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丫环来伺候晚玉起床,一进屋但觉得不对,竟然有人在打呼,这小姐从来都不打呼的呀,好奇地走到床前,把帐幔给掀了起来,本来还是满脸笑意的在看到床上人的情景时丫环下意识地尖叫了起来,床上的两人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迷迷糊糊地醒了来,看到丫环的样子,再看看两人衣衫整的样子,马上意识到事情不劲,晚上上前就捂住了丫环的嘴。瞪着她。
“敢给我露半个字,我就让你死!”丫环吓得浑身发抖,陆之瑞忙整了整衣服,从窗户那里飞走了,老鸨子听到了叫声,赶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恢复了平静。
“小琴,叫什么魂呢。”老鸨戳了一下丫环的头,丫环陪着笑脸。
“妈妈,都是小琴的错,小琴进屋的时候差点滑倒了便叫了一下,还把姑娘给吵醒了呢。”
“死丫头,再不好好干活我就让你去接客,整天吃我的喝我的。”老鸨骂骂咧咧地走了。丫环和晚玉都舒了一口气。晚玉盯着小琴。
“记住,今天的事你要敢泄露了半个字……”
“姑娘饶命,小琴知道了,绝不会泄露的,姑娘放心。”晚玉这才放下心来。看着凌乱的床,实在想不起来后来发生了什么。只得摇摇头,不再去想。
辛怡一早在办公室门口看到了启冬。
“早。”辛怡走进了屋子,开始了办公,她要整理记者们发来的稿子,交给人们去排版印刷。启冬慢慢走到她身后,看她认真的样子。
“那个,你的功夫不小嘛,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呀?”
“你问这个做什么?你也想学?”辛怡眼都没抬,她可得赶时间呢。最近销量太好了,她好象看到大把的银子朝她走来。赚钱是她的一大享受,不一定能花,但是一定要能赚。可惜了她那些现代的钱,她存了那么多现在也不知道是谁拿去花了。谁叫她死于非命呢,都是那个陆之瑞害的,妈的总有一天要连本带利全要回来!想着想着她的眉头皱了起来。
“那个,你家在哪里,本王想去你家下聘。”启冬准备不放弃。辛怡看了他一眼。
“下聘,聘谁啊?”辛怡没回过味来。
“你啊,我要你当我的王妃。”
“我家?我也不知道在哪里,我想这一辈子我再也回不去了。”辛怡皱起了眉头。
“怎么可能,什么叫回不去了?”启冬不相信。一听这话就是托词嘛。辛怡叹了口气。
“你不合格,不要浪费心思了。”辛怡又低下了头去看稿子,启冬双手捂在稿子上。
“为什么,我堂堂一个王爷,还配不上你?”
“是的。”启冬眼一翻,晕倒!
“为什么,说来听听!”启冬铁青着脸,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说了你不合格就是不合格,哪那么多为什么?”辛怡一时心情烦乱了起来,不由杏眼圆睁。合上了稿子,瞪着启冬。
“你来我这里就是跟我扯这些没边的事吗?如果说是这样你被解雇了,明天不用来了。”
“你敢解雇我?”启冬的脸又黑了一层。
“有什么不可以的吗?虽然你是皇室的人。也不该以权压人呀,你想官逼民反吗?”辛怡跷起了腿。启冬的嘴都快歪了。
“本王哪里有逼你?你强词短理。”
“好就算我强词夺理好了,谁叫我是你老板呢,我就欺负你了,怎么样?”启冬的眼晴翻了又翻,心里那个恨呀,他欺负她,就是以权压人,她欺负他就是有理,没理也有理,这叫什么世道。
“你说吧,怎么才能让你当本王的王妃?”启冬拦住了正要出门的辛怡,辛怡看着他。
“如果我爱上你了,或许会考虑,但是你这样的人呢很招人厌,我想我是不会爱上你的。”说完要走但是启冬不让啊。
“怎么才能爱上我?”启冬很蛮恨的样子。辛怡笑了笑。
“比如说,我只羡慕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做得到吗?还有我喜欢处男,你老好象已经不是了吧?你觉得还有可能吗?”说完辛怡得意地走开了,身后的启冬彻底晕倒。这个女人提的这叫什么要求呀。
如烟最近在王府里安分了很多,见人也是彬彬有礼的样子,一下子倒娴慧了起来。王爷这几天在府里脸臭臭的,哪房也不去,侍妾们都聚在了一起,商量着怎么办。
“如烟姐姐,你最得王爷宠了,要不你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弄得王爷心情不好?”丽景看着如烟。如烟心中虽对她们如此昂仗她感到高兴,但因上次的事得罪了王爷,最近她都是如坐针毡的,生怕哪里有个行差踏错的,王爷翻了脸,她等于一辈子进了冷宫。因而也不敢造次,只是皱着眉。
“王爷想必是公事上有什么,姐妹们还是不要多猜才好,咱们每天要做的事就是绣绣花,养养划,闲来摸几把牌玩玩,问多了,管多了,王爷说不定更生气呢。”如烟说得平淡,要是往日她早就跑到启冬面前献殷勤去了,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她能安稳地呆下去就阿弥陀佛了。
“姐姐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咱们好歹共侍一夫,他不开心,我们做什么也不安心呀。”丽景倒在一边气了起来。
“妹妹有好法子,不如妹妹去劝劝王爷。”如烟说完起身便回屋去了,最近她总是觉得累累的。饭量倒是没有减少,所以也不敢请太医来诊脉。
“这个死蹄子,枉顾了王爷那么宠她,有事了她倒是推得干净。”丽景在她身后发狠,一转身发现其他人都要离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