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我想,你恐怕会有心而无力!”紫辰貌视安慰的眼神停留在清泉身上,嘴角却僵硬地抽着。
凤歌则是同情地看着怀里的小宝贝,“宝宝,你娘脑子会时不时地有些不正常,唉,我对此也束手无策,找不到病因。”
乔幕宇不屑地将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个遍,扯起弯弯的唇角,重重地冷哼,“你行吗你?”
绿柳缩着脖子蹲在地上,喃喃自语:“夫人,我对不起你,小姐她,误入歧途了!”
清泉悲愤地挥着两只白嫩的拳头,喘着粗气,嘴唇上下哆嗦,“你们,少瞧不起人,等我将你们都采下,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走到凤歌面前,抢回自己的宝宝,还不望用那充满怒火的眼神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宝贝,你一定支持妈妈那伟大的理想的,对不对?等宝贝长大了,妈妈带着你一起横扫天下美男,嘎嘎!”
金蔷薇的双眼不受控制地翻着,暗自腹诽:“笨蛋女人,才几个男人而已就已经让他们爬到自己的头上了,还想要横扫天下,真真是丢了她金蔷薇的脸。”
“如此美景,大家怎么都不唱歌啊?”走到半山腰,清泉突然想起小时候学校组织春游的时候,大伙儿一起仰天高歌的场景是多么的激动啊,她的喉咙开始发痒,嗓子开始蠕动,她想狼嚎了。
斜了眼无视自己的众人,清泉嘴角狠抽,个娘的,自己一个绝世难寻的大美女在你们眼前,你们不仅不好好疼爱,竟然还不理不睬,哼,美女生气,后果很严重!
“难道大家都不会唱?没关系,我教你们。”
“咳咳”清了清嗓子,清泉开始仰天高歌,“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雪花那个飘飘,年来到……”
众人齐齐捂耳,想着要不要运功抗寒,暗自纳闷:这声音是人发出来的吗?紫辰急急忙忙将被子给宝宝裹上,这山上虽然艳阳高照,却也是阴风阵阵。
“人家的闺女有花戴,你娘我钱少不能买,扯上了二尺红头绳,给我宝宝扎起来,哎,扎呀扎起来!绿柳,快点拿个红头绳给我,我要帮我宝贝绑头发。”本想唱个歌来荼毒他们的耳膜的清泉,突然兴趣高涨地想要学杨白劳给喜儿扎头绳的片段。
被乔幕宇抱着的金蔷薇死死地抓着他的衣服,抿着红唇,这蠢女人若敢在自己的头上撒野,丑化她的形象,令她的人生留下污点,她一定不会放过她。
“绿柳!”清泉不悦地看着软在地上的丫头,自己虽然特意唱得难听点,可是她有必要这么捧场吗?
“小姐,奴婢身上没有红头绳,发簪行吗?”绿柳弱弱地看着清泉,小姐,你,太丢人了!
发簪,清泉嘴角狠狠地抽着,她宝宝头上那一寸钉能用得上发簪吗?
“咕噜!”
“呃……”清泉捧腹弯腰,眉梢紧皱,脸色时红时白……
三美男齐齐纳闷,这女人,消化能力也恁强了点,刚吃了早饭,还在车上吃了一大堆点心,现在竟然开始饿得这般难受,她的肚子,里面装了什么?
“你还是女人吗?猪都没有你吃的多。”看着凤歌和紫辰将吃的拿给清泉,乔幕宇撇嘴冷笑。
艰难地直起了腰,清泉吁了口气道:“我现在不想吃,我想生产!”
众人怔愣,啥叫生产?是不是生宝宝?
“你们平时不是都很拽滴咩?如果你们谁能眨眼间在这里给我弄出个茅房,那我就相信他是个无所不能的真男人!”
大家一头雾水,生产?茅房?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
“清儿,男人不是用茅房来衡量的。”凤歌闷闷地憋出一句,以这个来证明自己的男子风范,对自己真的很憋屈。
这话说得,经典啊!清泉抚额,满头黑线,刚想夸他两句,肚子又开始敲鼓了,“那啥,你们谁能给我找个隐秘点的地方挖个坑出来。”
“挖坑干吗?埋什么东西?要多大的。”紫辰蹙着眉梢,疑惑地看着清泉,一本正经地问道。
晕,晕死了,再和他们解释下去,自己就拉裤子上了。
“那啥,我要埋米田共,不用很大,你们给我清理出一个小坑就好。”若不是怕不够环保,自己真想直接拉到草地上。
“米田共?是什么?我只听过和田玉。难道是你新研制出来的产品,是饰品吗?”乔幕宇两眼发光地看着清泉,仿佛看到无限的商机摆在眼前。
饰品?个雷的,米田共若做成饰品,不知道需要经过多少到工序才将完全除臭了。
本来想要斯文点,文雅一点的,既然如此难以沟通,如果不直白一点,自己就憋死算了。
“各位老大啊!我想拉屎,你们,明白吗?”不要说我粗俗,都是被你们逼的。
窘啊,窘到了极点,几名美男的脸色变化多端,精彩分呈,羞愤的目光移向四周。
“你个女人,分明就是故意的,米田共?有米田共什么事?拉屎就拉屎,还鬼扯什么生产?”最窘的就是自己了,乔幕宇实在忍不住了,这女人,欠骂!
清泉朝乔幕宇伸出一个中指,冷嘲道:“没文化就少开口,难道你不知道米田共就是糞吗?人拉出来的便便不是能化成糞吗?那我说生产米田共有错吗?”
“行,你没错,你就一专门产粪的女人!”乔幕宇拍了拍怀里的宝宝,瞥了她一眼,凉凉说道。
咳,正四处张望,想要寻找最佳蹲位的清泉被口水哽到了,自己专门产粪?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看向那几个男人和她的小丫鬟,两男人兀自偷笑,小丫鬟兀自憋笑,乔幕宇兀自给宝宝喂奶,呃,喂牛奶,对于自己那怨愤的目光视而不见,更令她心寒的是,她的宝贝的小手指正做着鄙视自己的动作,她干脆憋屎憋死算了,腹在痛也没有心痛啊!