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倾洛隐隐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给贬了,“洛清泉,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将本王和一头猪相提并论。”
清泉专注地看着花朵上的虫子,动呀!你们不动,不就像两个死人在圈叉吗?难道你们两都是第一次?没有经验?刚懂得进门,却不知道进了门还需要努力?唉!可怜的虫子!性教育应该普及到世间万物的,人类作为你们的朋友,太有义务给你们录制一些圈叉特级片了。你们的性知识实在太贫乏了。
东方倾洛斜了眼清泉,“怎么,以为不出声就可以抹去对本王的不敬?”
久等不见回音,她简直就是在无视自己。
东方倾洛愤怒地呵斥,“落清泉,你信不信本王将你家法处置?”
“嘘!王爷,小声点,惊扰人家圈叉是很不道德滴,会受天谴滴!即便它们是小动物,我们也该给它们应有的尊重。”清泉责备地看了东方倾洛一眼,复又低头继续观察野虫子。
东方倾洛狐疑地看着清泉,她到底在说什么?她难道真的有病?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野花上正在交配的虫子,东方倾洛火大地一脚踹了过去。
“落清泉,你果真是不知羞耻!”
看到不知所踪的虫子,还有那七凌八碎的野花,清泉无奈地低叹,目光鄙夷地看着东方倾洛,“王爷,这么缺德的事你也下得了脚,小心你下面不举!”
“**!”东方倾洛面色发青,深邃的目光烈火熊熊。
清泉嫣然一笑,“王爷,你真了解臣妾呀!不过整天呆在这里,臣妾也只能瞎想了,王爷又不来陪臣妾,唉!这么偏僻的地方,连个雄性的动物都没有,臣妾想淫,也淫不起来啊!”
“你……”
清泉打断东方倾洛的话,继续说道:“我知道,王爷又想说臣妾淫荡是吧?可是,王爷,您既知这是臣妾的本性,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臣妾呢?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本性如此,王爷您就别让臣妾改了,实话对您说吧!这辈子,臣妾就这德行了。
要么王爷就尽量满足臣妾,要么王爷就把臣妾给休了,不然,再压抑下去,臣妾总有一天会爬墙的,王爷您该知道,这年头,在墙头上等红杏的人可不少啊!所以,除非王爷能让臣妾天天下不了床,不然,说不准哪天,王爷头上会多了顶如春天的树叶般青翠的帽子。当然,王爷若不想和臣妾,还有一个办法不用带那般颜色鲜艳的帽子,那就是把臣妾给休了。说真的,王爷,您若是真带那样的一顶帽子,臣妾觉得,真的很难看!”清泉期待的目光灼热地盯着东方倾洛,休吧!休了我,才是您最明智的选择!
“王妃费尽心思要嫁给本王,本王岂能将王妃休弃,本王会将墙头上那些苍蝇的脖子全部拧断的,王妃就安心在这里过一辈子吧!若王妃实在想要下不了床,那本王不介意帮王妃将双腿除去,相信这样,本王的爱妃一定能天天躺在床上了。”东方倾洛邪魅地盯着清泉,嘴边噙着一抹恶魔般的笑。
清泉双目喷火,拳头紧握,禽兽王,你果然够禽兽,你狠!
“哎呀!最近欲求不满,虚火上升,臣妾有些不舒服,就不陪王爷了,臣妾告退!若是王爷有空,不如进去陪陪臣妾,刚才那野虫子的姿势,臣妾看得很是心痒难奈啊!不如我们也去尝试一番。”清泉色色地盯着气愤倾洛的裤裆,暧昧地说道。
东方倾洛脸色通红,目光羞愤地瞪着清泉,“马上给本王滚回去,若让本王再从你的嘴里听到一个字,本王马上将你的舌头给割下来。”
切,谁怕你?老娘可不是被唬大的。一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威胁自己这个弱女人,强烈地鄙视你,鄙视你全家!清泉的嘴唇不停地翻动,说着她自己才懂的哑语。
东方倾洛冷冷地瞪了清泉一眼,重重地甩着那在夕阳的照射下,散发着闪闪金光的衣袖,转身走在那杂草铺设的小路上。
清泉右手中指直竖,学着奥特曼的招牌动作,无声地朝那远去的背影狂呼,“禽兽!禽兽!禽兽之王,永垂不举!”
东方倾洛像是感觉到什么似的,慕然回首,清泉那怪异的姿势瞬间跃入眼中,东方倾洛脸色一变,大手一挥,一把小巧的飞刀从清泉的颊边掠过,几缕断发随风飘落。
清泉腿一软,如软泥般瘫到地上,愣愣地看着身后破墙上的那把刀子,他娘的,有这样吓唬人的吗?呜呜……原来,她真的很怕死!
该死的东方倾洛,你最好祈祷没有落到我手上的那一天!呜呜呜……吓死她了!最近几天,王妃别院异常安静,禽兽王的那些女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不来找茬了。
清泉无聊地躺在躺椅上,那些女人没来,这日子实在是难过呀!
该怎样才能拿到休书呢?禽兽王这混蛋可不是个善良之人,一个不小心,自己的小命可能就会在他的手上玩完了。
不是说古代的帅哥随处可见的吗?出不去,自己怎么见呀?
咦,有人来了,还是两个男的,可惜一个太老,一个太小,养不了眼。
“奴才王府总管张祥见过王妃。”
“奴才张胜见过王妃。”
两人很快走到清泉跟前,跪下行礼。
意外啊!来这里这么久,第一次有人对自己这般恭敬呢!
“不必多礼,起来吧!”清泉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淡淡说道。
嘿嘿!自己还真装得想那么一回事,若是演戏,或许都不用浪费胶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