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还有一格又一格,一格又一格的女人……
雾气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浮上了灵的眼眶,浮上来时,她却笑了,笑了道:“妈妈知不知道血的味道?灵知道呢,新鲜的,热腾腾,有点腥、有些甜……”
郑妈妈正不解,忽儿眼前一花,银光闪起时,血点急溅,郑妈妈尖叫一声后,顾不得疼痛地身形暴退,灵握了珠花簪再向她刺去,且媚笑道:“将我卖给你的人,没告诉你吧,我——灵最喜欢喝新鲜的,特别是你这类人的血,呵呵……”
“来人啊!来人!”郑妈妈尖声大叫,俄而便有一群男人赤着上身从一格房笼内钻出,郑妈妈边往他们的方向逃命,边如受惊的老鸦般大喊大叫:“快,快,抓住她,她吃了软骨散的,就算狠,也撑不住太久!”
灵心里明白自己的确撑不住太久,她好不容易聚敛的力气,正一点点的在消散,而她才动一会就已气喘吁吁,是以她将手中的珠花簪当飞镖向郑妈妈掷去。
珠花簪顺了对方的衣角滑落在了地,灵于是蹲下身来,如是不是因为心中太过悲愤,她不会如此不明智地选择在自己还相对虚弱的时候,且不利的地方攻击郑妈妈。
愿赌服输,她任由赶赴而来的众儿男将她抓住。
“你也不去打听、打听,”郑妈妈见她已被制,遂恶狠狠地回身道:“我郑妈妈何许人?没有三两三,能开出这么大的妓院来?”
灵不出声,几个大动作后,她就只有喘气份。
郑妈妈瞧出端倪,于是斜目支使一个正抓着灵,体格健壮的男子道:“她看来真是欠点教训,去打开一间来,让她在里面待几天,也好懂得妈妈我不是吃素、被吓大的。”
灵听到身边的男子用鼻子哼了哼,然后就是钥匙的响声,接着她被人重重的摔进一间散逸了霉烂味的小暗格房里。
随着落锁声,郑妈妈按着流血的左臂吃痛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