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胆识,外间的传闻是不是有问题呀?”德公公摇了摇头。
“这个老奴就不清楚了呢。嘿嘿。”一看就是一头狡猾的泥鳅。说完福了一下便告辞而去了,青衣好不失望。
“王爷!”如烟走了过来。启冬看了看她。
“本王累了,你回去吧。”如烟一副委曲的样子看着他。“只是孩子想爹了,贱妾带他来看看您。”启冬朝着她的肚子看了看,月份还小,还不怎么能看得出来。真是麻烦。他坐了下来,如烟端了杯茶过去。
“你既有了身子就好生歇着,不要操心这些个,本王很好,一用你伺候。”
“王爷,您是贱妾的天,贱妾的地啊,不伺候您贱妾觉得生活都没有了意义。请王爷不赶贱妾走,贱妾和孩子一想求您了。”如烟说着竟然流下了泪来。启冬那个头大的哟。
“你坐着吧,别累着了。”
“谢王爷关心。”如烟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她才坐下,就捂住了嘴,一副要吐的样子,启冬有些慌乱。
“怎么样,要不要找个太医?”如烟摇了摇头,休息了一会才缓了过来。
“太医也没有法子的,所有怀孕的女人都要经历这个,这样也好,说明咱们的孩子健健康康的,还晓得跟贱妾调皮呢。”她一副陶醉的模样,启冬差点拿头去撞墙了。这叫什么事哦,钦也不晓得上哪去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现在唯一的联系就是她派人固定送上来的稿子,这让报社多少还能一直保持盈利。他真想象不出来万一哪一天没有她的任何消息他要怎么打发那些时光,头一次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王爷,听说公主不久就要出京了,不知定了谁去送亲了?”如烟终于切入正题了。启冬看了看她,意外她怎么会如此问。
“不清楚呢,可能是太子吧。”
“王爷为什么不争取一下呢?”如烟有些急切,启冬很是诧异,如烟拿着手帕在手上把玩着,装作一副不关心的样子。
“这事得听父皇的,一般他也不会考虑本王的,本王也不用去想。”他算是自我解嘲吧。
“王爷也不比太子差呀,为什么要处处居于他下呢?”启冬看着她,不明白她想说什么。
“王爷,贱妾是想,好男儿志在四方,王爷做个闲散宗室的想法是好,但是若是国家有需要,王爷还是要为国效力的。”
启冬看着舅烟的样子,惊讶于她竟是如此的工于心计,平日倒是没看出来她竟如此热衷于政治呢。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启冬冷冷的。如烟哆嗦了一下,感到了一股寒冷,但是箭已经发出来了,她想收也收不回来了,只好硬着头皮继续。
“王爷为什么不跟皇上申请护送公主去和亲呢,这于王爷来说是大功一件呢。”
“本王要那么多的功劳做什么?”启冬有些好笑。这个女人的想法未必太简单,他若是处处与太子抢功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再说了太子是他的兄弟,自相残杀的事情他是做不来的,而且他现在最想找到的便是汉钦,至于做不做皇帝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可是王爷有所不知,您喜欢的人说不定她很喜欢当皇后呢。”如烟的话让启冬的脸沉了下来,如烟讪讪的起身走到他的身边。
“贱妾不管王爷是什么身份都会一心一意地伺候王爷的,只是宗姑娘未必这么想,王爷可以找她问问,假如在太子和您之间她更喜欢哪一个?”启冬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跟你说过什么?”
“上次王爷找她的时候,其实宗姑娘就在贱妾的屋内。她到天亮之后才离开。”启冬一听头更大了,他可是在如烟的屋里呆到了早上才走的,娘的,难怪她不理他了。原来是这么回事。他还以为是上次冒犯她她才不理他的呢。原来还有这么一层。不由恨恨地瞪了如烟一眼。
“王爷,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丈夫能有出息,王爷的出息就是去争当太子,将来继承大统,为民造福。”如烟一副向往的样子,没有注意到启冬已经离开去了外面。
第二天一早,辛怡便盛装来到了御书房。皇帝看到她故意没有理她。
“皇上,您在生我的气吗?”辛怡有些可怜的样子。
“哼。”皇帝把朱笔朝桌子上一扔。辛怡忙走了上去。
“嘿嘿,皇上,您在干什么呢,外头空气那么好,不如我陪您出去走走啊?”辛怡说完不由皇帝反对就拉着他朝外走去,也就公主敢这样,德公公汗哪。忙一摇一摇地跟在了后面。
“这外面有什么好的,朕天天看。”皇帝一大堆的事要处理呢,让辛怡给拉了出来,心里当然很不舒服,但是碍于她是辛国公的小女儿,又是他亲封的公主,况人家再过些日子就去和亲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皱着眉头。辛怡让他坐在一个凉亭里。自己钻进了花从,拿出了琴,一曲高山流水,听得所有人的都醉了。皇帝半天没合上嘴,这个曲子好象很多年没有听过了,最早是他的皇后弹的呢,自从她去世后就再也没有人弹起过,这个小丫头怎么会弹的呢?当下看着花从中的辛怡,好象回到了自己的少年时候,竟不知不觉朝着花从走了过去。辛怡笑着站了起来。
“怎么样,这回有不同的了吧?”皇帝只是呆呆地看着辛怡,辛怡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回神啦,皇上。”
“这曲子你哪里学来的?”皇帝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