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及她的名声,最终被人报告给了侯爷,侯爷不知为何沉默许久后竟没按报告人希望的那样,将雪白脑袋就此赶出侯府,而是说:“以后她要什么,就给她什么罢……”
打那以后,府里人人都觉得侯爷心胸宽广,能容人。而欺付雪白脑袋的人亦大大减少,特别是厨房干活的人们。
会如此一方面是因为侯爷的府令,另一方面是因为怕,怕哪天将她惹急了,也扑过来象咬鸡脖子一样咬住他们的脖子。
是的,她过去到如今,就只咬断过那么一个脖子,且还是若干年前的“战绩”,已不值得“炫耀”。还有打架,她挨打的次数多了,挨得多了,自自然然地变得也会打。但以她已有的“本领”来对付道士——结果只怕连她自己都要捏把汗。]
雪白脑袋有点奥丧,她心里明白,她其实并非想吓唬谁,说那些,只不过是想为自己壮壮胆、打打气——因为昨晚那个梦,令她站立在他面前时没来由地有些胆寒、心虚。而她又则自认那不是道士的错,是她自个儿没事乱做梦……
好在,道士并未被她的话吓到,似乎根本没在意,也不曾感受到她的沮丧,所以仅坐在原地,平心静气地悠悠问道:“在这儿——你叫什么?”
听到问题,她顿了半响才道:“我——没有名字……不过云凰和夫子都叫我‘灵’”
“灵……”他沉呤:“灵……”
提到云凰,雪白脑袋,不,灵,忽然咯咯笑起来——笑得莫名其妙,连道士都不能理解。
她笑完了就道:“道士师傅……”
“我姓凤……”道士打断她,告诉她正确的称呼方式。
“凤师傅,”她只得跟着改口:“适才唱词里的凰,是不是暗指我凰姐姐?你并不是个真道士,对吧?你也是为了凰姐姐而来的吗?”
道士不置可否,他的沉默加重了她的猜测,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