茗是谁?容许得了这样的背叛么?想现代里,她可是直接杀到那对狗男女婚宴上的。
终于,因为一路上的议论,娴茗也省了一家一家地找,跟随着他们的口风,来到了‘销魂楼’,明显的,这是一家青楼。
娴茗几人一到,就被门外的莺莺燕燕给围了个通。果然,她还是有先见之明的,知道易装成男儿身。
“公子……来嘛……”
娴茗阴沉脸色一去,换了一个风流潇洒的神情。而招架不住这个仗势的初儿她们,快要跌哭连连了,苦愁着脸色,一脸哀怨地望向娴茗这边。
“美女们,唔哇唔哇……”娴茗做出亲亲状,双手啵个不停,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公子你真有趣,呵呵……我们里面请去……”一个腰肢风骚的女子对着娴茗猛发电波,直接拉住娴茗的胳膊,就要往青楼里面走去。
娴茗忍住恶心感,女对女放电,还真是……她贼笑着,对着初儿她们一眨眼色,示意她们快速随她闪进门去。
终于进了门,娴茗找个借口,很快地就摆脱了这些青楼女子。快速地往楼阁上跑去,到了一处隐秘的角落,接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来,拆盖,打开。
一阵青烟随之浮起,接着一股怪怪的香味往外散去。这叫‘怪味散’,是初儿的最新力作,只有鼻子闻过蒜头的人,才能闻得到这股味道。
因此,她们来之前都闻了蒜头。也就是说,这股味道,只有她们知道。初儿是最先寻着这股味道跑过来的。
她喘着粗气,满头大汗的,实在是那群女子太难缠了,简直就是比‘饿虎扑狼’有过之而不及。呃,怎么想到那个男子了!
“初儿,听着,用你的轻功,快速找寻那家伙的位置!”娴茗对着初儿下命令道,初儿脸一黑,认命地点头。
心中腹诽着:主子,是你叫我以后以娴茗为重的,所以对不起了,希望娴茗能宽恕你,阿弥陀佛,保重保重……
这边,闲姐儿她们也已经到达,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棒槌,之前她们都捆在腰边用布条裹住了。
“闲姐儿、宣儿、小杨儿,听命!”娴茗很有架势地双手叉腰,喝道。
“是!”很齐整的应答声,闲姐儿她们刻不容缓。
“嗯,很好,很强大,等会儿听我命令!重重打姑爷,谁打得最轻的,晚上就得给我到庭院里双手各托着一桶水,直到天明,听明白了没有?”娴茗一眼扫视过去,双眸含威。
几人恶寒,连连答应。心中哀默:姑爷,对不起了,小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不久,初儿去而复返,脸色有些古怪道:“姑爷他在三层的五号厢里……”她这般神色,是因为看到那个家伙了,那个也自称是‘大夫’的鲁人,还跟她打赌,怎么见他那么悠闲?还喝着酒,抱着美人?都没出去寻找‘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