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玉姑娘,您真是记性不好呢,看来您当真是要我浑身长包美不过你呢,可是我有这个自信,即便我浑身长包,我的追求者还是比你的多呢,咯咯……”辛怡笑了起来。手一滑,酒杯掉在了地上,竟然一阵青烟冒了出来。辛怡不明白什么状况,但是启冬跳了起来,伸手抓住了辛怡的后领子把她提到了一边。
“怎么回事?”晚玉也吓得手上的酒壶掉在了地上,又是一阵青烟,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端起了桌上的酒杯。
“不要,不能喝!”晚玉激动了起来。
“我们都知道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这酒里怎么会有毒的?”谈家俊忙跳了起来,对着门外大喊了一声,来人!没多久就听到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掌柜的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客倌,得罪了,我们这里有跑堂的,因为本店有纠葛,竟然在酒里下了药,我们刚刚发现,特来禀报。”
“禀报你个大头鬼啊,若不是我们发现了,早喝下去了,还有命活吗?”谈家俊怒了起来,其他人也是一脸的怒容。
“不碍的,他只是下了一些蒙汗药,药劲过了就好的。目前没有出什么大事,我们会对大家负责的。”
“放屁,你看这象蒙汗药吗?你喝下去试试?”南宫浩抓来了掌柜,端起了酒,掌柜的吓得脸都白了。
“客倌饶命,客倌饶命啊。”掌柜的吓得大哭了起来,正在这时,外头又有一个人冲了进来。
“不好了,掌柜的,张三他咬舌自尽了!”事情发展的太快,所有人再次愣住了,既然只是一点点纠葛,也没出什么大事,他干么要咬舌自尽呢?掌柜的一听忙跳了起来,冲下了楼去。
所有人跟着冲下了楼。只见一个跑堂的正口角流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这个死家伙,差点害得我们七窍流血。”晚玉上前踹了他一脚。
“他还有救吗?”掌柜的有点可惜地问道。一边的人只是摇了摇头。辛怡上前摸了摸他的脉,很细微,几乎快要摸不到了,想起了上次给管少华缝那活儿的事情,不由皱起了眉头。
“也许还有救。”
“什么,真的吗?”掌柜的一听忙跪了下来。“这位神仙,麻烦你帮个忙,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虽人些好吃懒做,但人不坏,所以我没解雇了他,只希望他能早日领悟我的一片良苦用心,他说我欠他钱,实际是我帮他存了起来,将来好帮他找一房媳妇,没想到他竟然怨恨起我来,也怪我没有跟他说清楚。”掌柜的捶胸顿足的。所有人看了都觉得可惜。
“钦,你真能救他?”启冬看着辛怡,辛怡的鸡皮疙瘩都快下起来,瞪了他一眼。我跟你有那么亲热吗?居然要我钦,肉麻死人了。晚玉在一边脸色发白,一副气得不得了的样子,看看又让人家误会了。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我没把握,但死马当活马医了。你们都出去吧,还有那咬断的舌头呢?”辛怡看向了掌柜的,忙有人呈上了一块血淋淋的小肉,辛怡看了只觉恶心。娘的,比缝那活儿还让人觉得恶心!辛怡用一块干净的布捂住了嘴,只留了双眼晴在外面。拿出了绣花针,三下五除二地给他缝了上去。眼见着缝口慢慢消失,那个叫张三的舌头完全好了起来,辛怡松了口气,摸了摸他的脉,好象慢慢地强了起来。
“喂,醒醒。”辛怡推了推他。朝着外面叫了一声。“可以了,进来吧。”外面的人呼啦一下子全部涌了进来,大伙都好奇地看着辛怡和躺在地上正在慢慢睁眼的张三。
“三,你好傻,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娘年迈,你若去了,叫她情何以堪?”掌柜的抓住了张三的手。“你的钱我一钱也没动你的,都给你存在了钱庄里,等着给你讨一房好媳妇呢。”张三听此忙一脸向往地看向了晚玉,大家随着他的目光,晚玉的脸都绿了,没想到这个张三居然还能活过来,幸亏他舌头咬断了,不然岂不是她要死定了?
“张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放蒙汗药就是了,为什么要放剧毒的药在他们的酒里,我刚才查过了,那是鹤顶红啊,你不想活了吗?是什么让你如此丧失了理智,只为几个钱,你不至于啊。”掌柜的念叨着,但是张三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晚玉,晚玉只是别过了头,假装不知道。
“既然只是一场闹剧,也没人员的伤亡就算了,张三你以后要好好做人,千万不能再有害人之心,今天你命大,有人救你,但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好命的,你可知道。这次只当你是一时糊涂罢了。咱们散了吧。”启冬看了看大伙,都没有意见,便各自散了。
“王爷,饭都没有吃好,我让人在媚香楼备下了水酒,请王爷和各位公子移步媚香楼吧,看来下次还是不要在外面吃的好,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岂不是不好?”晚玉尽量地贴着启冬。谈家俊一脸的后怕。
“晚玉姑娘说的极是,看来外面实在太不安全了。今天亏得有惊无险。不然咱们岂不是要抱憾终生?”于是大姨决定移步媚香楼。正待离开。
“你不要走,你答应过我的。”张三突然冲到了晚玉面前,一脸的害羞样,脸都红了,晚玉脸色大变,这家伙居然还能开口说话,那咬下的舌头是假的吗?所有人都好奇地看着他们。
“我答应你什么了,你胡说什么,再胡说我就去官府告你!”晚玉下意识地尖叫了起来。张三愣愣地看着她,但是手却紧紧抓住了晚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